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看戏就好好看戏,还特地插手做什么!
姬松的爱宕绢惠看着突然打出南风的南梦彦,表情十分难受。
要是上场的是原村和就好了,如果她拿到了靠前的位置,肯定就不会以身涉险打出字牌给薄墨初美。
正常人只要能稳定二位,谁会冒风险让别家做出可以逆转牌局的役满!
更何况。
本次的全国大赛是引入了双倍役满的规则。
尽管双倍役满的打点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多倍役满每增加一倍也只多区区8000点,对牌局的影响没有双倍役满这么恐怖。
但是这也意味着能够和出役满的选手,拥有着更高的上限。
这个规则,尤其利好薄墨初美这位能够非常稳定和出大小四喜的选手!
毕竟大小四喜的牌型,能够非常轻易地兼容另一个役满天牌。
那就是字一色!
不论是大四喜还是小四喜,本身的字牌构成至少都需要十一张,再多几张字牌也并非难事。
大四喜加字一色的出现,就是三倍役满。
闲家的48000点。
位于庄家的她,则是要损失24000点的高额点数。
一旦这个三倍役满被胡出来了,身为庄家绝对是损失掺重。
而永水的排名也将升至一位,清澄损失点数反而排名未变。
何况薄墨初美至少还能做两次北家,开启表鬼门的机会还有两次!
现在南梦彦纯粹就是个乐子人,他点数已经来到了前列,超过了初始原点的十万,和薄墨初美跟臼泽塞纷纷拉开了距离。
他的出手,本就带着几分复仇的因素。
上一场清澄的部长输给了她们姬松的主将,这一场南彦恐怕是存了几分击溃姬松的想法。
所以只要能把一位的她拉下水,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不管怎么样,即便薄墨初美只是和出最小的小四喜,对于姬松和宫守女子两家,都将陷入了窘境之中。
爱宕绢惠还曾听闻过一個传闻。
牌局里只要有人率先胡出了役满天牌,那么他的运势就将对所有人形成碾压之势,尤其是在越发重大的比赛里,役满的出现都是极大程度上影响着牌局的走势。
同样是役满,累计役满却没有这种气运上的影响。
虽说姬松大多数人都是打科学麻将,每个人的麻将技术都超乎寻常,但是她们在打科学麻将的同时,也会了解玄学麻将的知识,并且会格外关注对手的能力。
这就导致姬松在全员都是凡人的情况下,依然能够抗衡强大的魔物。
可是,这一局在魔物和魔物串通起来搞事的情况下。
她区区一个凡人,到底要怎样才能抗衡。
爱宕绢惠一时间感觉压力极大。
即便现在和臼泽塞处在统一战线,可对手却是两头魔物啊!
“南梦彦这位选手,未免也太小心眼了吧。”
“没错,何况她们的先锋在开局还一度压制了上重漫,次锋战她们的选手也强势压制了咱们,结果中坚战打出了劣势,他就下手这么狠。”
“哇塞,难办了啊,早知道对他们清澄的部长就别下那么重的手了,现在压力全给到了娟惠身上。”
姬松的几位姑娘,见到电视中已经显露绝望境地的爱宕绢惠,都是不免为自己的队员感到担忧。
之前南彦一上场,就靠着后引挂等一系列的手段,杀的娟惠狂丢两万五千多点。
后面就算娟惠已经非常小心了,开始严防死守,不给南梦彦直击的机会。
但南梦彦每次海底听牌都避免了损失,反倒是其她几家都罚了一些点数。
即便薄墨初美为了保持自己的北家位置故意送胡了一个切上满贯,可是姬松和清澄的点数还是越来越接近。
接下来如果薄墨初美和出了役满,那么姬松就会从一位掉到三位,到了第二个半庄的时候,恐怕四位的宫守女子也不可能和颜悦色的跟姬松合作了。
道理很简单。
我都四位了,要逆转排名,最好的方式就对三位出手,才能最快程度提升名次。
这样一来宫守女子恐怕也会盯着三位的姬松来打。
一旦这一局役满出现,那么两家的合作也将就此破灭。
清澄不惜放任魔患,也要把姬松拉下水,足以见得南梦彦小家子气!
“实际上南梦彦可不是专程针对咱们姬松的哦。”
教练赤坂郁乃眯着眼说道:“我昨天看了一下南梦彦在县级赛的牌谱,确实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点,对于比赛上压制清澄的队伍,亦或是针对自己的选手,南梦彦都会重点照顾一下。
这或许是他个人的风格倾向吧。”
“不就是睚眦必报么?”
末原恭子抱臂道,“但这样也确实说得通了,宫守女子的臼泽塞一开始还打算针对南梦彦,而咱们姬松上一局将清澄压制得太狠,所以这一局他就开启战狼模式了。
甚至还放任永水的薄墨和出役满来恶心咱们。
这个役满,对于咱们姬松和宫守女子,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嘶这果然不是什么好惹的选手啊!”
