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玄星河回想起他们一行人,回到收徒大典的休息处时,慕双白对他说的那句话:
‘我从未觉得将灵石花在非白的身上是浪费。’
不解的翻了个身,玄星河侧卧在枕头上,全然是挥之不去的困惑与不解。
慕双白原本的性格,是这样的吗?
好像是吧。
在世界意识传输的信息里,他的确是一直都是为他人着想,甚至愿意为此牺牲自己的生命。
可、总说不上是哪里怪怪的。
就这么在床上辗转反侧,玄星河的视线随之望向了窗外的夜景。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与内陆不同,接近海岸的风来国,星空一向是更加的璀璨耀眼。
如星辰坠入汪洋。
回想起今日在街道上闲逛时,所看到的一些当地的特产,也都是与海洋有关的吃食与装饰呢。
明明应该是开心的事情,可为何,心里会滋生出一股烦闷感,还有……隐隐的不安感。
为了缓解那股不知从而来的不安感,玄星河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干脆大老远的联系上了自己的双子兄弟,玄银河。
玄银河:……
大半夜找他就是为了这件事,你和星月是前后商量好的吧,一有事情就找他。
玄星河:毕竟小爷我乖巧的弟弟是最好说话的嘛。
玄银河:……无力反驳。
玄星河:快帮忙分析分析,这到底怎么回事。
远在仙下城的玄银河思考了许久,最后只是回了玄星河一句:应该只是蝴蝶效应而已,不必太过在意,继续按照剧本演绎就好。
……
很快切断了与玄银河的联系,玄星河再次往后一仰,倒在了床上,无力地翻滚了一圈。
以这样的姿态保持了许久,玄星河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干脆从床上爬起来,朝着屋外走去,就这么在没有点灯的走道上,随意的溜达起来,打算去院子里吹吹风,或是去隔壁院落找星惑闲聊几句。
只是还不等他走到后院,就在路过书房的时候,看见有微弱的灯光从门缝中透出,照在了走廊上。
竟然没有熄灯,不过都这个点了,还有谁不睡觉会在书房里待着?
如此想着,玄星河直接走到了书房外,想都没想就推门而入。
远在仙下城的玄银河,就这么坐在清风明月楼的二楼棋室内,摆弄着面前下了一半的棋盘。
在被玄星河单方面的切断联系后,玄银河拿起一枚黑子,放在了棋盘上,随后抬眼望向了坐在正对面的一月:“怎么说。”
“星月与薄夜深,星河与慕双白。”
一月随意扯下了草药上的一片干叶,平淡的放进一旁的药罐中:“待在两个未来会毁天灭地的家伙身边,还是不要去点醒他们会比较好。”
无奈的晃了晃脑袋,玄银河又拿起一枚白子,放在了棋盘上,笑着应道道:“自己坑起自己来,还真是不心慈手软。”
“就因为都是自己,”一月放下了手中的草药,抬头认真的看向玄银河,伸手拿起一枚黑子,也放在了棋盘上,“才更加要为了最终的目标不择手段。”
棋之迷,如同当局者迷。
世间不过一盘棋局,世人皆为棋子,一切都在命运的指引之中,总有人以为自己是棋手,其实只是剧情推动的一环而已。
玄银河抿了抿唇不再多说,正要去拿白子,却发现眼前的棋局,因为一月落下的一子,已成定局:“啊,白子输了呢。”
“毕竟我们早已入局——”
“云苍,大半夜的你在书房里做什么呢?”
玄星河后背靠在门框上,待看清屋内是何人,便双手环抱胸前,语气随性的开口道:“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用功了,是因为修为低于双白,所以想努力一把?”
只见云苍端坐在书桌前,翻阅着一本本的书册,昏黄的灯盏摇曳,看上去有些不似他平时那么凶狠。
“与此事无关,”云苍并没有被他挑衅的话语给惹恼,只是默默地收起了看书的视线,抬头注视着玄星河开口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称呼我为师兄吧。”
“我没听错吧。”
玄星河闻言,垂下了双手,径直朝着书桌方向走去:“平日里说话不过脑子,行为举止粗狂的云苍,竟然也会在意这种称呼问题啊。”
云苍没有应答,玄星河也不太在意,只是走近后,将视线集中到了他刚刚在翻阅的书册上。
《降神异闻录》?
玄星河注视着这本书的名字,第一个念头就是鹿山谣所居住的降神峰小鹿山,毫不掩饰的将自己的想法,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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