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陶城,北面是河流,南面是青黄镇,周军骑兵突围的方向便是东面的旷野。
黄成轻骑而出,鳌拜率八旗骑兵,呼啸着朝着黄成追去,不时有清军马队试图拦住黄成,周军骑兵中不时响起“突出去”的声音,
战场上,马蹄声,马匹的嘶鸣声与兵器撞击声混杂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清军边追边弯弓射箭,如同剥洋葱般,让在外围的周军骑兵不时的倒下。
黄成此时有些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若是守城,豪格所部都是骑兵,不擅攻城,周军骑兵定然不会损失如此严重,只是既然已经做了决定,那即便是错的,也无法再改变。
周军骑兵不再爱惜马力,狂飙突击,在付出了六百余骑的伤亡后,黄成率部脱离了清军的攻击范围。
鳌拜驻马停在原地,再追下去,都快到郓城了,望着周军远去的方向,脸上闪过一丝遗憾的表情。虽然成功阻截了周军的一部分骑兵,但可惜未能将其全歼。
定陶城中。
县令方继欲哭无泪,他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对他深深的恶意,无论是豪格早来半天,还是黄成晚来半天,他也不至于这般难受。
豪格率部进入定陶城,县令方继撅着屁股,跪伏于城门处,以头触地,口中喊道:“罪臣叩见王爷!”
豪格骑在马上,听到这话,吁停战马,问道:“你就是县令?”
方继头也不敢抬,闻声连忙回道:“回王爷,罪臣就是定陶县令方继。”
豪格马鞭一指,道:“斩了”
方继听到这话,当即晕了过去,随后豪格随意指了一人,说:“就你了,以后你就是县令。”
那人欣喜若狂,连忙再三拜谢,豪格懒的听这些口头效忠的话,驱马入城,这时一旁的冷僧机凑了过来,说道:“王爷,方继降贼,杀了便杀了,只是朝廷官位,王爷轻易许诺,是否会让摄政王心生芥蒂?”
豪格冷哼一声:“哼,多尔衮把天下弄的乱七八糟,他有什么资格不满,若是本王为帝,岂会搞剃发这事,若没剃发,我大清早就是太平盛世了,现在本王封个区区小官,难道有问题!”
在定陶休养了一日,豪格率八旗继续东行,他奔袭这么远,总不可能就斩了数百骑兵就走,豪格准备兵临郓城,看有没有机会吃掉刘体纯,郝永忠这支偏师。
而在郓城中,刘体纯,刘体统,郝永忠,王进才四人听完黄成的详细经过后,面面相觑,好一会儿,郝永忠才问道:“这支虏军有多少兵?”
黄成有些迟疑的说道:“我只见到骑兵,不曾看见步卒,但骑兵有上万人。”
刘体纯想了想,道:“这般规模的八旗兵,多尔衮若是南下,大动干戈,消息必然瞒不住,我看应该是豪格的兵马。”
随后刘体纯急派快马,回报孟浚,清军已入山东。
次日午后,郓城之外,开始出现清军游骑,刘体纯下令紧闭城门。
随着清军游骑的出现,郓城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城头上的瞭望哨发现,远处的地平线上,黑压压的大军正以惊人的速度逼近。刘体纯迅速登上城墙,观察来犯之敌。只见豪格的骑兵乌央乌央,铺天盖地而来,铁蹄声震撼人心,让人不禁感到一种极的压迫感。
刘体纯等人在城头上看了好一会儿,愣是没看到清军步兵,郝永忠摸了摸下巴,问道:“看这架势,虽说唬人了些,但也就一万骑兵,咱们在山东,有兵十四万,还有火器兵,这豪格就一万人,来这有什么用?”
豪格围住郓城,若是城内不出来,豪格也拿刘体纯没法子,在和部将商议了半天,豪格想了个损招,命骑兵四出,洗掠四野,这次清军只焚毁房子,掠夺粮食,非必要,豪格下令不杀一人。
清军将这些难民被驱赶至郓城城下,不过数日时间,四面城下,满是嗷嗷待哺之难民。
郝永忠在城上大骂不止,诸将为此烦恼不堪,有心想不理城外之民,但诸将又恐因此大王怪罪,在绞尽脑汁后,黄成部将刘坤出了个主意。
刘坤之意便是派人出城,将难民粗略的组织起来,妇孺老弱先送上城,再在城外搭几个棚,施些稀粥,粮食就用吊篮放下来,这样同时在内城门中,用石块木头垒出数道土墙,在两侧留出窄小的通道,一方面可以让难民入城,一方面即便是清军骑兵冲进来,也提不起马速。
刘体纯听了刘坤的提议,皱眉思考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道:“这法子虽然冒险,但看起来应该可行,只要控制得宜,既能救助百姓,也能防止虏军趁机作乱。”
这时王进才问道:“只是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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