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只是撅着嘴摇了摇头。她不想再一次成为这个骗子的谎言的牺牲品。她只是坐在那里,拒绝说一句话。这引起了亚历山大的叹息,他试图让女孩忘记她对他选择崇拜的神的固执。
“我认为你的沉默意味着你过得很好,不需要我做任何进一步的事情。那么请允许我提出另一个问题。你和你的姐妹们与你的姑姑相处得怎么样?”
虽然普尔喀里娅不想说话,而且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但最终,她还是因为缺乏经验而说出了不该说的话,声音很低,亚历山大差点没听见。
“她没事……”
亚历山大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然后继续询问他们。
“哦,是吗?好吧,我很高兴你和你姑姑相处得很好。毕竟,我只是一个肮脏的无神论异教徒,操纵小女孩,不是吗?很高兴知道普拉西迪亚在这里保护你免受我的伤害”
听到这句话,普尔喀里娅的脸红了。从男人的语气中,她听得出他是在嘲笑她之前对他性格的评价。事实上,亚历山大为照顾她和她的兄弟姐妹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他像对待一个真正的家庭成员一样对待他们,并确保他们得到很好的照顾。
然而,普尔喀里娅的母亲向她灌输了宗教教义,因此她无法接受亚历山大崇拜古神索尔·因维克图斯的事实。她的母亲总是警告她,异教徒是危险而卑鄙的人。然而,尽管如此,亚历山大仍然把她当作自己的家人。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普尔喀里娅坚持要亚历山大皈依她的宗教。毕竟,这会让她安心,同时也符合她的信仰。只要亚历山大是个拒绝拉穆教的神的好人,她就会违背母亲教给她的关于异教徒的一切。最终,她平静了心情,再次怒视亚历山大。
“所以你真的没有做好人的打算!你只想当一辈子老恶人?”
对此,亚历山大只是嘲笑了一下,然后就开始斥责女孩的天真。
“以你们宗教的名义,我看到无数人杀害成千上万的无辜者。男人,女人和孩子,都被屠杀,因为他们不信奉你们的同一个神。告诉我,那些判处无辜孩子死刑的人是好人吗?
就他们崇拜拉穆而言,难道他们比我更好吗?我只是为了保卫祖国而夺去生命。你是个天真的小女孩,还不懂世事。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我真诚地希望你在下次谴责我是个恶人之前,仔细考虑一下我所说的话。现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必须完成工作,而且时间不多了……”
听到这句话,普尔喀里娅顿时哑口无言。她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让亚历山大继续他的日常工作。她会思考他的话一段时间,然后才能对美德的本质得出一个结论。
亚历山大早上醒来,感觉到嘴唇上有一个湿润的吻。自从他娶了普拉西狄亚后,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这位年轻女子总是确保自己比丈夫起得早,这样她就能用一个愉快的吻唤醒他。
晨曦微现,柔和的光线悄然渗进房间,亚历山大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他那至爱的女人——普拉西狄亚。她侧卧在床榻之上,锦被半掩着隆起的腹部,圆润而又柔和的曲线在晨晖中清晰可见,那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已然孕育数月。亚历山大凝视着妻子的孕肚,心间满溢着即将为人父的自豪与喜悦,这是他生命的延续,也是他们爱情新的里程碑。
然而,在这温馨的画面里,不只是普拉西狄亚怀着身孕,冈比西斯同样也有了他的孩子。这位冷艳绝美的女子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夫妇俩身旁,沉浸在梦乡之中。她身为弗鲁门塔里伊人的领袖,平日里雷厉风行、果敢坚毅,但在这静谧的清晨时分,却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贪恋着美容觉,全然不像她的爱人亚历山大那般习惯黎明即起,投身于忙碌的事务之中。
亚历山大的目光在普拉西狄亚身上停留片刻,心中涌起一股原始的冲动,想要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像往昔那般激情肆意地亲昵。但他瞬间清醒过来,理智告诉他不可如此。毕竟,诸多事务如潮水般涌来,亟待他去处理,他实在无法抽出时间在每个清晨与妻子缠绵。于是,他轻轻俯身,在普拉西狄亚的额头落下深情一吻,那温热的触感仿佛带着他满心的眷恋与克制。随后,他缓缓坐起身来,普拉西狄亚也随之醒来,未等他言语,便起身匆匆走向衣柜,为他取来衣物。
亚历山大回想起往昔,在他的前半生里,总是有奴隶们悉心照料他的起居,从穿衣到洗漱,事事周到。然而自从与普拉西狄亚成婚之后,一切都悄然改变。普拉西狄亚坚持亲自为他穿衣,在她心中,这是夫妻间亲密无间的体现,是她表达爱意的独特方式。冈比西斯对此却颇有微词,在她看来,这本是自己曾经承担的任务,如今被他人取代,心中难免泛起一丝不悦与失落。但她实在太困倦了,不愿在这清晨时分计较,便索性翻了个身,继续沉醉在梦乡之中。
普拉西狄亚温柔而又细致地为亚历山大穿上衣服,又仔细地为他披上盔甲,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无尽的爱意与关怀。穿戴整齐后,亚历山大牵起妻子的手,两人缓缓走出房间。他的脑海中萦绕着一个简单却又时刻牵挂的问题,他微微皱眉,最终还是轻声问道:“那么,孩子们怎么样了?”
