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夫君,就算现在风儿的智力很高,但是,如此过早的让他体会到这种感觉,是否会对他身心造成影响,影响他的发育?”
“毕竟风儿现在年纪还小,如如承受这般打击,恐怕很难像成人一样忘却。”
“在这个年纪,就要承受这般痛苦,就算是一个成年人,恐怕也很难受到这般打击。”
“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这是任何人都不想要见到的,而且也是最难治愈的一种。”
“如若让风儿从小经历,这会不会对他太过残忍了一些?”
常少娥面色凝重,担心朱雄英会承受不住,毕竟对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恐怕连一个成人都未必能够承受得住这种打击。
现在朱雄英不过只是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如若说真的遭受到了背叛,很有可能会一蹶不振。
到时候,常少娥也害怕,会影响朱雄英的发展,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这都会出问题。
“这件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
“如若成为一代帝王,都没办法准确的掌控自己的内心,如何能够掌控整个天下。”
“天下是大明王朝的天下,未来也是风儿的天下,所以他作为帝王必须得承受被自己最亲的人背叛。”
“谁又能够想到,之后不会有自己的兄弟姐妹背叛他呢?”
“这一种情况,历朝历代,都没少出现过。”
“这一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最是无情帝王家,这是历朝历代,都会出现的情况。”
“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往往这样的事情都会发生。”
“所以,让他现在提前体会到,也是算变相的保护他,也让他自己能够体会到,到底怎么样才能够释放这种压抑。”
“作为帝王,没有那么简单,必须得能人所不能忍,做人所不能做。”
“帝王,没有那么简单。”
“既然风儿处在这个位置上,那他就绝对不能够认输,绝对不能够认怂,也不能够向任何人去低头,哪怕自己做错了,那也是对的,帝王永远不会做错。”
“这一次确实他做的你觉得不妥,但是他能够坚定自己的意识,能够相信自己的感觉,这也是一种成长。”
“至于之后这红棉是否能够为他所用,就要看他自己的了。”
“心都是肉长的,如果他能够收服着红棉,也算是他自己的一种能力,这就看他自己是否有能力了。”
“如果他能够说服这个红棉,也许能够为他所用,这个红棉,能力还是不差的。”
“小小年纪,武力值已经达到了一流水平。”
“在未来,她也许能够成为超一流的武将,到时候,如果能够跟随在风儿身边,也算是一份助力。”
“至少,能够算得上是一个人才。”
“该经历的事情他还是得经历,从小到大,夫君不也是这么走过来的吗?”
“当时爹和娘都不在整府内,所有的大小事物,几乎都是夫君自己处理。”
“不仅如此,还要带着几个拖油瓶,一天到晚也没的休息。”
“也是时候让风儿锻炼锻炼了。”
“而且,现如今,咱们还不知道这个红棉到底会隐藏多久,也许他会在我们身边潜伏10年、20年,又未尝不是没有可能。”
“等到时候风儿也许会更加的成熟,也就不需要再过多的担心。”
“现如今大明王朝国泰民安,想要做什么阴谋诡计,她们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
“相信,他们也不会这么快就动手,到时候也许会等风儿年纪大一些他们才会动手,他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取得风儿,取得咱们的信任。”
“到时候他才会真正动手,也许,到时候他还会为了迷惑咱们,而救咱们几次也未尝不可能。”
“所以这件事情也急不来,你也不用着急,这件事情一定会得到妥善的解决。”
“而且这样棘手的事情,还是让风儿自己去解决吧!”
朱标伸出手拍了拍常少娥的玉手,柔声道。
朱英雄作为大明王朝下一任帝王,必须得让自己的内心变得更加强大,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他又如何,原本帝王就应该做好被背叛的准备。
所以,为何历朝历代的帝王,都会成为孤家寡人,因为他们原先就有自己最信任的人,可是最终自己最信任的人还是背叛了他们,所以他们才会如此有戒心。
任何一个帝王都会拥有自己最信任的人,可如果他们最信任的人背叛了他们,他们难道就变得一蹶不振了吗?
