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施瓦茨科普夫上将原本正在跟参谋们商量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一听食堂发生互殴,顿感不妙,带着人就急匆匆的赶来。
这要是处理不好,十分影响做老大的威信的,但要是处理太严格,本身就浑水摸鱼的小弟们肯定会更加摆烂。
诺曼·施瓦茨科普夫本身就上火,他这体型在国内的有200斤,现在都飙升到230了!
“谁tmd把西班牙和墨西哥安排在同一个食堂吃饭的?”他对着旁边的参谋就是火冒三丈。
大家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不是你说,都在你的掌握当中吗?
诺曼·施瓦茨科普夫阴沉着脸朝着食堂跑去,看到里头那副样子,他深吸口气,正准备要怒喝的时候。
咻~
一个盘子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直接砸在他的头上。
“法克鱿!”
诺曼·施瓦茨科普夫上将捂着脑袋就是大声的咒骂着,一股火气上来,“调兵过来,镇压他们!”
一队对手持武器的美军士兵拉到食堂门口。
他摸着额头上的大包,越看里面越生气,掏出枪,对着天空连开三枪,这下里面的人才终于慢慢的停手。
约翰·巴斯隆那铁板凳上还黏着头发毛。
显然…
这家伙就是奔着人家脑门去的,看着对面被打成猪头的西班牙人,他龇着牙,就看到大门牙断了,朝着旁边吐了口带血的浓痰。
一脸不屑的朝着一名西班牙上尉竖起中指,嘴里还骂骂咧咧。
对方看到他那口型,脸都绿了。
双方说的都是西语,有些问候的话自己人都觉得脏!
“营长,营长…”就在双方瞪着眼没消气时,那边西班牙人的指挥官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满脸的是血!
鼻子还塌了进去…
看样子就很凄惨。
诺曼·施瓦茨科普夫上将咬着牙,“把伤者送到军医处,其他人…”
身后的参谋拉了拉他的衣服,他深吸口气,“滚回自己的营地!”
他总不能把人给枪毙了吧,黑着脸回去商讨如何给予处分!
“不过,墨西哥人的作战能力是真强,地上躺着的差不多都是西班牙人。”一名挂着少校笑着说。
诺曼·施瓦茨科普夫上将瞥眼他。
这话就不能等会说吗?
你当着西班牙人的面说他们打架不行,不就是当着三哥的面,说三嫂被人轮了吗?
说的是真话,但实话总是那么的刺耳。
“精力充沛的小伙子更适合当先头部队。”
这句话被诺曼·施瓦茨科普夫上将记了下来,拧着眉,没吭声,但显然心里有了其他想法。
食堂内。
隆美尔弯腰将地上的手套捡起来,在桌子上敲了敲,将上面的灰尘给敲掉,塞进口袋里,“走。”
那帮西班牙人恨恨的看着他,但被打的也就只能瞪瞪了。
阿里夫詹基地食堂墨西革命之战飞速传播。
盟军内到处都是八卦。
这时候没有强军炮车,精神压力本来就大,现在一听有人打起来了,冲锋发挥了吃瓜群众的精神。
隆美尔他们一下就完成了“出名”。
盟军作战指挥部很快就下达了对西班牙和墨西哥的处罚。
向各自政府机构汇报此次事件,要求他们督促整改,要是再发生此类事件,严惩不贷!
而墨西哥军队被派往塔夫拉哨口前线,将配合美陆战4师跟伊拉克最精锐的第3“萨拉丁”装甲师对线,而西班牙嘛…
滚去当后勤保障,挖挖战壕,当苦力去。
看来…
太能打也不太好。
当这件事传到维克托耳朵里时,他在临时改建的镇政府办公室里坐镇指挥!
只是淡定得问了句,“打赢了没有?”
得到肯定答复,就很满意的点点头,将手里的旗帜插在沙盘上。
打赢了就行。
输了,那得问问隆美尔怎么带的兵!
这是面子问题。
盟军上百万人看着呢,要是打输了,维克托这老脸往哪里搁?
“先生,肯尼迪将军他们来了。”杰森伯恩推开门说,身后跟着一堆人,领头的赫然就是目前军方代表大佬:肯尼迪海森堡。
他一脸的焦急,当看到维克托时,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语气都带着点埋怨,“先生,您怎么能到这么前线的地方来,这太危险了!”
他本来想要将指挥部按在索诺拉州的,接到电话说总督在前线,特皮克镇距离哈利斯科州只有不到13公里,你拉泡屎,要是风大,都能吹到对方嘴里。
现代任何一门火炮都能打到这个距离。
吓得肯尼迪连夜带着卫队和参谋过来。
“危险?我的士兵在这里,有什么危险。”维克托笑着说,目光扫过跟在肯尼迪身后的一帮人,看到个熟人,“霍雷肖·赫伯特·基钦纳上校,你说对吗?”
落后肯尼迪半個身位的基钦纳面色凝重,“除非毒贩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维克托哈哈笑了两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只是坐镇在这里,告诉我的先生们,我和你们同在,这场战争如果失败了,我们就一起为了我们的祖国牺牲,如果赢了,我们就一起欢呼。”
“不过,我还是希望,请给我带来胜利,先生们。”
基钦纳捏着拳头,压住心中的激动,“会如您所愿的,将军。”
维克托颔首,“现在我命令!”
啪嗒!
所有人都立正,站直身板,目光崇敬的看着他们的“元首”,维克托为什么在国内敢大肆乱来?
甚至敢跟宗教叫嚣?
