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叔,你的的意思是,晓萍姐是被那南楚人,用从不知名存在的那里得来的法术影响了?”
听见云穆主动讲述他之前的事情,罗健听得很是认真,他开口问道。mwannengwu
“这种表现形式,确实很像,好在萍儿得我真传,这东西要不了她性命。”
“大人,可有解决之法?”张恒关切得问道。
云穆摇了摇头,叹息道:“精神力法术非我所擅长,况且我对南楚得「祂」了解太少了。”
他的声音渐渐变小,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接着他站起身来,缓缓往屋外走去,“也罢,难得有个这么好的传人,我可不想她就这般躺上一辈子。”
张恒有些困惑,知道更多内情的罗健则是猜测到,云穆肯定是要找故事里的那个人了。
在衙门内寻到一间僻静的屋子,屋门没有上锁,可门环和门上的各处缝隙里已经落满了灰尘,门面上也是灰白的。
推门走了进去,屋内涌出一股腐朽的陈旧的气息,屋内的陈列一如此前,上面也都布满了一层灰,随着云穆的推门,气流在屋内扬起灰尘,空气都变得让人窒息。
以云穆为中心,爆发出一阵气团,卷带着灰尘,吹开窗户,都被撒了出去。
他走到屋内的一处柜子前,拉开抽屉,抽屉里空空荡荡,中间躺着一面小巧的青铜镜子。
将镜子从抽屉里拿了出来,轻轻的拭去上面的灰尘,云穆的眼中尽是惆怅之色。
群山之间,木亭之下,矮桌蒲团,小炉热茶。
应该是冬季的漫天飞雪,山间虽能看见雪景,这些人的穿着确是十分单薄,就像是感知不到寒冷一般,仔细看才发觉,山间的湖泊四周都还未冻上。
一名白袍老人静静的坐在亭中,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般。
突然感觉到怀里传来震动,老人不紧不慢的从怀中掏出一面小巧的青铜镜,摊在手中,镜面上闪动着淡淡的光。
他并没有做什么动作,镜子便安静了下来,他也默默的看着镜面。
镜子那面沉默了片刻,这才传来了一句:“师兄,这些年来,身体如何?”
听见镜中传来的声音,老人一愣,半晌才回过神来,他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
“穆啊,师兄倒是没想到有一天你会主动联系我,这具身体还不知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你也和他一样,还在找寻所谓的成仙途?”
“是啊,生老病死天理如此,但只要接触到顶尖便心有所感,那上面定然还有不老不死的仙人存在啊,咳咳。”
老人轻轻咳嗽了两声,接着继续道:“你不想来看看师兄吗?”
“还是别了,那里可是你的地盘,而且我可不会主动离开这里。”
老人收敛了笑容,将视线转移至亭外的风景,开口道:“以你的性子,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说说吧。”
对面已经挑明,拿着青铜镜的云穆又是沉默了片刻,接着道:“他之前去过南楚,对南楚的图腾信仰调查过一段时日,我想师兄你应该知道些什么,从「祂」那里流传出来的针对精神力的法术,可有什么解决之法。”
“师父确实去过南楚,当时咱们二人还跟在师父身侧,不过你后来离开了,倒也是不知道之后的情况,有人中招了?现在是什么反应情况?”
“肉体无碍,陷入昏迷,精神力不再活跃。”云穆思索着,回答道。
“他修为应当是不低的,不然应该会当场精神枯竭而死。”重阳直接做了判断,并解释道:“这些事情告诉你倒无妨,在你离开之后,无论是师父还是我,都对南楚进行过更深入的调查。”
重阳陷入回忆,喃喃说道:“从「祂」那里得到的法术,最是阴毒无比的,最后的结果,都是要吸干目标的精神力。”
“吸干精神力?!”云穆脸色有些不好看。
“是的,吸干精神力,你应该是知晓「规则」的存在,甚至可能接触过,那种吸干精神力的特性,便是一种「规则」。”
青铜镜子的那边传来死寂,云穆沉默着没有说话。
重阳继续道:“我为什么要用吸干精神力来形容而非湮灭呢,就是因为那些精神力没有消散,而是被「祂」夺取了,不过这个结果我无法证实,但我想你应该能明白其中的缘由。”
云穆的脸色更加的难看,重阳的话以他的见识,全部能够理解,他微微张了张嘴,上下嘴唇都干燥的粘在了一起。
“「祂」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能够这样的使用「规则」?”
