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恐怖灵异 > 任务又失败了 > 第64章 逼王集中营
    电话那头静了几瞬,传来“嘟嘟”声。br/>

    傅延生面部紧绷到抽搐的肌肉松弛下来:“哪个外甥会吃舅舅吃过的菜,还柏太太,柏家人又不是死光了,怎么可能让他进柏家的大门,柏为鹤的母亲第一个不同意,二婚就算了,还在自己的二哥身边待了十几年,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放荡不检点,呵。"br/>

    小铁盒开关声在费莱尔指间响起,他吃了颗薄荷糖: “柏家需要柏总,而非柏总需要柏家,他的婚姻由他本人抉择。"br/>

    傅延生嗤笑,谁他妈不是。他无视家族一群老家伙的极力反对,为私欲娶了个名声扫地,对企业利益一无是处的太太,捞到什么了吗,没有,血本无归。br/>

    “说的什么屁话,刚才柏为鹤理都不理,你他妈没在场”傅延生扯开领带,浑身都是凌乱的暴戾气息br/>

    “我不这么觉得。"费莱尔将手机收回口袋,"感情属于隐私,不与外人说,是对另一方的珍视。"br/>

    显然是料到柏为鹤不可能回答,要的就是被挂断,此时终于不慌不忙地打出了手里的底牌。br/>

    傅延生唇边的弧度霎时消失无影,柏为鹤要真是放着国内外一堆皇室名媛佳丽不选,偏要选他前妻,那就不止是耳朵聋了,眼睛还瞎了。br/>

    一只破鞋而已。br/>

    傅延生内心恶毒地贬低侮辱,赤红的眼却盯着紧闭的门,像是要盯穿了,往躲在门后的人身上打个烙印。br/>

    一个不够,得全身都是。br/>

    全身打上也不行,还是要藏起来。br/>

    等到全世界只有他的时候,就该拉着他的袖子哭哭啼啼求他了。br/>

    傅延生的眼中翻涌着胜负欲被激发出来的狠厉,他微弯腰站立不动,不知在谋算什么。周遭静得压抑,暴雨将至。br/>

    费莱尔挠着眉毛说: "傅哥,你都再婚了,前程往事就算了吧。"br/>

    傅延生一拳砸在他脸上: “年三十那天在码头,如果不是你反水,他会从我眼皮底下被人带走"br/>

    费莱尔把被砸偏的脸转回来,嬉笑道:“会的,他是厉正拙的风筝,线从来就没断过,一直都在厉正拙的手上拉着,风筝还不是想什么时候收回来就什么时候,"br/>

    又有拳头落上来,一下接一下br/>

    。br/>

    出于理亏还是赎罪之类,费菜尔让前主子揍了个尽兴,他顺着墙壁坐到地上,吐出一口血水大喘粗气: "傅哥,真的,算了,你也没多喜欢微玉,只是头一次栽跟头不能接受,外加有人在抢,你就也想抢,一定要抢到手而已。"br/>

    傅延生没带枪,不然早扣动扳机了,他半蹲着看昔日的心腹:“以前你也许是很了解我,这次你还真是错了。"br/>

    费莱尔先是错愕,接着是同情。br/>

    傅延生犹如被人看透最狼狈的地方,他泄愤地踢了费莱尔两脚,面容可怖地走到门前。br/>

    "傅哥,你可以和微玉面对面坐下来说几句话,但不能超过那个范围。"身后传来费莱尔泛着血腥的提醒。br/>

    傅延生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超过又怎样。”br/>

    "这里不是垡城。”费莱尔懒散地眯着青紫的眼,意味深长道,"我在这,不代表就只有我一个人在这。"br/>

    门口一片死寂。br/>

    傅延生面无表情地转身,朝坐在墙边的费莱尔俯视过去: "厉正拙知道他的狗真正的主人是他外甥吗"br/>

    费莱尔没解释没回答,只是露出一口沾血的牙。br/>

    傅延生精致的眉眼之间笼罩着令人心惊胆战的阴鸷,他没再把那股子火发在费莱尔身上,而是抬脚踹向大门。br/>

    公寓一层两户,隔壁的邻居似乎不在家,这么大动静都没人探出头瞧一眼。br/>

    傅延生又要踹,费莱尔扶着墙站起来,咳嗽着喊了一声: “微玉,你把门后的桌子搬开,傅哥只是和你叙叙旧,没有别的意思。"br/>

    后半句落在傅延生耳中,有种倒贴的错觉,他的脸色难看至极。br/>

    一门之隔,陈子轻坐在桌上跟柏为鹤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你听到了吗,费莱尔叫我开门。"br/>

