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破坏的不成样子的偏僻的酒楼,这里就是之前四月跟着夙沙和颂和沈沂来吃饭的地方,也是今日夙沙和颂做交易的黑店。
神情冷峻的天玄机,就这么执剑立于废墟之上,看着地上那堆被碾压的不成样子的肉泥,周身的戾气也随着灵力渐渐散去。
不远处的空地上,还站着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正是沈沂和星惑。
这是沈沂第一次见到星惑,虽然总听刑司院的其他修士提起过,他是玄天河的血亲,一直跟在天玄机的身边。
提到这个沈沂就觉得有些好笑,当年的事情其他修士不知道,他这个“当事人”可知道的一清二楚,毕竟百年前关于玄天河的死,可是他、准确的说是他与夙沙和颂那帮家伙一手造成的。
玄天河当时混进他们的戏班子,就连慎姝的靠近都会面红耳赤,哪来的道侣,哪来的子嗣。
虽是这么说,但当沈沂看到星惑的模样时,也不禁神情发愣,就与天玄机初见星惑时的模样如出一辙。
真的太像了。
「契合度:29」
除了保持着孩童的身型外,他与玄天河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沈沂差点以为是玄天河也死而复生,缩小了站在自己面前。
“你……”
沈沂神情一怔,原本那平淡冷漠的面容上,闪过了一丝错愕。
“怎么。”
星惑闻声望去,本能的歪了歪脑袋。
只见他放在胸前的双手微微一抬,宽大的袖摆遮住了大半张面容,肩头的黑发随着歪头的动作散落,只留出厚重刘海下的琥珀色眼眸,就这么如一汪死潭般的与其对视。
性情倒是与玄天河全然不同,毕竟那家伙着实有些过于聒噪。
「契合度:30」
沈沂已经收回了之前面对夙沙和颂时的恶劣,回归了最初玄星河在栖云涧见到他的那般淡漠:“没什么,只是觉得小公子有些面熟而已。”
“是么。”
星惑对沈沂的这话没有任何的反应,毕竟四月那边的境况,多少有听她简单的讲述过大概。
眼前这个沈沂与那个戏班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应该与百年前的花童事件,或是玄天河的死亡事件,都脱不了关系。
所以对于沈沂见过玄天河这事不置可否,就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
而且在这些原住民的脑海中,玄天河的形象就是根据星惑的形象而生。
也就是说,玄天河长得就和长大的星惑一模一样。
只不过星惑的这副躯壳,目前永远不会长大就是了。
“那些人现在都在哪儿。”
天玄机已经收回了长剑,他还是那身浅灰色道袍,仙风道骨,只不过衣摆处的的点点血迹,为他平添上了一丝杀伐果断的狠戾:“沈沂,你知道指的是谁。”
沈沂当然知道天玄机问的是谁,毕恭毕敬的低头开口道:“他们在山脚的庙会处。”
“我要去杀光他们,”天玄机闻言,直接拂袖而去,“复活几次就杀几次,把他所承受的痛苦都奉还给他们。”
星惑:……
第一次被天玄机抛弃在原地,星惑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
沈沂见状,只好叹气的单膝蹲下身子,朝着星惑伸出手来:“小公子,我带你过去吧。”
听到沈沂的话,星惑这才反应过来,将手搭在了沈沂的掌心,然后在脑海里疯狂的轰炸四月。
毕竟他是真的怕天玄机一个不留神,把同为马甲的四月给误杀了。
四月收到星惑轰炸的时候,正与夙沙和颂待在一起。
不过四月并不慌,毕竟有花姨在看着她,于是望向了眼前的夙沙和颂。
现在的夙沙和颂已经大致有了个人样,四月其实挺在意之前在他身上下的毒,有没有因为他的死而复生而消失。
见四月好奇的围着他打转,脸上还沾着污血,神情却没有一点害怕,夙沙和颂不禁有些好笑:“怎么,对老子很感兴趣?”
“嗯,”四月的模样很是坦诚,“就是在想你这副身体,是不是可以反复试、药。”
“毒”字还未脱口而出,四月就很巧妙的换了个说法。
「契合度:45」
“试药?”
回想起四月当初在客栈里的古怪行径,夙沙和颂忍不住眉头微挑:“是指你躲在客房里,鼓捣的那些瓶瓶罐罐?”
四月并不打算隐瞒:“对呀。”
“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做皮门生意的。”
“皮门生意?”
又是一个四月没听过的词汇,但她也懒得查系统资料库,只是这么看着夙沙和颂。
因为四月深知只要她问,夙沙和颂就会给她解释。
“就是‘挑汉儿的’,”夙沙和颂倒也的确如四月说的那样解释起来,“也就是卖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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