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直!”
东四局,一本场。
在南彦胡了一手庄家倍满,直击了泽田津一之后。
这位城山商业的选手在一本场宣布了立直。
面对南彦精准读出自己的手牌,泽田津一绝不相信对方像观众所说的那样有着透视的能力,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
他要荣和到南彦的牌,来证明这一点。
这个立直,听的是字牌西风,不仅不是南彦的自风,也不是场风,甚至场上还打出过一张。
非常阴险的立直。
他绝不相信有人能够勘破手牌,根本没有这种人!
“单吊西风,城山商业的选手开始拼命了。”
铃木渊看到这张牌的立直,稍微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其实正常来说,这个单吊确实相当不错。
因为是在早巡的立直,哪怕职业选手,有时候都不可避免地点这一炮。
不是不防,而是大多数时候防这张牌意义不大,毕竟有更多更危险的牌要防守,你总不可能所有没出现的牌都防一手吧。
当你分数低了,就没有防守的资格。
但城山商业选手在被对手激起情绪的情况下,越是想要证明自己,这反而越是落入了对手的预判之中。
太过情绪化。
是通往职业必须要避免的情况。
所以有时候职业选手就算中了国士无双这样的役满大牌,也不会表现出太多的愤怒、痛苦和气恼等情绪,最多只是稍微责怪一下自己,因为不能让自己影响到接下来的对局。
可惜城山商业的选手,太情绪化了。
光这一点,就容易被人看破。
尽管南梦彦手上有一张字牌西风,还是孤张,但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就打出来。
井川博之看了铃木渊一眼,在看了看面沉如水的泽田正树,猜到了铃木渊未能说下去的那几句话。
如果有人真的有近乎透视的读牌能力,那么他将不可能输,但很明显这种人并不存在,对方只是读牌强大,但并不能看穿所有的手牌。
然而泽田津一越是想要证明自己,反而越容易被对方抓住破绽。
“吃!”
也就在这个时候,南彦吃了一口杏花台女子的二筒。
一组一二三筒副露在外,随后打出一张生张的四筒。
在庄家立直期间吃牌,只会减少用于防守牌的数量。
而且四筒是场上的宝牌。
这种做法,对立直的对家而言,简直是赤果果的挑衅!
泽田津一看了一眼自己插在中间的字牌西风,神色有些怪异。
他这张牌可是和面子靠放在一起,中间位置的牌从没变化过,任你读牌能力再强也不可能读出他要听的牌。
因为单吊的牌型里,有一种相当特殊。
那就是四五六七筒的这种单吊形状,虽然是听四筒或者七筒,但它确确实实是单听,在结算的时候会加单骑听的两符。
只要他这部分的面子跟西风不变,对方应该看不穿才是。
可是清澄的选手却敢直接将宝牌的四筒打了出来。
“碰!”
紧接着,南彦又碰了一手九万。
这个碰牌意思就很明显了。
纯全带幺九或者是混全带幺九。
而且是副露的情况下,前者两番,后者只有一番,是个相当吃力不讨好的役种。
不过南彦却是对混全带幺九挺喜欢的,毕竟这是个可以带字牌玩的好孩子,还可以副露成型,满足以上两点中任何一条的都是相当优秀的役种啊。
连续的吃碰副露之后,南彦躺在外边的已经有了三副露,基本宣告成型。
不会真有人三副露还两向听的吧。
结果牌局到了尾巡,由于前期避铳,后面北天神和杏花台的女子只能手忙脚乱维持形听,而泽田津一却一直都没自摸成功。
如果他之前打出西风听一个两面,都不知道自摸多少次,别家也不知道放铳多少次了。
以北天神和杏花台女子的牌力,面对这一手立直几乎百分百会打出西风,根本不带犹豫的。
这种情况,只有可能他需要的西风,在南彦的手上。
猜对了。
南彦手上的牌,为南南南西,不过最后一张西风还在牌山上,就看是他先摸到,还是泽田先摸到了。
当然,如果被山吞了的话,那么两家都是死听,没有任何意外。
而到了最后,南彦摸到一张九万,选择了加杠,直接一副小明杠的四张九万摆在外边。
“学长要岭上开花了。”
看着屏幕前南彦开了一手明杠,saki眼中闪烁着一缕荧光。
熟悉的感觉那绝对是岭上开花,不会有错了!