普拉西狄亚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抹浅笑。事实上,她只比他们刚刚收养的四个孩子中的老大大几岁。可在法律上,她已然是成年人,更是孩子们的姑母,因此在孩子们面前有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几个孩子刚从东都堡来到阿哈德尼亚城,两地的差异让他们还在努力适应着新的生活环境。普拉西狄亚沉思片刻后,如实回答道:“他们适应得很不错,只是普尔喀里娅似乎对你的灵魂颇为担忧。”说罢,她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我觉得她喜欢你呢!”
亚历山大听闻,不禁嗤笑一声,随后无奈地呻吟了几句,他摇了摇头,道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这可真是……罢了,只要她不讨厌我就好。叫奴隶们准备早餐吧,我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去处理事情……”
普拉西狄亚又是一阵咯咯娇笑,她似是故意与亚历山大作对一般,轻快地跑到他前面,径直走进厨房。她一边熟练地拿起鸡蛋准备烹饪,一边用带着些许嘲讽的语气说道:“我们不需要奴隶,我可以为你烹制任何你想吃的东西!”
亚历山大早已习惯了奴隶们精湛的厨艺,但近来普拉西狄亚热衷于学习烹饪,满心欢喜地想要为他亲手准备餐食。见此情景,他只是默默无言地走到餐桌旁,安然坐下,耐心等待着早餐的到来。
片刻之后,楼梯上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四个孩子如欢快的小鹿般冲进房间,那脚步声好似雷鸣般在屋内回响,仿佛他们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竞赛,看谁能率先抵达厨房。最终,狄奥多西率先冲了进来,他那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高声喊道:“哈哈!我赢了!”
普尔喀里娅随后而至,她微笑着看着弟弟,轻轻抚摸着他那棕色的头发,随后温柔地将他拥入怀中,轻声说道:“当然了,小弟弟!你又快又强壮。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一名英勇无比的战士!”
狄奥多西将王位移交给亚历山大后,心中并无丝毫悔意。
然而,在阿哈德尼亚,在叔叔的监视下,他可以像个孩子一样自由地四处奔跑玩耍。因此,这个男孩比过去四年笑得更多。普尔喀里娅注意到了男孩行为的这种变化,并把这归咎于亚历山大。虽然她仍然觉得他是个不信神的异教徒,令人憎恶,但至少他信守了自己的诺言。
亚历山大看到孩子们走进餐厅,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来拥抱他的小侄子。这一举动引起了普尔喀里娅的注意。皇帝把男孩举到空中,放在自己的肩上,脸上挂着愉快的微笑。
“这是我的小侄子。我从来没想到你跑得这么快,你和姐妹们比赛是为了什么奖品呢?”
狄奥多西用无辜的表情看着他的叔叔,然后表达了他的困惑。
“奖?”
亚历山大听了,笑了笑,把男孩放回地上,然后轻描淡写地训斥了他一番。
“如果你要参加比赛,就应该有一个奖品,无论是奖杯这样的实物。或者更有哲学意义的东西,比如荣誉和荣耀!既然你事先没有决定奖品,我请你的姑姑普拉西迪亚给你烤些饼干怎么样?这样你就会永远记得胜利的甜蜜滋味。”
普尔喀里娅听到这句话后大吃一惊。难道亚历山大真的要让他的妻子为他烤一些饼干,就因为她让他在楼梯上的一场小型比赛中获胜吗?她也刚好够大,知道这句话背后的意图,就好像亚历山大在通过奖励他的努力来激励他更有竞争力一样。
然而她却没有插话,正因如此,狄奥多西才高兴得跳了起来。
“是的!普拉西迪亚阿姨的饼干最棒了!”
