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许婉宁又羞又臊,连忙用巾子擦拭自己的身体,想着赶快洗好了,赶快走。
裴珩坏笑连连,长臂一揽,避无可避的许婉宁就落入了他的怀里。
两个人浑身赤裸裸的,就这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你……”
推不开,躲不掉。
木桶里的水花飞溅得到处都是。
就连水冷了,两个人都没有察觉。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同的地方,感受都是不一样的。
裴珩将许婉宁用衣裳紧紧地裹住,将人抱到了床上,他也麻溜地爬上去,两个人在被窝里相拥。
裴珩用力地揉搓着许婉宁的手臂和后背,给她取暖驱寒。
“冷吗?”裴珩担忧地问。
荒唐的时候还不觉得冷,等荒唐尽了,木桶里的水就剩下小半桶里,大半个身子漏在外头,而且水温也低。
裴珩倒不冷,反倒是许婉宁,冷得打寒战,打喷嚏,吓得裴珩水都来不及擦,就用衣服将人打包往被窝里送。
屋内燃着炭火,被窝里有滚烫的汤婆子,还有裴珩温暖的怀抱。
许婉宁摇摇头:“不冷了,现在暖和了。”
裴珩长舒一口气,笑着舔了舔许婉宁的耳垂,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臊得许婉宁面红耳赤,又不敢瞪他,怕他又把持不住,只得将头往他怀里拱。
“你这个不正经的!说什么虎狼之词!”
裴珩摸摸她的头,吻了吻她的发顶,笑得开怀。
怎么办,都已经开始期待夏天了!
盥洗室的水渍干得快,就是木桶里的水,也覆水难收,小半桶就是小半桶。
红梅青杏进去收拾,看到木桶里的水,两丫鬟都愣住了。
“这水怎么就剩下这么点了。”两个人疑惑不已。
青杏绕着木桶转了一圈:“会不会是木桶漏水了?”
也就只有这个解释,一大桶水怎么只剩下小半桶了。
红梅:“让陈望抬走叫人修一修。”
“好,我这就去叫陈望来。”
一门之隔,三个人将木桶抬出去,传来的说话声,许婉宁都听到了。
木桶漏了。
也就只有木桶漏了,才能解释为什么木桶只剩下小半桶水了。
不过他们要失望了。
木桶好好的!
裴珩和许婉宁两人对视一眼,噗嗤一笑,像是做了坏事一样。
红梅青杏陈望将木桶抬去修,府中的师傅灌满了水,放了一天一夜,水一滴不漏。
“这木桶没漏啊,你们看,昨天这么多水,今天这水,还有这么多!”
红梅青杏绕着木桶走了两圈,确定木桶是好的。
可木桶是好的,为什么,小姐沐浴时,水就少了大半呢?
青杏神经大条,红梅心思缜密,这接二连三的疑惑,让红梅不得不怀疑。
厨房的柴火,红梅多了个心眼。
裴珩可没想到红梅会在柴火上下工夫,夜里要用水,只得他自己去烧。
世家公子哪里会在厨房里烧火,足足用了一捆多柴,才把一锅水烧热。
翌日。
红梅起了个大早,跑去厨房。
柴火……
她记得拿了三捆,摆放的位置她也记得清清楚楚,柴火少了一捆,另外一捆也被拆开了,用了一些。
缸里的水昨天满得齐平,今天……不齐平了,少了不少。
昨夜小姐用热水了。
明明之前就已经洗漱好了,而且算日子,小姐的葵水才过去半个多月了,不可能是临时来葵水。
那半夜用热水,唯一的可能就是……
犹如天空一声巨雷,将红梅炸得踉跄几步。
青杏将人扶住:“姐,你咋了?”
红梅的脸都白得瘆人:“没,没什么。”
青杏还兀自在唠叨:“陈望说,等会带我去下馆子,姐,你跟我们一块去吧。听说那家馆子的羊肉汤很好喝,正好,咱们喝了冬天不冻脚。”
红梅站都站不住,只得坐在灶膛后头,消化自己的判断。
不会的,不会的,小姐这么洁身自好的一个人,她不会的!
说不定,是小姐半夜渴了,起来烧水喝呢。
是了,一定是的,小姐渴了,又没热水了,所以她才起来烧水喝的。
一定是,一定是的!
“姐,姐,你在想什么?你有在听我说话吗?”青杏蹲在红梅面前,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红梅努力挤出一抹笑:“我就不去了,这几天都在外头玩,我有些累了,还是在家陪陪小姐吧。”
“可小姐又不要我们陪。”青杏看着屋子:“我都三天没见着小姐了呢。”
今日初四,是个艳阳天。
红梅鼓足了勇气:“小姐,今儿个天气好,奴婢把您床上的被单洗了吧,换床干净的。”
她站在屋外头冲里头喊,就只有一门之隔。
许婉宁还在裴珩的怀里,两个人赤身相对,紧紧地相拥在一块,听到红梅的声音,许婉宁吓了一大跳。
她一骨碌坐了起来,担忧地望着屋外:“我还没有起来呢,你等会再来吧。”
“那小姐先睡着,等过会儿奴婢再来。”红梅狐疑地看着门里,退下了。
许婉宁撩开被褥,嗔怪道:“那现在怎么办啊?你瞧瞧,这被单……”
虽然后来换了床单,可后来又忍不住,滚到一块去了,于是床单上又有了脏污的痕迹。
倒不是很大。
裴珩搂着她说:“别担心,我来处理。”
“你怎么处理啊?”许婉宁疑惑地说:“这张床单可不能再扔了,再扔了就只剩下一床了。”
别说红梅怀疑了,青杏都要怀疑了。
“放心,我会收拾干净的。”裴珩笑着说:“你先穿衣裳吧,外头是个好天,今天你出去晒晒你太阳。”
“那你呢?你也好多天没有出门了,不出去晒晒吗?”许婉宁关心道。
裴珩笑着揉揉许婉宁的头:“傻瓜,去吧,一切有我。你让她进来收拾,别担心。”
许婉宁终于出了屋门,裴珩也没锁,看了看床上的那一片脏污,他用帕子沾了水,擦了几下,又用干帕子擦干,确定什么都看不出来了,他将床单抻平整,看起来不那么荒唐。
这时,屋门后传来三声鸟叫,裴珩将堆了三天床单打了个包袱,推开了窗户。
窗户上,摆放着一个包袱,裴珩将自己整理好的包袱扔了出去,转头将包袱里洗干净的床单放回柜子里。
看起来,就好像所有的床单都还齐齐整整地在柜子里一样。
而他,则从窗户翻了出去,梨园没人,他旁若无人地走进了梨园里假山里。
“大人……”扶松正在里头等他,脚边还放着一个包袱。
赫然是刚才裴珩整理出来的包袱。
“这包袱不要打开,直接烧掉。”裴珩吩咐道。
扶松点头:“是。”他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递给裴珩:“大人,这是宫里头传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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