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这次温敬斯被催眠这件事情来说。
换做旁人是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内就接受自己爱的男人完全忘掉过去,甚至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未婚夫,而她不仅接受了,还一步一步执行了“撬墙角”计划。
她不去歇斯底里地告诉他身份,而是引导他一步步怀疑。
很高明。
温儒远觉得,祝璞玉这脑子,生来就是做生意的料。
黎蕤在一旁也听得云里雾里的,她并不知道祝璞玉到底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她究竟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温敬斯一定会去孩子的周岁宴。
但黎蕤还没来得及问,就被祝璞玉打断了思路。
祝璞玉朝她看过来,“你最近和宋南径联系过么?”
黎蕤回过神来,摇头。
她怎么可能主动去和宋南径联系,一直以来都是宋南径对她死缠烂打的,“我有快一年没见他了。”
准确地说,她身体康复,从纽約搬回北城之后,就很少和宋南径联系了。
黎溪给她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找了保镖二十四小时跟着她,宋南径即便是来了北城,也很难靠近她。
更何况,黎溪还专程找了人盯着北城的各个交通通道,但凡宋南径出现,都会有人第一时间汇报给他。
所以,这三年,黎蕤的生活里几乎没有宋南径这个人的影子。
上次跟宋南径见面,还是去纽約复查的时候。
那次黎溪临时有工作,被合作方叫走了,黎蕤一个人留在医院复查,她坐在休息
室等结果的时候,宋南径忽然出现了。
两个人见面总是剑拔弩张,那次也不例外,最后宋南径被她挠得脸都破了,眼角流着血。
他擦着血离开之前,笑着说:“记得想我。”
黎蕤更生气了,可惜再想砸他的时候,他已经走人了。
黎蕤怎么可能想他?她恨不得杀了他,特别是知道他又设计了温敬斯一次之后。
祝璞玉听完黎蕤的答案之后,垂下头陷入了沉默,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黎蕤看出了她的犹豫,便直接说:“你如果需要我帮忙,开口就是了。”
祝璞玉抬头:“你愿意?”
黎蕤:“他之前也帮过我很多的,而且……”
她停顿了一下,有些自责:“宋南径这么针对他也是因为我,因我而起,我就该做点什么。”
“好。”祝璞玉欣然一笑,她看向客厅的其他人,“那我先出去和黎小姐聊聊。”
“对了,江姨。”祝璞玉看向了江澜璟,“周岁宴的消息,再辛苦您打点一下媒体那边了。”
江澜璟晓得祝璞玉的意思,点点头,同她说:“都交给我。”
同长辈们打完招呼,祝璞玉便带着黎蕤走出了主宅,来到了旁边小院的茶室内坐了下来。
祝璞玉轻车熟路地按下了热水壶,手里摆弄着茶叶和的茶具。
黎蕤盯着她手上的动作看了一会儿,她没祝璞玉沉得住气,最后是她先开口问:“你需要我做什么?”
祝璞玉答非所问:“宋南径生
意上的事儿,你了解多么?”
黎蕤摇头。
她那不叫“了解不多”,而是完全没有了解。
跟宋南径结婚之后,她只负责花他的钱,根本不会管他工作上的事情,有一次他喝多了胃出血回来吵醒了她,抱着她“诉苦”,然后她撒了好大起床气。
宋南径时常会阴阳怪气地嘲讽她“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黎蕤虽然嘴上反驳,但心里是认的。
只是,她和宋南径的那段婚姻本身就是冲动畸形的产物,自然也无法做到普通夫妻那样。
祝璞玉笑了笑。
水温到了。
她端起热水壶冲了茶,给黎蕤倒了一杯推过去,似笑非笑:“那你应该知道,他很爱你。”
黎蕤手上的动作僵了一下,下意识地说:“不——”
“你不用否认。”祝璞玉说,“他如果不爱你,也不会这样设计温敬斯一次又一次不是么,他的手段肮脏和他爱不爱你,是两码事。”
黎蕤无法反驳祝璞玉的话,她和宋南径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而目前这件事情也不是重点,“你说这个是想做什么?”
“你听过一句话么,”祝璞玉放下茶壶,抬起眸,漂亮的瞳孔里透出几分狠戾,嘴角的弧度却愈发明显,她红唇轻启,缓缓地说出后半句,“温柔乡,英雄冢。”
黎蕤的眼皮跳了一下,握着茶杯的手指有点僵。
她好像有些明白祝璞玉的意思了:“你想让我回到宋南径那边。”
“他这个人的
确挺阴险的,目前为止我找不到他的任何把柄和潜在的犯罪证据,但我不想放过他。”祝璞玉的目光比刚才更狠,“我要让他坐牢。”
黎蕤:“……”
祝璞玉:“当然,我不勉强你。”
见黎蕤不答复,祝璞玉申明自己的立场,“你不想做,我可以找其他办法,你不用有压力。”
“我没有不想做,我答应你。”黎蕤抿了抿嘴唇,“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
距离那天下午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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