当然不会,这只会让帝王对所有人都不再信任,让他们变得更加的铁血,让他们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不会欺骗自己。
如此一来,历代帝王都会变得极为铁血极为冰冷他们内心十分的冷血,就是因为他们知道有许多人想要害他,有许多人想要他的位置,有许多人都盼着他去死。
所以自古帝王疑心病非常的重,他们就是担心有人会来害他们,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变得如此多疑。
最是无情帝王家,就是因为一个疑字产生的。
而朱雄英,迟早都会经历,早一些晚一些,都是一样的。
早一点经历,那么,就早一点习惯。
只有让他知道,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善茬,身边的人很多都想要让他们死,很多人想要他的位子。
他就会知道,怎么去成长,怎么去应对,怎么去保护自己了。
不择手段,帝王就该如此。
“夫君,真要这样吗?”
“是啊,风儿是太子,以后是大明王朝的继承人,是大明王朝的储君。”
“他又如何能够轻松的了呢?”
“夫君说的是,这些事情疯了,他该经历的就必须得经历,如果现在他没办法经历,等到我们都不在了,他再来经历一次,恐怕还真未必能够承受得住。”
“一切的一切,都得等他长大了才经历,确实也来不及了。”
“更别说,他是大明王朝的储君,大明王朝未来的继承人,那就更不能够有一丝怜悯,不管是对他,还是对任何人。”
常少娥看向朱标,双手紧握,内心充满了无奈和坚毅之色。
作为母亲,她自然不想自己的孩子受苦受难,但是他现如今也是大明王朝的皇后,而他儿子更是大明王朝的太子。
那他必须得承受一些原本不该承受的痛苦,他和其他的孩子是不同的,因为他是未来大明王朝的皇帝,大明王朝的继承人和掌舵人。
如果说朱雄英真的没办法扛过去,那他以后又怎么能够承受的了打击,又怎么能够坐得上这个位子。
又如何能够安稳地坐在这大明王朝的皇位之上?恐怕有许多人都会想方设法除掉他,哪怕是他的兄弟,他的姐妹。
如若未来在经历这一些事情,恐怕他还真未必能够受得了。
倒不如现在就让他经历,让他懂得,到底什么样的人值得相信,到底什么样的人,只能够被他利用。
一切的一切,都需要他自己去经历,他自己去理解。
“嗯。”
“风儿未来的路,早就已经注定了他不平凡。”
“如若他不狠,他身后的那些兄弟,也许都会想要坐上他的位置,到时候,大明王朝皇室一族,很可能会互相残杀。”
“从小就注定了他的不平凡,那么,就必须得去承受自己不平凡的一生,所带来的代价。”
“既然已经注定不平凡,那就让烈火,来的更猛烈一些。”
“从小让他知道,自己身处在什么位置,自己的位子,有多少人觊觎。”
“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时间去考验,也需要他自己去成长。”
朱标点了点头,看见常少娥坚毅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挑。
毕竟已经是大明王朝的太子,他什么都有了,但是他也将什么都失去了。
一旦成为大明王朝的太子,也就意味着,他内心需要越来越强大,内心不强大,根本就稳不住朝堂,稳不住自己的内心。
稳不住朝堂,就会致使朝堂崩坏,稳不住自己,就会丑态百出。
“嗯。”
“只希望,风儿能够承受得住考验。”
常少娥点了点头道,眼眸之中止不住的担忧。
“风儿从小聪慧过人,放心吧!”
朱标微微一笑,伸出手拍了拍常少娥的肩膀道。
“嗯。”
常少娥点了点头,看见朱标自信的笑容,她也露出了微笑。
五日后,刘府内。
“嗯?”
刘伯温在房间内处理公文,突然感觉到心血不宁,闭上双眼,右手手指之间,不断的掐动,眉头紧锁。
“奇怪,怎么回事?”
“有人在扰乱天际?”
“是谁?居然拥有这般能力?”
“奇怪,真是奇怪啊?”
“方向,在在东北边?”