    听筒里是柏为鹤沉稳的话声: “你想开就开,不想开就不开。”br/>

    陈子轻撇嘴: “我待会要去参加你舅舅的收义子仪式,傅延生是他邀请的贵宾,我跟傅延生肯定是要碰上的,与其在那里当着很多人的面闹上,不如在这里讲清楚。"br/>

    />br/>

    “傅延生本来要在门口欺负我,那他进来了会不会还想欺负我啊。”陈子轻有自己的忧虑, “费莱尔跟他认识那么多年了,万一站在他那边,或者袖手旁观……"br/>

    柏为鹤听他嘀嘀咕咕完了,才开口: “费莱尔不会坐视不理。”br/>

    陈子轻不自觉地相亲柏为鹤,他的屁股一歪一歪地蹭着桌面滑下来: “那我跟傅延生说一下吧。"br/>

    柏为鹤道: "好。"br/>

    陈子轻察觉柏为鹤那头的背景里有几道脚步声由从模糊到清晰,就停在他旁边,却没人谈话,像br/>

    在刻意保持安静。br/>

    这让陈子轻感到有些奇怪,他忍不住打听:“你在哪里啊”手机里忽然没了声音。br/>

    陈子轻检查通话情况,怎么回事,信号也没问题啊,他走到阳台迎着热风连声喊:"柏先生柏先生柏为鹤。"br/>

    叫出名字的那一刻,陈子轻似乎感觉耳膜捕捉到了略微发沉的气息。br/>

    紧接着是柏为鹤富有磁性的嗓音: “我在外地。”br/>

    “出差了吗”陈子轻惊讶地说。br/>

    柏为鹤吐出一个字: “嗯。”br/>

    陈子轻没想到柏为鹤今天不在谯城,他顿时有种身后失去支撑的心慌,不过不算严重,能接受。“那你舅舅收义子的时候,你过不来了吧。”br/>

    "会过去。"柏为鹤说, "你处理你的事,处理好了给我发短信。"br/>

    通话结束后,柏为鹤将手机放到柜子上,他抬眸,等在边上的医护人员速度给他清创包扎伤口。周秘书摇头加咂嘴,老板真是,没名没份的,就要带伤去给人撑腰让人安心。br/>

    柏为鹤眉目平和,好似肩膀破个洞的不是他本人,他望向窗外的绿叶蓝天: "贺礼准备了""我这就去准备。"周秘书离开了病房。br/>

    厉二爷搞袭击为了检测一下外甥受了伤,还会不会为了某个人露不露面。整得像实验人员在记录数据。br/>

    平时搞点小事就算了,这次搞出了血,这么玩,小心玩火自焚。br/>

    病房里弥漫着混杂的气味,柏为鹤接了几个公务上的电话,期间配合医生绑绷带,他披上衬衫挥挥手br/>

    ,四周静了下来。br/>

    有蝉在鸣叫,柏为鹤听了会,拨给他的母亲,提起舅舅认义子,问她到不到场。br/>

    厉清刚开完会,一身利落的职业西装,她在公司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和私下不一样,私下柔和到没什么杀伤力,工作跟生活分得很开。br/>

    听到儿子的问题,厉清脚步不停,高跟鞋敲击着地面直往办公室:“我去做什么。”br/>

    柏为鹤平平淡淡道:“人生苦短,见一面少一面。”br/>

    厉清: "……"br/>

    儿子怎么突然温情起来了,这可不像他的做派。必定是他心里有人了,情感上才会有如此丰富的变化。br/>

    厉清不缺钱缺时间,她可以请一组私家侦探代她调查儿子,但她不会那么做,一,儿子在这上面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二,没必要。br/>

    真有那么个人,儿子早晚会带到她面前的。br/>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br/>

    厉清想到二哥认义子的事,她回头让捧着她水杯的助理报一下行程,看能不能挤出时间去一趟。br/>

    柏为鹤与母亲通过电话就出了医院,他坐上回谯城的车,躺在他身旁台上的手机一直没有动静,没有短信进来。br/>

    公寓这边,陈子轻一手握菜刀,一手抓苹果地坐在沙发上,随时做好扔出苹果,挥起菜刀的准备。br/>

    傅延生看起来是穿上了人模狗样的皮,他的视线在陈子轻身上过了一遍就四处走动。br/>

    捉奸的那套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磕入肺腑,迫不及待地搜寻太太偷情的证据,仿佛头上的绿帽叠了几层。br/>

    实际上,他们的婚姻已成过去。br/>

    陈子轻见傅延生去了里面房间,他握着菜刀的手一松,抬头看向坐在对面凳子上的年轻人,好好一张帅脸成了被打翻的调料盘,惨不忍睹。br/>

    “费莱尔,你没事吧”陈子轻明知故问。br/>

    费莱尔痞气地叼着一根不知从哪摸出来的棒棒糖: "死不了。"陈子轻不管他了。br/>

    费莱尔扫了眼墙上的挂钟: "最多再耽搁半小时,我们就要出发,否则会赶不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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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莱尔看越挂越长的果皮: "削给谁吃"br/>

    “当然是我自己。”陈子轻刚说完,坐后方的过道里面就传出一声“砰”响,他扭头瞅了瞅,蹙眉问费莱尔, "你在卫生间放什么了"怎么把傅延生刺激成了疯狗样。br/>

    费莱尔无辜地耸耸肩。br/>

    陈子轻无语死了,他啃一大口苹果,两片柔软的唇抿在一起,白里透粉的脸颊快速地鼓动。傅延生回到客厅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他将手上的东西扔到了茶几上面。br/>

