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怂瓜二人组,看到两枚纳戒既开心又担心。担心哥俩回来的时候,会不会让异界之灵跟回来?咱地球的术士顶天了就是开阴阳眼、推算,辟邪之类。
像星云洲这种修真界来的修士,拥有动辄灭了一个宗门的实力。若跟来是邪修,对地球人就如同老虎入鸡棚,遍地是菜。
“不会,”屠青云说罢摊手,下一刻,一枚铜质菱形的薄片悬在掌心上,“这是我出生自带的,原是胎记……”
一块菱形的黑色胎记印在他脸上,它跟银行卡一般大小,罩在婴孩的脸上是挺可怕的。可能这个缘故,他被父母扔在孤儿院的门口,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至少亲爹妈没把他扔垃圾站,给了他一条生路。
听院长说,他的襁褓质量蛮不错的,亲爹妈的家庭背景应该不差,让他长大以后有机会就去找一找。
找个屁,他从未想过要找亲爹妈,还把襁褓给烧了。
无论什么原因,扔就是扔了。
他连生日都改成被孤儿院捡回去的那一天,院长说,那块胎记在他四岁那年突然就不见了。原因不明,孤儿院穷,没有余钱为这点小事带他去医院检查。
反正脸上的胎记没了,他成了一枚模样清秀的小男孩,孤儿院里的孩子再也不把他当怪物。
那么大一块胎记消失,被院里的工作人员视为奇迹。
每当听到其他人说自己孩子脸上有胎记,不知如何是好时,院里的人就把他的经历告诉那些家长,说等孩子长大了就没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那些工作人员有没挨过那些家长的拳头。
毕竟,他清楚知道胎记为何消失。
四岁那年,他遭到孤儿院孩童的排挤和欺负,血染胎记,慢慢浮出来成了一枚菱形的铜片。也就是四岁那年,他去了星云洲,但眨眼就回来了。
因为他落在虎穴里,一头母虎正带着三头小虎崽在吃鲜肉,突然发现他一个外来幼崽即刻扑了过来。
异界猛兽对他极不友善,他一惊之下想回孤儿院,然后就回来了。
“它每年仅往返一次,并只去星云洲……”
年幼的他曾经试过想去其他星球,也一度以为自己如愿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渐渐意识到,原来自己每年去的是同一个世界,落地的位置不同罢。
他无需认主,而随行人员在出发前必须滴血烙印。
这个烙印是用来固定往返人员的,没滴过血的生灵无法进入通道。滴过血的生灵,无论身在何方,无论离他多远,只要通道一开,所有人都要跟他回去。
强行的,不必商量。
不过,同伴被夺舍,或者遇到大能是否可以打破这条规矩,不得而知。
屠青云连筑基修士都算不上,对修真界的常识不足,无法判断自己的法宝到底是什么东西,有哪些缺点。又不敢找修士询问,一切只能靠自己慢慢摸索。
“那就好!”
怂瓜二人组听罢,总算放心了,开始有心情观察纳戒。
纳戒的材质不明,反正看起来像铜,和屠青云那枚菱形铜片一样。戒子上有个微型印花,屠青云说是那个宗门的图腾,绝版,要珍惜,毕竟它被灭门了。
“我就不用了,”桑月拿起纳戒观察一番,然后推还给他,“我有空间藏东西,你们留着备用。”
“我们有备用,这个你收着。”屠青云又把它推回去,“用它掩护你的空间,别让人察觉你真正的本领。”
他是藏不住的,下次去异界要带官方的人一起去,以后只能隐藏一点实力。
说到这个,桑月也把自己的近况告诉他:
“万一我有药剂的事被人察觉,我就说你从异界带回来的,你看行不行?”
“行,就这么说吧。”屠青云点头,继续从纳戒里取出一本体修功法,“体修功法,里边有煅体术,有徒手、和各类法器的格斗技巧。”
高阶体修功法一般是存入玉简里,要注入灵力才能开启。
而纸质是给萌新小修的修行秘箓,哥俩本来打算在家复印几本再带过来。原件当然由他俩拿着,可惜钟虹找来了,没时间复印,只好到她俩这里复印了。
“没问题,一楼工作室有复印一体机。”兰秋晨接过功法翻了一遍道。
为免夜长梦多,待会儿聚餐散了即刻去复印,印完再休息。
“我能不能把这体修功法教给外人?”桑月想起自己的仆人组,“他们是我收的仆人,平时帮我种灵植,身体太孱弱难以胜任。”
她空间里的灵食才种了几样,还有好多种类未曾试过。
万一每种灵植有各自的灾害,譬如虫害之类的要治理,仆人组如果太弱极有可能成为虫害的蛋白质。
“灵植?”白水新一听,霎时两眼发光,“是我理解的那种灵植吗?灵谷?灵米?”
“嗯。”桑月点头,兰秋晨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笑。
哇,白水新脸上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了,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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