“师父和我都没有跟他正面接触过,所以我们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祂」应该是远超过我们的存在。”
这是云穆第一次听到师兄重阳的低头,对方的描述让他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一个远超过五圣的存在,对方的手段真的能够后解决吗?他心中不免产生了疑问。
他继续问道:“会持续多久,能否不留下任何后遗症的完全解决?”
“你不用着急,解决之法还是有的。”重阳的语气变了轻松,反倒是安慰起了云穆。
“什么办法?”
“仙遗之物!”重阳慢慢道。
“仙遗之物?”云穆疑惑道。
“仙遗之物虽然是我们自己的称呼,不过那些东西所蕴含的,皆是我们都不曾掌握拥有的信息,「规则」的力量,当然要用「规则」去解决,它们所沾染的「规则」足够了。”
说着,重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云穆却是看不见的。
“青城最近不太平啊,师弟你不清楚什么缘由吗?按道理来说,中此阴毒法术,应该被你完美解决了才对。”
“你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是你在捣鬼?你想要违背约定?”云穆嗔目切齿道。
“我当然没忘,不过我也不在乎你是否真的不知道缘由,师兄我可以帮救治那个中了法术的人,你愿意将人带到太虚境内吗?”
“绝无可能!”云穆严词拒绝道。
“我想也是,那么我会派人去青城找你,时间上是足够的,你青城可别将人拒之门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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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天上的雪总是断断续续的,白龙全力赶路的情况下,要比跟着车队走快上不止一星半点。
“应该是到地方了吧。”平地也有起伏,越过一处高一些的地块,云奕看着眼前大雪覆盖的地方,没那么肯定的说道,天上还飘着雪,这里又没人经过,地上的雪是一样的平整。
说着他又从马背上的背囊里掏出地图展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比对了半天,嘟囔道:“应该是这附近没错了。”
他翻身下马,快步走向不远处雪地里的一处隆起的地方,若不是仔细观察,白茫茫的一片,它们的轮廓还真不一定能看见。
靠近隆起立刻就发现了被它们挡住的地方,竖立着一根根木头牌子,上面也是粘上了被风吹来的雪。
绕过去,便隐约看见了木头牌子上写的内容,虽然有些字迹被遮挡,当即就确定这里就是徐老七当日车队遇难者的埋骨地。
云奕根据自己的印象,开始在脑海中搜索着,此前将那些匪徒都埋藏在了什么地方,好在这简易的土坟前有墓碑,不然还真不能在看不见太阳的时候确定方位。
“应该是那儿!”云奕指了一处地方,快步往那里赶去。
这块地没什么特别的,也是盖满了白雪,云奕抽出背上长歌剑,以脚下这块儿土地为目标,一招招剑式,一步步走姿。
地面上的雪或是被风卷起,或是被剑刃挑飞,总归是弥漫的到处都是,比此时天上落下的要更密集些。
青年雪中舞剑,身形轻盈又富有力量,剑尖在空中的轨迹就像是在作画,纵使上身穿着棉服,但人看上去仍是飘逸潇洒。
“呼。”云奕长出了口气,立刻化作白雾在脸前,脸色红润。
长歌剑贴着胳膊负在身侧,自己的剑法已经施展完毕,面前的地上,积雪要么被砍走,要么融化了,露出下面被雪水湿润的,黝黑的土地。
云奕拍了拍长歌剑:“对不住了啊。”
说罢便将长歌剑重重地插向土地,叮的一声脆响,长歌剑仅仅是将剑尖刺入土地一小段。
这泥土同样也被这天寒地冻的天气改变,现在十分僵硬。
云奕一愣,双手握住剑柄,再次用力往土地刺去,反复了许多次。
叮,叮,叮。
每次能够深入的程度有限,更不要想将脚下这块土地掀开,露出下面的东西。
“草!”云奕来之前没考虑过这样的情况,他喘着气,一阵一阵的白雾升腾,看样子倒像是他在生气的具象化显现。
他再次提起长歌剑,深吸了口气,摆出架势。
这次的目标是土地,刺、挑、砍、转,剑法中的各种招数再来一次,不过是消耗大些罢了。
就算是没有灵气加持的剑法,在云奕强健肉身和长歌剑这种灵剑的加持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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