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梅在看见薄度和秦肆酒的一瞬间,牙齿打了个颤。
不过紧接着她立马抓着警官的胳膊,大呼小叫道:“听没听见!他承认了!就是他杀的!”
有眼力见的警官抽出两把椅子,让二人坐下。
薄度没动,秦肆酒则是朝着黄梅抬抬下巴。
警官又抽出第三把椅子放到黄梅身后。
“夫人,您先坐下,咱们”他小心翼翼地看向薄度,才敢继续说道:“咱们先平复一下情绪。”
说完,警官再次看向薄度,好半晌才开口,“少帅,您说刘长官是您的,是什么意思?”
薄度和昨晚的说辞一样,淡淡开口:“他与外贼合谋损毁北宁根基,影响北宁安危。怎么?我处理叛党是需要向你汇报一声?”
“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警官边摇头边摆手,生怕惹了薄度的不快。
他又继续问道:“那您今日过来是?”
薄度平淡地回道:“碰巧路过。”
“碰巧?”警官愣了一下。
秦肆酒看着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迟疑,也淡声开口道:“我想吃前面那条街的蒸包子,走到这听见有人在喊我们的名字。”
昨晚临离开刘府之前,秦肆酒就看见人群中一人的眼神不太对劲。
虽然薄度想杀个人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毕竟人多口杂。
秦肆酒猜这女人今早必定会来报案。
若是他们不出现说出点原因,任凭女人一张嘴,那往后对薄度不满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多。
所以秦肆酒一大早就谎称想吃包子,拉着薄度出现在了这里。
警官嗫喏着唇,“那那还真是挺巧的。”
秦肆酒没再过多解释什么,和薄度对视一眼,“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警官:“行,行,您二位慢走。”
黄梅立马瞪着眼睛,从椅子上站起身,吼道:“凭什么!难道老爷平白无故白死了吗!?”
警官朝着她皱了皱眉,“你是没听见少帅说的话吗!你的老爷是个叛党!是个没良心的!也就是少帅心地善良,没把你们这一大家子全都抓起来严刑拷打!”
黄梅立马反驳道:“不是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她虽然知道老爷从不是好人,甚至是众人眼中的大恶人。
可是她永远记得三九寒天,她穿着单薄的舞裙,来来往往都是冷漠的看客,只有老爷
为她披上一件温暖厚实的外衣。
虽然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老爷是因为她柔美的身段,是见色起意,后来又纳了多房姨太太,甚至许久不会再去她房中坐坐。
但是那又如何?
她永远都忘不掉那短暂的温暖。
见她发愣,警官叹了口气,“行了行了,你快走吧。”
黄梅没再多留,转身时眼角有泪花闪烁。
她通红的双眼被围观的群众看在眼里,全都唏嘘出声。
-
秦肆酒本以为这件事早就结束了,但是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一天午后。
黄梅吊死在了房中,穿着当年她大火时那袭衣不蔽体的舞裙。
作为一个姨太太,这身衣服可真是称得上一句不伦不类。
但偏偏她外面又披了件更不合适的,属于男人的外衣。
警署的人过来时,在她外衣口袋中发现一方白色的手帕。
上面是用粉红色胭脂写出的歪歪扭扭的一行小字。
粉红色胭脂是曾经老爷夸她涂起来最美的色彩。
印在方巾上时,有一小块被泪水浸湿晕染,像是两个依偎在一块的人。
---老爷,下辈子要做个好人,我陪你。
这件事情在北宁传开了,人人都开始感叹起了刘长官和黄梅之间感人的爱情故事。
经过说书先生编排,报社大肆宣扬。竟然没什么人讨论刘长官是乱党这件事。
秦肆酒察觉不妙,他算计了事情的发展,却疏忽了人心难测。
果不其然,有一人开始说,就有许许多多的人开始跟风。
北宁城内现在传的有鼻子有眼。
说刘长官曾经和徐大少爷不对付,少帅薄度是为了徐大少爷才杀了刘长官,叛党只不过是莫须有的罪名。
他们不敢骂薄度,于是全都将枪口对准了秦肆酒。
两个男人之间的爱情在这个年代本就少有,若不是碍于身份,他们早就想要骂上一句精神病,变态。
于是流言四起,全都说是秦肆酒将怪病传染给了少帅。
所以少帅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张统在暗地里推波助澜,笑得前仰后合。
他薄度应该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此时的薄度正坐在办公室里,前面站了好几名士兵。
他们小心翼翼地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薄度点了点手中的好几份来自不同报社的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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