清澄的其她人都微微点头。
既然saki认为可以岭上开花,那基本确定南彦能够岭上花自摸了。
紧接着南彦翻开一张王牌指示牌。
南风,中了一张。
随后才摸到王牌旁边的岭上牌。
值得注意的是,开杠后从王牌拿走一张岭上牌,就要从牌山里把海底牌补充进王牌里面,王牌必须维持在14枚。
所以saki在能力上,天然就克制能够摸到海底牌的天江衣,后续saki能够战胜受兔,跟能力也有很大的关系。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南彦都愣了一下。
没想到最后一张西风还真就被山吞了。
随后,南彦推开手牌。
“岭上开花,混全带幺九,宝牌两张,每家4100点。”
由于这手牌有暗刻加明杠,符数已然超过了40符,四番40符以上的牌型,基本都是闲家8000,庄家12000的满贯。
但场上还有一本场加立直棒,本场数的300点各家平分,立直棒由立直家支付。
“切!”
看着南彦自摸成功,泽田津一交付点棒,显得越发急躁。
接下来的局,泽田津一明显心态乱了,几乎只要听牌了,就横板一张宣布立直。
有本事来立直啊!对日啊!
可面对对手发起的决战请求,南彦置之不理。
比起对日需要承担巨大的风险,胡小牌赚立直棒和本场数不香么?
在碰了一张牌之后,南彦在下一巡便抓到了立直家打出来的炮仗。
“断幺,2100点!”
南彦没有感情地报点。
别看断幺只有1500,加上立直棒和本场数,实际收入3100。
比起立直,这可是稳赚不亏的买卖。
而且对面还有个全自动放铳机,鬼才会去做那种冒险的事情。
小孩子才会意气用事,正常人都在权衡利弊。
三本场,他又胡了个有两副幺九暗刻,连风雀头,但有副露的混全带幺九,再加宝牌一张,二番50符,加三本场,5700点。
随着本场数的增加,点数也在不断攀升。
明明都是小牌,但打点还真不低。
看着南彦如此轻松就赚到了点数,泽田津一顿时急了。
东四局,四本场。
第七巡。
“立直!”
泽田津一横板一张二筒,再度投下立直棒,继续宣战。
他就不信今天抓不到南彦的铳。
南彦看了这张牌一眼。
很干脆地选择了见逃。
看到泽田津一的立直,和南彦的见逃,场下的观众都乐了。
“哎呀呀,泽田津一的选手,立直宣言牌就不出意外地放铳了。”
“这不放铳都奇怪,清澄的选手断幺默听二五八筒,而泽田津一打出二筒听一四筒,基本是必点炮的。”
“不过清澄的选手好像没有胡牌的想法,居然见逃了,毕竟这手牌就一个断幺,太小了,而且立直棒都还没放下来,可能是想赚立直棒搏更高的点数。”
“我去,这高中生心眼怎么这么多??”
“但他刚才早点立直不就已经和牌了么?立直一发断幺,还有机会摸到里宝牌,不比默听断幺要大得多?”
“伱想的倒好,你立直了对手也不傻,肯定会避铳,哪有可能点这个一发,做梦吧。”
这一手见逃行为,让解说台上的几位都有些诧异。
“清澄的选手,心眼可真多啊。”泽田正树有些咬牙切齿,接下来的比赛里,这个清澄的选手完全将自己儿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而且津一完全被激起了脾气,根本不考虑输赢,只想胡到对手的牌。
可对方根本不给这个机会。
“是啊,我都有点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个高中生了。”
铃木渊感慨。
之前杏花台女子打出一张一筒的时候,北天神的女生看了一眼,这个动作恐怕也被清澄的选手注意到了,所以猜到北天神选手手里有至少两张一筒。
而清澄自己手里有一张不会打出来的铳牌。
所以对手自摸的可能性,真不高。
反观他听三面,是很有机会第二次抓到对手放铳,这才见逃了。
实际上,如果站在上帝视角,会发现一筒已经绝了,四筒清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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