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梧挺直自己的身子,然后朝还不清楚情况的昭辛云叫道:“既然已经有婚约,就早些娶回来好生相待,别仗着自己一番好容貌招蜂引蝶,让人多想。”
他觉得,一个女人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夫朗展示给所有人,才是一个为人妻主的本分,而他想的也是这样。
玄梧酸溜溜的没去想,有婚约没成亲是否是年纪时辰未到,也没去想人家昭辛云就长这个样子,对自己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没越界一步,怎么就搞得自己是个负心汉一样。
阿福听得老脸滚烫,虽然觉得窘迫,但想着这玄梧果然是对恩人有这个心思,与自家家主眼光一致,咱就说,得把恩人好好藏着吧,这事可没做错。
在古代这段时间,昭辛云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颠
她都穿成这样了还要被人指责招蜂引蝶,这个委屈找谁说去。虽然说她确实招了不少。
玄梧心中酸涩,最后有只能放了狠话后撑着一点架子自认为坦荡的走了,如果那不是小碎步跑起来的话。如此放弃一段感情的人昭辛云也见过不少,所以对玄梧的识时务很是满意,不枉她当时在于府大门前,对他浮现起的一丝欣赏。
阿福又搓着她招牌式的双手凑了过来,左右看了看,低声道:“恩人,明日公子和二皇子一起进宫。”
昭辛云闻言点了点头:“明日安排我一起跟去。”
阿福心想这恩人也真会来事,这才惹了公子生疏,这下得怎么说服公子呢,只是为了主子排忧解难是她的本性,她虽然一张老脸皱的不行,却也没有拒绝,出声应了下来。
第二日将丝绸整顿好,于清徐起了个大早。特意起来挑选衣服,确认妆容,将自己打扮的清淡却不失庄重,又没喧宾夺主的亮丽,他身着一身青衣,钗发简约,露出一整张白白净净的五官。胭脂轻点提亮了气色,玄梧也收拾好了出来,明眼张扬的玄梧和内敛端庄的于清徐站在一处,倒是恰到好处的颜色。
玄梧回家当然随意,于清徐却不得不好生打扮,既不失了礼数,又不显得落俗,自是要把于家落落大方的品质发挥的恰到好处,这是母亲之前的教导。
只是于清徐第一次面对进宫这等大事,虽然玄梧在身边撑腰,难免紧张,他与玄梧再三确认仪容未曾出错。才忐忑的出了府门,当在府门看到昭辛云的那一刻,他心生怪异,不免迁怒阿福。
“福姨,不是说了以后阿幸不必跟着我嘛?”于清徐语气升了几个调子,脸沉下来不免有些吓人,阿福连忙上前解释:“公子,进宫事大,身边没护着你奴难免担忧,且阿幸已经知道错了,你便在给她一次机会,也叫奴放心啊。”
于清徐盯着昭辛云那纹丝不动长如松柏的身影,也没感觉她知道错了,可是已经在出来了,不好责怪,只得忍了下来,准备回府在好好料理阿幸。
玄梧嫖了昭辛云一眼,哼了一声,上了货车前面的马车,于清徐与玄梧同乘马车,昭辛云只能坐在货车的前坐,与马夫共乘,一群人摇摇晃晃往皇宫而去,有玄梧打头阵,一路顺畅,在内务府检查丝绸时,玄梧一番打点。便带着于清徐和昭辛云入后宫面见自己的父亲,也就是当今的皇夫。
于清徐小心谨慎,惶惶不安,没有了母亲的庇佑就如同一直为他遮风挡雨的伞离开后,狂风大雨后的冷肃,却也不妨碍他前行,玄梧一路介绍这皇宫的景色和宫殿,在皇宫的花草造景中,于清徐慢慢平复心态,等到了皇夫宫殿,他一见到一脸慈爱雍容华贵的皇夫,便冒昧的地下了头,跪下来行礼。
系统念着规矩,念得昭辛云头疼,也跟着跪了下去。
皇夫温柔似水,威严端方,身着简单月白长衫,妆容寡淡周身散发这上位者的压迫,玄梧虚虚一个行礼就跑上前拉住皇夫的手:“父后,这是我一直跟你说的清徐。”
皇夫拉住玄梧走了下来,微微屈膝伸手拉着于清徐的手肘站了起来,他笑意如水:“好孩子,本宫都听说你家的事了,这事倒是我们做了坏事,是我们对不起于家。”
皇夫有意亲近,于清徐闻言险些落泪,他深呼了好几口气,哽声道:“能为陛下做事,是于家的福气,皇夫莫要折煞于家。”
皇夫叹了口气,无奈又怜爱的摸了摸于清徐的头:“你这孩子莫要说气话,不对就是不对,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便与本宫说,一些小事,本宫还是能为你出这个头的。”
于清徐弯了弯眼睛,恭声道:“母亲在世一直夸赞殿下英明,草民自与二皇子相识,也长听皇夫的宽厚,丝绸之事能落到于家,替陛下办事,自是于家积攒多年的福德。于家上下感恩戴德,哪能向您讨要什么。”
可是皇夫内心愧疚,拉着于清徐坐下,他轻声解释:“这丝绸之事,本不想如此急切,只是到年底,官员评职,外关抚慰,陛下想要用平常人家难得一匹的丝绸作为封赏之一,本也不想要这么多,本宫算了算,三百即可,分一分,也将就够用,只是老三撺掇,说你母亲本事非凡,又是布坊龙头。在大臣面前说他蕲州洪防大事功臣居多,想要白匹赏赐,余下明年备用,陛下念其体恤下属,又觉有道理。丝绸难得,陛下也是知道的,与于家主反复确认,本宫知老三搬出朝廷大事逼的于家家主无法拒绝,但我也没想到让你于家落到如此境地,陛下得知,也是后悔不已。“
如今国家是大盛之势,帝王乃是宽厚大量之性情,走的是已仁制道,已公治国。于家之事确实让她烦忧,只是她是帝王,只能用别的作为补偿,对于家的封赏其实已经定下来,都是对于家大好的东西,皇夫再次询问,是想问问于清徐自己想做什么,一男子之身撑起于家家业,终归是辛苦的。
于清徐定了定心神,幽幽道:“若非是要请求什么,草民希望皇夫能提母亲查明死因。”
皇夫点了点头:”这是自然,阿梧早就着手去调查了,此事,阿梧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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