“在哪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伯温眉头紧锁,眼眸之中闪过凝重之色,心中有些诧异。
“得进宫一趟。”
“有人想要剥夺大明王朝的国运。”
“此人内心极其险恶,根本就不将天下所有百姓的安危放在眼中,居然强制想要剥离我大明王朝的国运。”
“这该死的家伙到底是何人?可惜天相混乱根本就算不出,早知道年就应该多学一些。”
“最终还是导航台前,否则的话也不至于如此麻烦,看来必须得借助钦天监的人了。”
“先进宫再说。”
刘伯温眉头紧锁,眼眸之中闪过凝重之色,他知道现如今自己道行还是不够,没办法算出到底是何人在捣鬼,想要剥夺大明王朝的国运。
现如今他只能够先进宫,然后借助钦天监内的人一起计算,方能稳妥一些。
如若是自己,恐怕还真难以检测,到时候,恐怕还会耽误了时间。
说罢,刘伯温立刻朝着门外冲去。
“爹,你要去哪里?”
刘琏有些疑惑,看向面前的刘伯温大声喊道。
“进宫面圣。”
“要出大事了。”
刘伯温眉头紧锁,说完之后立刻朝着门外冲了出去。
钦天监。
“嗯?”
“奇怪,怎么可能?”
“国运怎么在流失?怎么可能?”
“老四,老四,糟糕了,糟糕了,大事不妙了。”
没过多久,钦天监内负责看守观星台,发现大明王朝的国运,居然在缓慢流失,观星台上那金色流光,正在以极为缓慢的方式消失。
虽说只有一些细微的波动,但是整个观星台,都开始缓缓的震动起来,内心骇然,立刻惊慌失措的跑开。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观星台地动山摇的样子,虽说只是微微颤抖,但是从未有过这样的现象,而且只有观星台在这里颤抖,奇怪真是奇怪?”
“还真是奇怪,以前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这是怎么了?今天还真是有些奇怪啊?”
“快看天上天上那是什么?怎么可能天上居然出现了两个太阳?”
“不对,那不是太阳,那是月亮,而且是血月,不祥之兆,不祥之兆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突然出现血月呢?快去禀报陛下,快去禀报陛下,大事不好了,天降血月,必是灾祸横行。”
“轰轰轰!”
骤然间,天地之间,乌云骤聚,天降血月,而且和太阳分属左右,这种奇怪的现象,让所有钦天监的官员都感觉到震撼。
“怎么会这样?”
钦天监监正眉头紧锁,抬起头看向面前的奇观,眼眸之中闪过凝重之色,随后立刻右手快速。点动,掐指一算,瞳孔内缩。
“大事不妙,有人在布阵法,而且,是在吸收我大明王朝的国运?”
“该死,是何人?到底是何人所为,居然胆敢如此开始?天相混乱,天机不可测。”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何人居然能够拥有这般能力,必须得尽快禀告陛下才行。”
钦天监监正内心骇然,立刻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嗯?”
“奇怪,怎么今日,胸口隐隐作痛?”
“朕早就已经是长生之躯,不死之躯又怎么可能会突然隐隐作痛呢?哪怕是一把尖刀插入朕的手心,朕都不会感觉到丝毫痛苦,奇怪,真是奇怪?”
“事出反常必有妖,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标眉头紧锁,眼眸之中闪过疑惑之色。
毕竟,现如今朱标早就已经是长生不死之躯,又怎么可能会突然隐隐作痛呢?
他从来也不会生病,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他都不可能会生病。
更不可能会感觉到,自己身上会突然传来隐隐作痛的感觉。
这让朱标感觉到有些诧异,这种久违的感觉,让他意识到这件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这种隐隐作痛的感觉,朱标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体验过,自从他拥有了长生不死之躯,他再也没有感觉到过一时疼痛的感觉。
哪怕自己用利刃划开自己的手,鲜血直流,他的手臂也能够快速愈合,根本就不可能让他感受到一丝疼痛。
但是,今天他却感觉到自己的胸口隐隐作痛,这让他感觉到十分的疑惑。
“吼!”
而正在此时,朱标体内传来了一声龙鸣声,其中带着愤怒的嘶吼,一道黑金色的金光冲天而起,双眼通红,整个龙躯都在疯狂的挣扎着。
“该死,怎么回事?”
“刚出一点苗头,马上就要形成第八爪了,怎么变成七爪了?”
“该死,该死,啊!”
“一定和那个莫先生有关系,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居然截断了朕的气运金龙的成长?”
朱标眼眸之中闪过滔天怒火,知道这件事情,一定和那个神秘的莫先生有关系。
除了他,朱标想不到有任何人,居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能够算无遗策,能够知道自己等人出现在何处,这已经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到的。
而这一次,自己的气运金龙,居然也出现了变化,有人截断了他气运金龙的成长,这怎能让朱标不怒。
“嗡!”