这是有原因的。亚历山大利用自己前世的知识,引进了当时还没有的各种菜肴。结果,阿哈德尼亚西部现在可以享用到几种美味的甜点了。
听到男孩兴奋的声音,亚历山大笑了笑,然后坐回桌边。他示意孩子们也这样做。
“好吧,那我今天晚些时候会让普拉西迪亚给你做些饼干。这得等到早餐后。现在你坐下来,我会让奴隶给你拿一杯牛奶。”
孩子们按照吩咐做了,坐在桌边耐心等待。亚历山大履行了诺言,命令奴隶们去给孩子们和他自己取牛奶。过了一会儿,普拉西迪亚从厨房里出来,端着几盘鸡蛋,培根,香肠和煎饼。
亚历山大会用上午的剩余时间与家人一起享用美味的早餐,然后再回去工作。他很享受征服东阿哈德尼亚帝国后所处的平静日子,并充分利用每一刻的时间与家人在一起。
然而,他知道战争即将来临,阿蒙赫拉夫特王朝的进攻只是时间问题。一旦发生这种情况,他将再次陷入残酷的战争之中。
亚历山大站在别墅的庭院里,阿哈德尼亚皇宫正在重建,他却选择住在自己居住多年的房子里。此时,他手握木剑,昂首挺胸。他的对手?少年狄奥多西二世。
这位刚刚统一东西方的阿哈德尼亚帝国皇帝,只希望自己的侄子能成长为一个能够保卫阿哈德尼亚的男人。因此,他给这个男孩上了一堂基本的剑术课。当然,作为阿哈德尼亚人,他没有像后来几个世纪那样使用双手剑的复杂动作。
相反,阿哈德尼亚人一手拿着剑,一手拿着盾牌。因此,当男孩向叔叔发起攻击时,他的攻击很快就被化解了,因为他攻击时没有举起盾牌。
亚历山大轻松挡住了男孩的攻击,然后用盾牌猛击将他推倒在地。这一击并不足以对孩子造成任何伤害,但足以让狄奥多西站不稳。亚历山大语气严厉,训斥了男孩的失败。
“始终举起你的盾牌。作为阿哈德尼亚人,你不是一个孤独的战士,而是众多盾牌战士中的一个!如果你放下盾牌哪怕只有一瞬间,你不仅会丧命,还会害死你的阿哈德尼亚同胞。记住这一点!”
狄奥多西站起身来,稚嫩的脸上露出一丝撅嘴的表情。他很快就责备叔叔给他上了这堂痛苦的课。
“但是叔叔,我的盾牌很重!”
与男孩预期的宽大处理相反,亚历山大嗤之以鼻,然后用命令的语气大声喊叫,这立即引起了狄奥多西的注意。
“很好!这会增强力量!现在再来找我!”
说罢,亚历山大再次举起盾牌,将木刀紧紧抵在胸前。少年也学着他的动作,向前冲去,用自己的盾牌推开叔叔的盾牌,拼命想要打开破口。这一次,当他击中叔叔的膝盖时,他没有放下盾牌。因此,当亚历山大准备反击时,被眼前的少年彻底挡了下来。
两人接连交锋,谁也没有占到便宜,然后狄奥多西再次放下盾牌,他的手臂太累了,无法再好好地举起它。结果,亚历山大的剑刺到了男孩的脖子,但在造成任何伤害之前停了下来。皇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再次责骂他的侄子。
“这样,你就死定了!你让我失望了,狄奥多西,无论你的身体多么疲惫。你必须举起你的盾牌!然而,你还年轻,你的身体还没有变成一个男人。明天早上我们再继续这堂课。”
男孩叹了口气,筋疲力尽地倒在地上,丢下了武器和主要的防身工具。亚历山大走开时,普尔喀里娅拿着一壶水走近,喂给了弟弟。她脸上带着担忧的表情,愤怒地瞥了一眼叔叔的背影,然后在背后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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