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刚到主星,萨勒月就收到了医院那边的一月一次的体检电话,无奈只能休息片刻出发,而安格斯早已经回到军部加班,似乎工作才是他虫生最重要的一部分。

    萨勒月看着完全健康的报告微微愣怔,看来主星的医疗技术果然不错,他放下体检单子,“医生,我以前吃过一些带走辐射的食物,这个影响大吗?还是说,我现在已经完全痊愈。”

    那位亚雌医生是为已经上了年纪,他推了推眼镜,在电脑上查询,先是皱眉连皱纹也加深,后面渐渐面容舒缓,皱纹也慢慢消下去,“我已经看过你以前的病历,对身体没什么影响,那些辐射只不过是轻微的毒素,对身体根本没什么影响,就算你再吃个20年,也不过是身体变差而已。”

    萨勒月皱眉,“您确定吗?医生。”

    医生微微皱眉,或许是因为遭受了到了质疑,所以他的脸色有些难看,“殿下,我从医已经超过百年了,这种微小的事我没必要哄你。”

    “抱歉,医生,我太担心自己的身体健康了,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能成为主星第一医院的内科主治医生,这可不是谁都能胜任的。”

    听到这句,医生才缓和了脸色,毕竟这只雄性每次来都很好说话,也很配合医生检查,他敲了敲桌面,又恢复冷淡的表情,“下一位!进来。”

    “好的,谢谢医生。”萨勒月冲他微微点头,转身拿着体检报告离开。

    如果荒星的辐射不会致命,那么格伦又是怎么去世的?难道他的伴侣塔斯会说谎吗?

    但是萨勒月在荒星的3个月从未亲眼见过因辐射而死亡的雌虫,那些雌虫都是死于争斗或者敌手。说来奇怪,那些雌虫都坚定的认为辐射会令虫死亡,这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或者无中生有,毕竟大家都不傻……或许,在荒星的某段时间内,恰巧辐射强度达到令虫死亡的程度,而格伦,也是在这段时间内死亡。

    罗德里克是因为他雄父去世所以才未成年便提前离开荒星,而格伦去世的时间是10年前,那个时候,加西亚也在荒星。看来,或许可以问问加西亚。

    因为距离过近,所以萨勒月只能出门打车,他一挥手,一辆大红色豪车便开了过来,先前却是在停车位休息的那一辆。

    车窗摇下的那一瞬间,萨勒月内心其实很无语,“凯撒阁下,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尾随我吗?难道刑侦部没案子吗?”

    凯撒今天也是休闲装,“工作哪里有你重要,我愿意为了美丽的雄性而暂时抛下工作。”

    凯撒取下墨镜,“要回家吗?我送你。”

    “既然如此,我就不推辞了。”萨勒月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去我家,你知道地址的。”

    凯撒打了个‘ok’的手势,一个急转弯就出了医院,然后他平静的开启自动驾驶模式。

    萨勒月微笑,“怎么,阁下这次也怕冲红绿灯扣分了?”

    “主要是我堂弟会找我麻烦,上次是他的车。”

    “你堂弟?”

    史密斯家族嫡系子弟众多,但是凯撒性格高傲,能被他承认的应该也不会是什么普通雌虫。

    “安琪·史密斯,议会会长。我们家族虽然嫡系子弟众多,但有用的可没几个,加西亚,我,安琪,还有如今的公爵温格。我们几个关系还不错,但是加西亚早在12年前就已经离开家族,如今又是爱尔兰公爵的雌君,与我们早就没关系了。所以说,如今家族里有用的就我们三个。”

    萨勒月也跟着闲聊,“我听说,从前塞穆尔元帅似乎更为看重加西亚。”

    “谁知道呢?世事无常,虫心异变。”凯撒短短八字便简述了当年的家族竞争内斗场面,他对萨勒月也是存有防备之心的,“萨勒月殿下,你怎么突然关心我们史密斯家族的内部事务了?”

