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存孟与李自成各自率领着庞大的军队。依照他们的指令,部队分散行动。学习叶轩的策略,平时训练军队,空闲时则从事农业,力求生活自给自足。然而,自打进入金陵城后,土地资源匮乏,将领们只能率领士兵藏身山林,一藏便是数月。自然灾害如洪水、疫情和旱季频繁发生,不少起义军因此丧命。为了稳住军心,李自成与张存孟不得不与地方豪强周旋,清空了朱由崧及马世英等人的仓库。现在,叶天已经成为了帝王,而资源供应也仅仅能够勉强维持。建立了北明朝,他们则成了叛军。一些将领虽未表露,但手下士兵已心生投降之意。藏于山林,日夜训练,风餐露宿,如同野人。
“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有人不满。
“是啊,地痞无赖也罢,至少是自己人。如今连海盗倭寇都成了盟友,越来越琢磨不透上头的意思了!”一位中年士兵满面愁容,“不知家中的妻儿是否安好?”
“能活着回去就知足了!”年长士兵一脸忧虑,“若当初投了叶轩仙师,现在是否能过上安稳日子?”这些士兵大多出身贫苦,起义的初衷是为了填饱肚子。然而,叶轩的出现改变了局势,他以强大的实力压制了其他对手。以绝对实力碾压李自成等人。士兵们在进攻时,除非命令,尽量不扰民宅。正如淋过雨的人,即便敌对,也想为人撑伞。
这正是叶轩未曾强攻李自成与张存孟的真正原因。
战斗一旦爆发,难免会有伤亡。张存孟与李自成都难逃罪责。绝非无辜。但开战首当其冲受害的总是百姓。
士兵们的不满情绪高涨,但起义军的将领对此一无所知。若是往常,他们或许会动手杀人,以儆效尤,李自成的志向不仅限于江南,他还有更大的图谋。他欲得天下,便需顺应民心。
因此,将领们选择不采取行动,而是将士兵们的不满传达给了他们的上级。收到这些信息后,他陷入了短暂的沉思。看向心腹,“必须尽快行动,我们的将士等不了了。”
然而,下方心腹竟无一人敢回应。由于李自成练成了禁忌之术,那些反对他的将领纷纷失去了内力。吓得这些心腹再不敢有任何异议。
李自成显然并不需要他人提议,起身说道,“宴会即将开始,去会会他们!李自成设下的宴席不仅仅是为了款待张存孟和洪承畴。还有一些不服从的家族。张存孟当然明白李自成的意图,这是一场充满危险的宴会。他已经做好了全面的准备,决定与李自成一决高下。金陵城的名门望族也接到了李自成的邀请函。本不打算赴宴,但想到府中护院凡是功力深厚者皆被吸干内力,只得硬着头皮前往。
聪明的人通过李自成的公告,预感到了金陵城即将发生的悲剧。似乎与李自成脱不了干系。
一些世家大族一方面觊觎李自成的军事实力,另一方面又渴望将他彻底击垮,然而,面对李自成的宴请,他们却不敢拒绝。宾客陆续到场,李自成作为东道主,稳坐在主位上。他的装束与平日不同,身着华贵的蟒袍,毫不掩饰地展示出他的勃勃野心。张存孟终于在最后一刻赶到现场。他一见李自成的穿着,不禁放声大笑:“鸿基,你这蟒袍似乎不太合身啊!”
张存孟话中带刺,暗指李自成名不副实。李自成神色自若,而他身边的绣娘却吓得浑身发抖。李自成突然拔剑,一剑将绣娘斩杀。宴会尚未开始,李自成就在众人面前杀了绣娘,随即换上了一件合身的蟒袍,脸上挂着冷冷的笑意,说道:“不合时宜的东西,最好立刻丢掉!”
李自成话中有话,意在警告张存孟不要过分。张存孟表面平静,内心却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将李自成强行压制。怀疑的种子迅速生长,原本脆弱的联盟岌岌可危。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使得宴会的氛围变得凝滞。智者如洪承畴,选择沉默,静观其变。以免被卷入其中。
无论是个人武力还是兵力,洪承畴在很多方面都无法与李自成和张存孟相比。他们两人正在享用美食。洪承畴只能在后方勉强分得一些残羹冷炙。长期的不公平待遇使他内心充满了不满。
洪承畴沉默不语,世家的家主们更不敢多言。李自成有意试探,他的心腹站了出来,先看了看李自成:“闯王,我听说张首领在武术方面很有天赋,”能否在这次聚会上请教张首领一些问题?李自成微微一笑,说道:“这得看张首领是否方便。”如果他愿意指点,自然会答应。向我请求没用,你得问张首领才行。”
李过转身看向张存孟,他是李自成的心腹,也是李自成的侄子,颇有分量。当他开口时,张存孟似乎明白了李自成的意图。
不知道张大哥能否给我一些指导?以晚辈的身份请教。既增进感情,也在促使张存孟同意。张存孟大声喊道:“上!”他猛地拔出剑,准备迎战。猛然出剑,用尽全力攻向李过。李过如临大敌,正打算应对,李自成忽然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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