因为他手里的十万名军人,跟其他国家不一样,在墨西哥北方,这些都像是他的私军只是挂着国家名义。
“成立临时第一集团军群,任命肯尼迪为司令员,霍雷肖·赫伯特·基钦纳为参谋长,埃里希·鲁登道夫副参谋长,陆军第一团团长希格穆特·李斯特暂任地陆战第一师师长,统辖第一、三、五、七、九团。”
“第二团团长埃里希·法金汉担任。陆战第二师师,统辖第二、第四、第六、第八、十一团以及一个炮营!”
“第十团团长阿列克谢耶维奇·布鲁西洛夫担任陆军第三师师长,统辖十、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六,总计3万人。”
“任命约瑟夫·霞飞为司令部侍卫长,统辖警卫营。”
“是,将军!”
一帮军人感觉到浑身在沸腾。
要是这个编制战后不变,那么他们都会升官。
一个师最少2万人,nmd,看上去就比较吓人。
“我就坐在这,看着伱们!”
维克托指着指挥部里的一处小板凳郑重的说,“接下来,是你们的表演了,让世界看看你们的能力。”
…
1990年10月18日!
“北方收复计划启动!”
于凌晨1时许,航空部队从索诺拉机场、锡那罗亚州机场起飞对杜兰戈州和奇瓦瓦州地面目标进行空袭!
咻~!!!
500磅的炸弹从天而降。
位于东北部的奇瓦瓦州首府华雷斯城遭受空袭!
格兰德河对岸的美国艾尔帕索城不少民众都被爆炸声惊醒,穿着大裤衩就跑到阳台。
“omg!上帝啊!”一名胸口上满是胸毛的壮汉捂着嘴惊呼道,穿着短裤和白袜子,胡子短茬,那冲天而起的亮光和爆炸让他有些害怕,一下就扑进旁边一名男人的怀里。
旁边同样以为是地震跑下来的民众张着嘴巴,都没在意这两个“0”。
“那是…墨西哥的华雷斯?难道是油管爆炸了?”
“不,那是空袭,是炸弹。”一个男人蹙着眉说,“而且当量还不少,能出动大规模空袭的,只有北方军,他们又开始了!”
这人算是有见识,很快就推断出双方是谁。
听到他的话,有个骨瘦如柴,浑身还散发着恶臭,穿着条大裤衩,后面还纹着个唐老鸭,痛苦的抱着头,“那是不是华雷斯的毒品线路也要断了?”
“该死的!该死的维克托,你禁什么毒,你禁了我们吸什么,你这个杂种完全不管别人死活!”他破口大骂着,但骂了两句后,就使劲的喘气着。
黑着脸跑回家,正当邻居以为他是骂累了,就看到他从家里拿着把猎枪冲出来,嘴上还叼着烟,“我要过去和维克托拼命!捍卫我的毒品。”
这里是德克萨斯州啊,不是佛罗里达啊!
怎么还有这样神神叨叨的人?
邻居们看着那瘾君子离开,一点都不担心,这家伙能走过去?他可没有这个恒心,他们担心的是…
“墨西哥人不会把炸弹丢过河吧?”
“哈,哈哈,怎么可能,这里可是美国的地盘,墨西哥人可没有这个胆子。”有人强笑着给所有人安慰。
“飞机要是丢偏了一点,我们就得去见上帝,算了,我可不敢赌,这辈子在赌场我就没赢过,我得先去隔壁市的前女家借宿一下,她妈妈挺好看的。”
“走走,艾尔帕索不能待了。”
整座城市有接近三分之一的人口开始开着车往外跑,而德克萨斯州的国民警卫队连忙给对面打电话,控诉轰炸行为会波及格兰德河对岸。
但电话根本就打不通。
华雷斯可是有超过百万人口。
毒贩很喜欢在这种大城市里,因为目标多,容易造成损伤,如果死几个平民,政府就得被批评死。
但谁特么知道,维克托直接轰炸!
那二三十米高的大楼在炸弹下变成“豆腐渣”,下面许多躲闪不开的人都被压在了下面。
整座城…
到处都是惊恐的尖叫和惨嚎声。
本来,参谋部的计划是丢燃烧弹的,但被肯尼迪给拒绝了,那得死多少人?
地下防空洞中。
华雷斯的老大阿吉拉尔咬着牙,怀里抱着孩子,身边坐着的是他7个老婆,最小的才18岁,但已经怀孕了。
事实证明,不管多有钱的男人都喜欢年轻的。
阿吉拉尔穿着睡衣,他在北方军开始轰炸后就带着家人躲进了地下防空洞。
“维克托是要把这一百万人全部炸死在华雷斯吗,该死的,他就是个杂种,杂种,杂种!!!”一个咆哮声在压抑的防空洞内响起。
“莱西,坐下!闭上你的嘴,现在不需要你发表任何意见。”阿吉拉尔黑着脸,呵斥自己的儿子。
那小子还想要开口,被自己母亲给拽了下来,捂着嘴。
“停了…没晃了。”
阿吉拉尔看了下手表,那北方军竟然轰炸了接近两个小时,他朝着一名心腹小弟使了个眼色,后者迟疑了下,但还是很听话的爬上去,左右看了下,趴在口子处,“老板,飞机走了。”
他颤颤巍巍的顺着梯子爬上去,一脸的茫然…
我的房子呢?
都tmd炸没了?!
“飞机来了!飞机又来了!”阿吉拉尔话都没来得及说,远处就响起撕心裂肺的吼叫声,然后那迟到的警报声才终于响起来了,他惊恐的抬起头,就看到那天边云层有飞机俯冲下来。
“快!快回去!”他嗓门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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