正在此时,朱标气运金龙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色光圈,光圈之中似乎就是星空,那光圈内仿佛拥有极为庞大的吸力,正在吸收朱标气运金龙的龙气。
“该死,就是你这破玩意在搞鬼?”
“给朕,碎。”
朱标双眼通红,注视着面前那黑色光圈,直接控制着气运金龙,伸出七爪龙爪,直接将黑色光圈包裹,猛然用力一捏。
“咔咔咔!”
“嘭嘭嘭!”
一道道爆破声响彻寰宇,原先流失的气运飘散在了空中。
“咻!”
气运金龙鼻子一抖,直接将周围散落的气运重新吸回自己体内。
“呼呼呼!”
朱标大口喘着粗气,看着面前那黑色光圈已经消失不见,在看了看自己这气运金龙,原先已经初具规模的第八爪,比原先少了一半。
“该死的,究竟是何人,居然胆敢吸收朕的气运?”
“要将你碎尸万段,否则,难消朕心头之恨。”
“看来,那光圈,只有将气运金龙召唤出来,才能够看见。”
“刚才朕说,怎么这么痛呢?”
“原来是有人给朕下套了。”
朱标双拳紧握,眼眸之中闪过无尽的怒火。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气运竟然都能够被别人吸走,而且如果刚才不是气运金龙承受不了痛苦,自己显露出来,那自己根本就看不见那神秘的光圈。
那神秘的光圈,居然能够吸走自己身上的气运,这让他感觉到十分的震撼。
他内心也有些疑惑,到底是什么人给他下套,那个莫先生到底是何人?
居然能够拥有这般本事,能够给他像类似于咒语一般的东西,硬生生从自己身边,想要吸走自己身上的气运。
“必须得想个办法才行。”
朱标眉头紧锁,冷声道,眼眸之中满是凝重之色。
“来人,传刘伯温,钦天监监正。”
朱标没有损失气运,胸口也不再隐隐作痛。
现如今朱标乃是大明王朝的皇帝,他和大明王朝的国运,我们在一起,大明王朝的国运有失,他身上也能够出现类似的痛苦。
虽说这种痛苦不会致命,但是让他难受,他内心也十分的愤怒。
“喏。”
王轩从殿外走了进来,拱手一拜,快步离去。
“朕一定会搞清楚,你,到底是何人。”
朱标眼眸之中充满了滔天杀意,双手紧握,内心十分的愤怒。
北平玉泉山之巅。
“吼!”
一声龙吟传了过来,面前一个黑色圈子之下,直接出现了一道七爪金龙的爪子,直接将其捏爆。
“噗!”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朱标怎么可能能够控制气运金龙?”
“该死,气运金龙根本就是虚无缥缈的存在,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控制得了。”
“可为何朱标居然能够控制气运金龙,直接将我的阵法破开?”
“该死,今日可是血月当空,又有玉泉垂虹,绝佳之地搭配上绝佳的时间。”
“天时地利人和皆在我处,可为何还会被朱标所破?”
“该死,该死啊!”
“噗!”