    “只是随口一问,听说当年的加西亚天之骄子,在主星也算一大虫物,连安格斯当时也不能与他比肩。”

    “安格斯?他近来风头正盛,又有叔叔看重,当然没虫能和他争锋。而且,加西亚自从嫁去爱尔兰后就变得非常低调。”

    “照你这么说,加西亚以前应该挺高调。”

    “那是当然,他可是年仅32岁就险些成为军部上将的雌虫。”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叹息自己的无能,“你看我们,早就过了40岁了,还只是名中将。”

    “已经很优秀了,我听说许多军雌在这个年纪成为少将都已经很不容易了。”

    听到这里,凯撒脸色愉悦了些,“也是,只要跟比自己差的雌虫对比,心情就会愉悦许多……萨勒月殿下,我听说,你们是被风暴刮到荒星里面去的,你们也是那个时候认识加西亚的?”

    “是的。”

    “那么……我哥哥在荒星过得好吗?”

    没想到史密斯家族之间还是有点兄弟情谊存在的,那么加西亚决定不回家族内斗也情有可原。

    “挺好的,他随地画了个地盘,也算是一方霸主,大家都不敢得罪他。”

    “那挺好。”凯撒说完这句就陷入了沉默,或许此刻某些回忆勾起了他的心思。

    萨勒月也沉默的合上双眼休息。

    凯撒手指搭在方向盘上,眼眸转动从镜子看见假寐的雄性,心里一个咯噔。

    明明是他要‘了解’雄性,怎么三言两句便被对方左右了情绪?可恶,他怎么说话滴水不漏,就像一只森林里爬出来的狐狸。明明,对方才这样的年纪。

    “荒星里面听说很不安全,你是一只雄性,应该很不好生活吧?”凯撒开口。

    “还好,当时隐藏了容貌和信息素,他们都以为我们是亚雌。后来遇到一只好心虫,他带着我们捡垃圾,中途也遇见几次危险,但都化险为夷了。后来遇上了加西亚,他看上了韦尔斯,我们也都靠加西亚保护,再后来,又遇上了安格斯,他对我还不错。”

    “你们还去捡垃圾?”凯撒知道中间的艰险细节都被他一笔带过,但也抓住几个可聊的字眼,“那不是很脏吗?”

    “想要活下去就需要妥协,而且在求生意志的本能反应下,捡垃圾吃也是理所当然。”

    为了活下去,吃点不干净的食物又算什么呢?

    凯撒早就调查过这只雄性坎坷的经历,如今听他亲口说出来,就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他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涟漪波动的错觉,或许是因为同情心作怪,冲动已经超过了理智他张口就来,

    “如果当初是我遇见你,我肯定也会保护你的。”

    这种类似于表白的暧昧话语,他一出口就瞬间不好意思起来,立马侧着头去看窗外的风景,车窗的风景也快速飞过,他的头发也随微风拂动。

    “嗯,谢谢。”萨勒月很客套的说。

    凯撒忽然从镜子看见自己发红的脸,他立马把目光转移到了窗外,“你渴不渴?我车上有矿泉水。”

    “好的,谢谢。”萨勒月从身侧箱子里面拿出两瓶水,然后一瓶递过去。

    凯撒侧头,伸手接过水瓶,自己也拧开瓶盖开始开始饮水,他是真觉得有点渴了,余光却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雄性也在喝水,他动作优雅,因为抬头咽下去的时喉结十分明显,而且嘴唇红润,似乎特别软糯的模样。

    凯撒猛喝了两口,他心想肯定是单身多年的原因,但是自己怎么饥渴到了这种地步?后又产生了一种想法:安格斯出手又快又狠,真是断了军部许多雌虫的路,如果不是他有安格斯这样的雌君,按理来说追求者应该数不胜数才对。

    雌君虽然与雌侍的地位相差不大,但是很多骄傲的雌虫都不愿意屈虫之下,更何况根据法律雄性应该优先抚慰自己雌君才能去抚慰雌侍,如果要当他的雌侍,受宠还好说。可是屈于安格斯名下,谁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啊?

    一般大家都会选择当受宠的雌侍或者雌君,但听说萨勒月殿下与安格斯十分恩爱,那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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