“爷爷，对不起，是我笨……”
卓君怯生生地抬起头，眼眶里蓄满了晶莹的泪水，那泪水在他那明亮如星的眼眸里打着转儿，仿佛一颗颗璀璨的珍珠即将滚落下来。
他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就像一只受伤的、无助的小猫咪，那般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的心瞬间揪紧，忍不住想要将他紧紧拥入怀中，给予他无尽的温暖和安慰。
杨戬看着他这般可怜的模样，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不忍。
他在心底暗自责备：
杨戬啊杨戬，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这孩子笨也并非是他自身的过错，他并非偷懒，只是确实学不会，你怎能如此轻易地就对他大发雷霆呢？你也实在是太偏心了，对还君那般宠爱有加，对他却动不动就凶巴巴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厚此薄彼呢？
他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脸上满是自责和懊悔的神情。
他抿了抿嘴，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愧疚的神情，然后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弯下腰，那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轻轻地抱起小卓君。
“卓君，对不起啊，爷爷刚刚没有压制住自己的脾气，凶到你了，是不是？”杨戬的声音变得格外温和，与方才那凶巴巴的样子，简直是天差地别。
“爷爷，我想好好学，可我真的学不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呜……”卓君抽抽搭搭地说着，小脸蛋上挂满了泪痕，那泪水纵横交错，宛如一道道悲伤的小溪。
他那奶声奶气道歉的样子，让人的心都要碎成了无数片，不禁让人心生无限的怜悯。
“爷爷知道了，要不？我们还是等长大一点再学？或者让娘亲和爹爹先教你？外公脾气不大好，怕吓着你了！怎么样？”杨戬歪着头轻声问道，并且伸手轻轻为他擦去眼角的泪水。
小卓君眼珠子一转，说道：
“那？那还是娘亲教吧，就别让我爹爹教了，他比您还凶呢！还会打人！”卓君的小身子不自觉地缩了缩，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毕竟挽真凶孩子的样子还是挺让人害怕的。
“看来，你最怕爹爹啊！”杨戬看着他那害怕的小模样，忍不住笑了笑，那笑容里既有无奈，又有心疼。
“嗯，可凶可凶了！”卓君用力地点了点头，小脑袋晃动得如同拨浪鼓一般，一脸的委屈，那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
“那爷爷让你爹爹不要这么凶！”杨戬笑了笑，然后宠溺地用手指轻轻刮了刮卓君的小鼻子，那动作充满了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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