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凤灵一眼。
可就在他前脚刚踏出勤政殿，身后就传来帝王威严的声音。
“凤灵虽医治容王不力，可全心救治有功，朕也不是蛮横不讲之人。朕再给你五日时间，若是容王依旧无法醒来，那就别怪朕翻脸无情！”
凤灵：“……”
凤灵走出宫门的时候，楚西宸还没有离开。
“多谢。”凤灵站在楚西宸旁边，望着远处的景色，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第一次跟楚西宸入宫的情形。
那时候的她，刚被他打了板子，吃了特效止疼药才能勉强支撑……
“为何道谢，本王什么也没做。”楚西宸看着同样的景色，脑子里浮现也是他们第一次入宫的画面，还有她倔强的小脸。
哪怕她被折磨的那么惨，也丝毫没有示弱，还大言不惭地对他说，要跟他和离。
如今，她做到了，他们不仅和离了，还形同陌路。
“凤灵，本王与你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自作多情。”楚西宸看也没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既然已经没有关系，就别总是欠来欠去，狠心的话说出来，足以打消她想要道谢的心意。
凤灵看着男子的背影，眉头微微蹙起。
她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楚西宸一次两次都是在帮自己，可他性子骄傲，在被自己那样拒绝之后，怎么可能拉得下脸来承认他就是在帮自己，故而才甩出这样一副冷脸。
过去种种，也不知道是他欠自己的多，还是自己欠他的多了。
“小十一！”凤天衡激动的声音伴随着马蹄声传来！
“吁”地一声，他翻身下马，快步奔到凤灵身边，扶着她的双肩，关切道：“有没有事？皇上可有责罚你？”
听到他这么说，再看一眼他关切的眼神，凤灵顿时知道怎么回事儿。
“外公，我没事。”凤灵抱住老人家的手臂，笑着说道，“我真没事儿，别担心。”
外公一定是听说她被喜公公带进宫了，担心皇上拿她问罪，故而马不停蹄赶到这儿来了。
“没事就好。”凤天衡嘴上这么说着，眉头丝毫没见松缓，“走！先回家吧！”
身为老臣，跟皇帝打了那么久交道，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喜怒无常的性子。
这会儿是没事，可并不代表以后也没事。
若是容王有个三长两短，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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