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是担心银河凑不齐所有的草药吗?”
看着忙前忙后团团转,拿着那张薄夜深给的纸研究了一下午的一月,还趴在躺椅上的星月兔有些疑惑。
“这倒也不是。”
一月闻言停下来脚步,皱着眉头拉过一条长椅,坐到了星月兔的身边:“我大致明白了这些草药的功用,只是好奇,他究竟是从哪里知晓这些草药能根治他经脉和灵根的问题,而且……”
“这些草药能治好他的灵根!”
星月兔一惊,直接从躺椅上蹦了起来。
就连整个薄家,都拿薄夜深现在的身体状况没办法,才决定将他送往修真学院,结果现在他竟然有了能够治愈自己身体的药方,这……
星月兔原本还想继续思考,突然意识到它好像过于激动,不小心打断了一月的话。
略带僵硬的转过脑袋,在见到满脸挂笑,眼神却快要喷火了的一月,深知他们唯一的奶妈脾气到底有多差,于是赶紧找补:“而、而且什么呀,一月…啊不对,初月仙子您继续说。”
强忍着怒火,一月一把将那张纸拍在了桌子上,勾了勾手指,示意星月兔过来。
玄银河不在,当下的星月兔哪敢惹怒一月,赶紧乖巧的跳到了桌子上。
“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当只兔子,”一月抬眼随意的吐槽了一句,便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张纸上,“你看这些。”
随意的用指尖划过那些分量较大的草药,最后停留在了两百钱的朱砂之上,在与星月兔不明所以的目光对视后,一月叹了口气,只好耐心的给它解释:“这个、这个、还有这些,全部都是多余的。”
“多余?”
“嗯,”一月点了点头,指尖又在纸上划了划,“他给出的这份药方里,除了这几种天灵地宝,再加上这几种,其他的都是没用的,不仅会影响整副药的药性,还会有丧命的可能。”
星月兔其实完全不懂这些,所以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质疑什么都不能质疑一月的医术,所以完全信任一月所言的星月兔有些纠结:“嗯……那我要不要和薄夜深说一下,万一他乱吃药回头落下什么病根。”
“呵呵,你是傻子吗?”
一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的嘴虽说没有玄星河那么毒舌,但她的脾气是真的极差,除了玄银河应该没多少人能够承受,而且说话又直,一个没忍住,就把心里话全盘托出:
“这些多出来的药明显就是气运之子故意为之,为了混淆视听所写,什么五十钱雄黄、八十钱草乌、一百钱马钱子、两百钱朱砂……都是些带毒的玩意儿,你觉得哪个草药行会愿意给你开这么大的剂量,都够毒死他们整个薄家上下几百号人了。”
“也不至于吧,修真者不是都能运用灵力,把毒排出体外的嘛……”
“你的关注点竟然是这个?”
一月突然觉得,星月兔能被称之为美丽废物也不无道理。
同样是马甲,它的理解力和行动力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不需要你特意去说,他本人肯定知道,我说,你还没反应过来吗?”
“嗯?”
看着面露无辜的星月兔,一月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有些沉重:“气运之子这么做的理由,是因为他并不信任你。”
星月兔先是一愣,在一月执拗的注视下,缓缓的张开了嘴,冒出一句:“啊……”
算了。
一月扶额,她不想再搭理眼前的这只笨兔子,于是继续整理起手头上现有的草药。
星月兔只是静静的蹲在一旁,宛若一尊吉祥物般,默默的望着忙碌的一月。
一月其实和星月兔的人形模样长得很像,同样是雪白色的长发与殷红色的眼眸,只不过她的面容更加的稚嫩柔和,有着少女独有的娇俏,同时少了一抹妖特有的魅感与精致。
星月兔多半已经能猜测出之后小世界的自我补全能力,会给一月安上什么样的头衔了,八成是千百年前被封印的妖祟后裔之类的离奇设定吧。
所以才会有之前吵架时,星月兔脱口而出的那句“欺师灭祖”,毕竟它第一眼见到一月的时候,就有了这个猜测。
“我回来了。”
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不久前帮忙外出采购药材的玄银河推开了后院的大门,身后还跟着好几车的药材。
注意到平日里闹腾不止的星月兔和一月都安静的出奇,玄银河不禁有些疑惑:“你们怎么了?”
一月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停在后院里的那几车的药材:“都购置好了?”
“嗯,”玄银河很自然的顺着一月的话应答道,“跑了好几家药房,都没能凑齐那张单子上的草药,最后只好去了珍宝阁,顺便谈成了笔生意,以后我们楼里的药材供应,倒是不成问题了。”
“有钱可真好啊,”一月点了点头,不禁感叹道,随后将目光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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