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稍作商议后,选择继续沿着村子里的小路往前走,薄司韵和白皎皎步伐沉重的跟在奉挽仙的身后。
只眼前的浓雾一点点的朝着两旁退散,就像是特意为她们引路一样,惹得薄司韵和白皎皎有些面色沉重。
“你们…一定要小心村民……”
奉挽仙的提醒声很轻,轻的只有她们彼此之间能听到,就像是特意压低了声音,提防着隐藏在暗处的视线一样。
只见奉挽仙的神情照旧,就连走路的步伐都不曾有停顿,就像刚刚那句话,并不是从她口中吐露似的。
可薄司韵和白皎皎都听得清清楚楚,只能彼此瞥了对方一眼,不做任何反应。
很快一条溪流出现在她们的面前,小溪很窄,水流很小,但是溪道很深,上面用断木勉强做了个木桥。
白皎皎皱了皱眉,只能说如果有人踩着这木桥,直接轰塌掉进了溪流,她也一点不会感到意外,而且她预感那人八成是撞到底部的石头摔死,并非是被溪水淹死。
毕竟这与其说是溪流,倒不如说是一道沟渠。
“这条溪叫奉溪,是我们村子里唯一的水源,从奉溪过去就是西口道了,是上山的必经之路,通往了山上的寺庙和墓地。”
趁着两人观察着前方的道路,奉挽仙在身后小声地解释。
薄司韵闻言有些好奇:“寺庙?供奉什么的?”
奉挽仙瞥了薄司韵一眼,沉默了片刻,默默开口道:“树神,槐树神。”
白皎皎闻言多嘴问道:“刚刚咱们这一路走来,也没见着你们村子里有老槐树呀。”
“在西南方向的山坡上就有一棵,”奉挽仙抿了抿唇,笑着提醒,“从村口的主道一直走到底,就能看到了。”
白皎皎点了点头,示意她知道了。
一旁的薄司韵倒是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能去槐树那里看看,不过可能已经有薄夜深或薄司墨他们去过了也说不定。
因为浓雾的指引,她们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走过上了那摇摇欲坠的木桥。
站在木桥上,朝着奉溪往下看,发现木桥距离溪底的高度比她们想象中的还要深得多,赶紧小跑着过了桥。
之后的路倒是很好走,人工打磨的石阶直通那供奉树神的寺庙,不过与其说是寺庙,不如说是一个用石块堆砌而成的神龛。
整个石龛差不多有两米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青苔,里面供奉着一座石像,不过已经没了脑袋,看上去只能容得下一个人进入。
“看上去供奉的也不是很虔诚。”
白皎皎双手环抱胸前,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石龛,忍不住瘪着嘴的吐槽起来。
见奉挽仙驻足于石龛前,低垂着脑袋不知在思考着些什么,薄司韵赶紧上前拉了一把白皎皎的手臂,让她别乱说话。
就在这时,奉挽仙抬起了脑袋,扯着一个看起来不是很好看的笑容,淡淡的说道:“毕竟是很久以前的信仰了,总归会被遗忘。”
不知为何,薄司韵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忧伤,忍不住上前一步:“奉挽仙,其实……”
然而就在这时,那身穿喜服的少年又一次从她们的身边掠过,一抹红色分外妖冶,白皎皎看到了赶紧追了上去:“等等、你别跑……!”
“皎皎,别乱跑!”
注意到白皎皎在灵力的加持下,已经跑远了的身影,容不得薄司韵多想,也赶忙追了上去。
看着逐渐跑远,快要消失在眼前的薄司韵和白皎皎,奉挽仙依旧站在石龛面前一动不动,随后目光看向了山下村口的方向,自说自话的轻声嘀咕道:“又有新的客人来了呢。”
明明近在咫尺,可不论白皎皎怎么加速,就是追不上,永远只差那么一点。
深知这是幻境所致,白皎皎只好停下了步伐,看着这又是段什么样的过往。
果然,当白皎皎站定身姿后,那一抹红色在雾气中的逐渐清晰了起来,周围的环境也展现在她的面前。
她正身处于墓地之中。
明明不过是清晨之后,时间也不过是在上午,这里却透着一丝阴冷和潮气,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双眸还是紧紧的盯着那身穿喜服的少年不放。
他与她不过是一排墓碑的距离,但他似乎看不见她,自顾自的蹲在一处墓碑前,开始抽泣了起来。
白皎皎面露怯色,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发现这是一处合葬的墓碑,上面刻的是一对夫妻。
而且这上面的名字,她似乎在昨晚的院落里听他们提起过,就是在那本族志上写的,那对被划去名字的儿女的父母。
那他就是,那个儿子吧。
这时的少年已经抽泣的差不多,很快擦干了眼泪,开始对着墓碑自言自语起来。
为了能听清楚少年所说的话,也为了搞清楚这奉铃村的事情真相,完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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