莫先生阵法被破开,喷出一口鲜血,眼眸之中闪过不可置信之色。
气运金龙乃是虚无缥缈的存在,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能够控制的了。
哪怕是帝王,也根本就没办法看得见这气运金龙的存在。
可是朱标却不一样,朱标不仅能够看见气运金龙,似乎他还能够控制气运金龙,直接破开他的阵法。
原本他的阵法,能够隔空将大明王朝的气运吸收过来,并且隔断大明王朝的气运。
毕竟,他现如今就在北平,而这北平原本就是天道所承认的下一个王朝京城,所以龙脉之内的龙气,极为浓郁。
在他配上他的阵法,并且今日还是难得一见的血月当空,又有玉泉垂虹,此乃绝佳之地。
搭配上绝佳的时间,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皆佑他也。
可让莫先生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布置的阵法,如此的天衣无缝,却被朱标所破。
而且他亲眼看见,朱标居然能够控制气运金龙,直接伸出巨大的龙爪,将他的阵法捏碎。
这是历朝历代都绝无仅有的存在,就连他师父,恐怕都没有见证过这般奇迹的存在。
朱标不过是一介区区凡人,一个凡人又怎么可能会看得见气运,光看见气运都是难上加难,更不可能会控制气运,金龙直接破开他的阵法。
纵观整个历史,都没有任何人能够控制得了气运金龙,因为气运金龙原本就是虚无缥缈的国运,寻常的凡人根本就不可能看得见气运金龙,就更不可能去控制气运金龙了。
他从修道开始,就没有看见过任何一个人能够看见气运金龙,甚至能够控制气运金龙的。
自己之所以能够看见,也不过是借助手中的法器,和布下的阵法罢了。
如若自己不借助阵法和法器,也根本没办法看见气运金龙,只能够从虚无缥缈的天道当中,算出一丝蛛丝马迹。
可现如今他刚才明明看见的是一只气运金龙的爪子,直接就将他的阵法捏爆。
并且让他受到了阵法的反噬,这可是绝无仅有的存在。
从他学到开始,就连他自己师傅也没有跟他提起过这件事情,这让他内心感觉到十分疑惑,为什么朱标能够控制气运金龙?
就算是自己,都不可能做到。
控制气运金龙,自己只能够借助阵法和法器,将大明王朝的气运截断,并且吸走他的气运,将其气运丢入北平。
因为北平作为朱棣的封地,只要将北平的气运提升,就能够提升朱棣的气运。
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阵法和法器,居然还没办法将朱标身上的气运,强制吸走,也没办法截断大明王朝的气运。
这让莫先生感觉到不可思议,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够掌控气运金龙?
“如果说,朱标能够控制气运金龙,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毕竟,朱标随时都能够用气运金龙,破除我的设下的阵法,而且这一次我受到反噬,最起码也得一年半载的时间,没办法再次布阵。”
“而且朱标能够控制气运金龙,那我下一次布置的阵法,就必须得更强才行,否则的话,根本就不足以抵抗他那气运金龙的强大气运。”
“原本想要缓慢的吸收大明王朝的国运,截断大明王朝的国运,吸走朱标身上的气运。”
“只要能够将朱标身上的气运全都吸空了,朱标也就活不久了,可没想到居然功亏一篑,真是有些奇怪,为何他身上的气运,居然能够如此庞大,而且他为何又能够控制气运金龙呢?”
“这朱标到底是何人?为什么能够拥有这般能力,还真是让我感觉到有些匪夷所思。”
“从小到大,我遇到过多少拥有气运之人,可从未有一个人,能够让我如此震惊的。”
“朱标,还真是一个难缠的家伙啊?”
“看来,想要从他身上吸取气运,还得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这一次,我也已经有些打草惊蛇,还是得尽快离开此处,否则,必然会被别人发现一些端倪,还是先将东西赶紧处理掉再说。”
“朱标身边的那一个神秘,人也比较难对付,还是先走为妙,否则他们很快就会查到此处。”
“大明王朝的神秘道人,必定能够拥有极为强大的能力,也许能够算到此处,毕竟他能够帮助大明王朝延续至800年,恐怕不是泛泛之辈。”
“真是错失了这一次拜拜的好机会,否则借助这一次血月之气,破坏大明王朝的龙气,指日可待。”
“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朱标竟然如此难缠。”
“下一次还是得好好谋划谋划,不能够操之过急,原先还以为朱标必定没办法发现。”
“就算被他发现了,一时半会也无法破解。”
“毕竟想要布置破解的阵法,可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和不少的材料,到时候,恐怕早就已经将他一爪的气运吸收殆尽。”
“也能够提升朱棣的气运,如此一来,才能够让其拥有与朱标竞争的能力。”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现在居然什么也没办成,而且功亏一篑,还打草惊蛇。”
“恐怕,下一次想要从朱标身上吸收国运,他会立刻反应过来。”
“必须得想办法布置更强大的阵法,才能够抑制住那气运金龙的反噬。”
“否则,下一次更强大的阵法,如果还被破除,那我最少也得三五年没办法施展阵法。”
“朱标此人还是不能小看,毕竟能够在20岁的年纪就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不仅仅帮助朱元璋统一整个漠北草原,还收复了东北各地。”
“这等人物,还真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撼动的了的。”
“这一次如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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