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荒山之间,冷云看着视线尽头的山坳小院,抬手揉了揉鼻子,疑惑道:“最近什么情况,我这是着凉了吗?”
“现在的天气,你这副身板,就算是半夜在外面脱光了跳舞,也不至于着凉啊!”
白珂摇了摇头,随即又提醒道:“有可能是小乔。”
冷云抬手在白珂额头上轻轻点了点,十分认真的叹道:“总感觉自己被一股强烈的恶意笼罩着,应该不是首席的人,八成是有人躲在暗处想要害我!”
白珂闻言,不禁担忧道:“一直都是你在暗中算计别人,也从没见你吃过亏,看来这次应该是个你对付不了的麻烦啊!”
“再麻烦,还能有血咒麻烦吗?咱们俩现在也算是光脚的不怕……”
冷云淡然开口,可话说到一半,却又忽然怔住,连忙向身后喊道:“梅把头,你快来看!”
梅寒出于之前的经历,坚决不愿与冷云和白珂同行,不是走在前后便是走在后面,此时听闻冷云的呼唤,立刻从后方策马上前,赫然看到前方空地上,竟比走时多了数百座坟包。
“这,这荒郊野外的,怎么会突然多出这么多座新坟?”
白珂眺目远望,不免诧异叹道。
梅寒顿时面露担忧的说道:“这附近这有一处人家,该不会是牛猛出事了吧?”
“走,赶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冷云当即纵马上前,快速向山中小院奔去。
梅寒自然紧随其后,不敢有丝毫耽搁。
可当三人赶到小院之外时,随即又茫然停了下来。
只见院外到处是倒塌散落的帐篷,地上还有隐约可见的血迹,只是原本应该驻扎在此处的天元山土匪,竟是一个也看不到了。
更让三人感到意外的是那小院之内,竟时不时的传出一阵喝彩声。
“这什么情况?小白龙和他手下的喽啰呢?”
白珂疑惑道。
冷云皱眉道:“那些坟里埋着的,应该就是天元山的喽啰吧。”
“那院里的是谁啊?”
白珂转头看向冷云,疑惑道:“难不成是有一部分人活下来,并且把死去的人都埋了,然后聚到院子里庆祝劫后余生?”
梅寒听着二人的分析,连连摇头道:“那也不该这么欢乐啊。”
冷云也看不出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于是对梅寒说道:“梅把头先不要担心,从目前的状况来看,牛猛应该是安全的,咱们下马看看情况,真要是有什么麻烦,再出手也不迟。”
“好!”
梅寒点了点头,当即抱着冰魄炉跳下马背,快步向院门走去。
冷云和白珂也随即赶上。
院内。
三间屋子已经修葺过半,十余位泥瓦工刚吃过东家赏的饭,正席地坐在一起,听着正堂房檐下,东家特意请来的说书先生娓娓道来。
牛猛坐在西厢门前,怀里捧着一盆瓜子,同样是听的津津有味。
“话说那金猞猁可不是一般的土匪头子,不讲规矩,凶残暴戾,毫无人性,手下啸聚千人之众,在那龙头山上作威作福多年,过往的商客行人,只要身上有些银钱,没人能逃得过屠刀加身,这老刀把子带着乔家小姐刚出野熊凼,这是又进鬼门关呐!”
“而且诸位想不到的是,那龙头山上,还有两位高手等待多时,正想会会这位杀人夺号,一跃成为关东山第一狠人的新任老刀把子!且说那乔家小姐认出老刀把子便是当初给流寇指路的罪魁后,一路上心中不平,越想越气,全然不给那关东山第一狠人半点好脸色,而那老刀把子自知有错在先,又对这乔家小姐暗生情愫,一路上如同喽啰,那是千般赔礼,万般致歉……”
那屋檐下的说书人,约莫四十左右年纪,端坐在桌案之前,手边有茶盏点心,刚将老刀把子独闯野熊凼,勇救富家女的故事讲完,正欲继续讲述狠人榜上一头一尾大闹龙头山,黑刀客玉面狐时隔三十年再续前缘的新篇章时,忽然看到院外走进来一位身穿黑衣,腰间别着短刀的青年,眼中顿时闪过惊诧,话音也随之停下。
“先生,关键时刻别停啊~下午还得给东家继续干活,你这故事要是没讲完,我们心里七上八下的,万一走神误了工,东家得找你扣钱啊!”
“还有,还有啊,这书说的不是老刀把子吗?怎么那乔家小姐的戏那么多呢?堂堂关东山第一狠人,怎么听着像个打杂的小厮呢?”
“就是,那乔家小姐谁啊?咋能比老刀把子还嘚瑟呢?”
院中的泥瓦匠正在兴头上,眼见说书先生想要突然收尾,当即纷纷抱怨起来。
那说书人听着众人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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