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芊很无语，也很无奈：“真的不是本王妃……一定是那申侧妃！”
凤灵挑眉：“哦？她如今身在何处？”
“她回后院了！”白芊芊急忙说道，“来人将申侧妃带过来！”
立刻有人下去带人了。
凤灵问：“宁王妃都不用审问一下这两个人？”
白芊芊愣了愣，怒指二人：“说，是不是申侧妃指使你们做的！”
凤灵：“……”
这问话，听似着急，实则高级啊！
非常有误导嫌疑。
凤灵不动声色挑了挑眉，作壁上观。
那二人急忙磕头。
“是、是申侧妃指使奴婢们这么做的……”
“王妃饶命！”
“大胆！”白芊芊怒道，“来人，拖下去！”
凤灵依旧没有出声。
一片哭声中，一老一少被拖了下去，而申侧妃被请了过来。
“大胆申氏，为了私仇，竟敢指使嬷嬷婢女给凤大夫下毒！”白芊芊怒指申侧妃。
“是我又怎么了？她又没事儿。”申侧妃一脸淡定，毫不不慌张。
就连凤灵都不得不惊讶，这世上竟还有人比她还嚣张。
“你！”白芊芊意欲训斥，却被打断了。
“王妃，她不过就是一个被宸王休弃的废妃罢了，用得着这么怕她吗？”申侧妃娇蛮道，“你怕她我可不怕！”
虎！
凤灵就只想到这个字！
白芊芊被气得不轻，顾不得王妃体态，指着申侧妃怒道：“大胆申氏！来人，给本王妃拿下！”
当即有嬷嬷上前去拿人。
申侧妃随手一挥就将嬷嬷给挥开了！
“我看谁敢动我！”
凤灵挑了挑眉，看不出来，这申氏还是个练家子。
不过好像也不奇怪，她出身侯门，老侯爷和现任侯爷，也就是她爷爷和父亲，都曾上过战场，她有这样的出身，有点身手了不稀奇。
倒是像凤灵这样出身大将军府，却手无缚鸡之力，才叫奇怪。
气氛一下变得僵持不下。
凤灵挑了挑眉：“看来，今日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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