真濑由子感慨道。
如果不是末原解释,真濑还不太明白南梦彦为什么不惜给薄墨初美喂出役满,也要恶心其她两家。
毕竟再怎么样,让永水得到32000点,自己非但得不到一位,还损失了满贯的点数。
大多数人都不会这么做。
何况现在清澄距离一位的点数也很近了,有其她两家牵制永水的情况下,他只要看戏就能尽得渔利,没有必要把水搅浑。
但现在来看,他原来是有目的地压制宫守女子和姬松的呀。
而爱宕洋榎则是托着下巴微微沉吟。
睚眦必报么…
那这么看来,当年欺负她的藤白七实,恐怕死得很惨对吧。
要知道藤白是个异常可恶之人,喜欢掠夺别人内心最为宝贵的东西,而她还欺负到了南梦彦的头上。
一旦她要掠夺南梦彦最珍贵之人的记忆乃至生命,对于南梦彦来说都是不可容忍的。
以后者这杀伐果决的性格,藤白七实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也难怪藤白依靠掠夺得来的能力,都被南彦攫取了。
不过,南梦彦似乎不在意那些斑驳杂乱的能力,连她的能力都已经归还。
所以说南梦彦这个人,是个极其复杂,让人捉摸不透的选手。
“南梦彦这家伙,是把在县级赛上的恋爱麻将,搬到了全国大赛上么!”
看到比赛中南彦给薄墨初美喂牌的动作,场下在县级赛上和南彦交手过的泽田美月顿时不太能理解南彦的操作,当即拍桌道。
要知道在县级赛的个人赛上。
南彦就是和别家选恋爱麻将,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到了决赛资格。
结果现在在全国大赛上,他又来这么一手!
居然直接和永水的小姑娘,打起了默契的配合。
“不一定吧,南彦他打出这张南风,也是为了自己能听牌,何况薄墨选手只是个小女孩的样子,不太符合正常男生的审美吧…”
虽然八木樱这么说,但她其实自己也不太确定。
毕竟南风在南彦的手里,是有两张的。
拆了明显能帮助别家成型的雀头,显然不是为了自己听牌,可少女还是不太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不一定哦。”
然而泽田美月却露出了邪邪的笑容:“像这种体型娇小的女生,在某些男生的眼里可是加分项。
看看咱家小樱,这等容貌,这等身材,这白里透红的肌肤…如此姿色,南彦居然丝毫不动心,可能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特殊癖好也说不定。”
南梦彦虽然是个无情的打牌机器,但他身边有这么多娇俏可人的姑娘,依旧单身至今,那么绝对是有其单身的理由。
说不定就是个萝莉控!
听到泽田美月的猜测,八木樱连忙为南彦争辩:“美月姐,没有根据的事情就不要胡乱猜测了!”
可这么说完,八木樱自己瞳孔微微一震,猛然间看向了一旁享受着可口点心的妹妹小唯。
比起自己,南梦彦似乎更在意自己这个妹妹。
或许真有这种可能…
自己恐怕已经错过了被南梦彦喜欢的年龄!
难道她永远成不了他的女朋友,只能成为他的大姨姐了!
这种事不要啊!!!
少女很快陷入了精神内耗之中。
“但不管怎么样,比起南梦彦,津一已经是废人一个了。”
泽田美月看着在大赛上有着亮眼表现的南梦彦,感慨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恐怕此生再也没机会登上高中生的至高舞台。
此刻的泽田津一,已经彻底被带坏了。
“…他怎么了?”
八木樱问道。
她也是奇怪,之前泽田津一还经常跟在美月姐的旁边,被美月姐呵斥着和请来的职业家教练习,可是现在见到他的身影越来越少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说呢,这孩子上次跑走之后,就跟高桥孝行混在了一起,还欠了别人一大笔钱,伯伯还特地出面帮他还了钱。
或许是伯伯训斥他的时候,说了句‘你这样以后怎么打赢南梦彦’,泽田津一就突然急了,跟伯伯吵了起来。
现在染了个小黄毛,成了个街头混混,又跟高桥孝行搅在了一起。”
上一次泽田美月见到津一,这家伙已经彻底转性了,或者说对于麻将的求胜之心已经彻底死去。
现在他是‘苍也空,井也空,身体逐渐被掏空’,从一个本来纯情的热血少年,变成了纵情纵欲的该溜子,彻底放弃治疗了。
听到泽田美月的嗟叹,八木樱也只能安慰几句。
她其实有点能理解这种绝望的心情。
如果说一个对手实力只比自己强那么一点,那么他会成为自己成长路上非常强大的动力和信念。
可当自己的对手强大到完全不可战胜,望尘莫及,不管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触及到他的影子,那这种痛苦可想而知。
虽说堕落是非常愚蠢的。
但八木樱却稍微能够理解。
因为她似乎也被南梦彦狠狠地甩在了远方。
像是原村和能够在全国大赛上陪伴南彦,可是她却只能坐在这里,从电视上瞻仰少年的英容。
少女的瞳孔之中,不免多出几分悲伤。
“这块给你吃。”
就在这时,一块甜到发腻的点心被满满地塞入八木樱的口中。
在这种极度甜腻的味道冲击之下,那种悲伤的情绪很快就被淡化了。
只见八木唯用呆呆的小脸看着八木樱,歪头询问:“好吃吗?”
“嗯!”
少女用不知道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回应了八木唯。
此刻,她的内心肯定了一个事实。
未来能够更加接近南彦的,会是她的妹妹,而绝不是她…
比赛场上。
看到其她两家都被南彦sama的操作搞得焦头烂额,薄墨初美脸上的欢颜可谓是真情流露。
两个坏女人,不懂得怜惜弱小的女孩子,只有南彦sama愿意惩凶除恶,扶助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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