    是一本男男指导书。br/>

    陈子轻呆滞了一会,手指向费莱尔:"他的。"br/>

    傅延生在他身边坐下来,抽下领带绕在挫伤的手上: “费莱尔,书是你的吗”br/>

    费莱尔从破皮的嘴里吐出棒棒糖: “傅哥,你知道我的情况,我身经百战,哪还需要指导。”br/>

    傅延生冷冷侧头盯着他的前妻,他尚未发怒,前妻就气急败坏地冲他亮爪子: “看我干什么啊,我更不可能了,我是0!"br/>

    客厅静得掉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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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子轻0得坦坦荡荡,他垂头啃几口苹果,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口齿不清地说了一句:“费莱尔来之前,跟我同住的是夏桥正。"br/>

    哎,夏桥正怎么买这种书放卫生间啊,他都没有发现,让傅延生给扒拉出来了。陈子轻把书一点点抓到自己跟前,往茶几兜里一扔。br/>

    傅延生咬牙,他竟然会觉得这一幕有些可爱,妈的,没吃过好的吗,这么寒砂。"知道夏桥正买书是要睡你,心虚了"br/>

    傅延生腿张开,西裤下的腿部肌肉抵着老男人,强势而迫人。br/>

    “我心虚什么,”陈子轻没把腿挪开,他镇定地说, "不管夏桥正是不是为了要睡我做功课,反正跟你没关系。"br/>

    傅延生前一秒还在感受从西裤外渗进来的柔嫩微潮,下一秒就僵住了,他慢慢地掀起眼皮,目光锁住眼前人印着一圈淡红的脖颈。br/>

    该把电子圈带来的。br/>

    "微玉,你不但勾着老靠山,还将他的外甥拉到了你的船上,翅膀硬了,赶跟我杠了。"br/>

    陈子轻把事实摊了出来: “傅延生,我不br/>

    是在杠,我就事论事,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在一条路上,各走各的了。"br/>

    "各走各的”傅延生一脚踹翻茶几, ”那你他妈骗我的事怎么算"陈子轻一手举菜刀,一手举半个苹果地站起来: "我跟你道歉。"傅延生的胸腔大幅度地一下一下牵动着,他怒极反笑: “你的道歉一文不值。”br/>

    陈子轻深呼吸,如果这也是感情线的一部分,今天就请麻利儿的跨过去吧,拜托了。他调整调整心态,语气真挚: “那你想怎么讨回来”br/>

    傅延生将指骨修长的双手插进发丝里,天之骄子的傲骨有塌陷的趋势,他维持着这个姿势,良久都没变动。br/>

    陈子轻不耐烦地打算再问一次,傅延生开了口,嗓音低低哑哑的。br/>

    ”我取消和你弟弟的婚约,你回垡城,我们复婚,你还做傅太太,从前的那些不愉快一笔勾销,我不会再翻旧账,你也不要翻,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br/>

    陈子轻嘴唇哆嗦,疯了吧!br/>

    都到这一步了,还是高高在上的施舍样子,你的一切我又不稀罕。br/>

    陈子轻蹲到漫画王子脸厉鬼灵魂的傅总面前,他把菜刀放地上,苹果也放地上,带着汗液跟果汁的手放在对方膝盖上面。br/>

    然后用傅总最喜欢的姿态,软软柔柔地说: “傅延生,我求你了,你放过我。”br/>

    傅延生低头凑到他耳边,回以情人的呢喃: “除非我死。”br/>

    陈子轻瞬间撤回手,同时也收起眉眼神态间的示弱跟撒娇,他那双异色的眼里取而代之的是厌烦和憎恶,像对着甩不掉的牛皮糖。br/>

    傅延生愣了一瞬,肺腑生疼。br/>

    原先他以为微玉喜欢他,也喜欢也野男人,喜欢很多人。此时才明白自己大错特错。br/>

    这才是真正的微玉,目标明确,审时度势。什么喜欢,什么一见钟情,都是利用的筹码,没价值了不需要了,就什么都不是了。br/>

    傅延生看得比命还重要的自尊去年就受到了一击,这一刻没愈合的口子迎来了重创,家族的荣誉和所处的高位不允许他继续狼狈下去,他起身走了。br/>

    大门打开了,没有被带上,就那么开着,热气不断往里冲,冷气被席卷吞噬。br/>

    >br/>

    陈子轻蹲在一地狼藉里,啃没啃完的苹果。br/>

    当初解锁人物关键词的时候,傅延生在主线人物表里,那现在到底算不算完事了陈子轻很烦。br/>

    旁观到现在的费莱尔终于说话了,是一句评价,他说: “你挺没心的。”br/>

    陈子轻捏着坑坑洼洼的苹果找位置下嘴:"这话已经有人在你前面说过了。"br/>

    费莱尔挑眉: “夏桥正”br/>

    陈子轻的手机响了,他没接: "厉正拙打的,催我了。"br/>

    “那走吧。”费莱尔咬着棒棒糖的小白棍站起来,他的动作有些缓慢,不知道牵动了哪里的伤,闷哼了一声。br/>

    陈子轻给柏为鹤发短信,随口问道: "你这样子还能去吗"“有什么问题。”费莱尔忽而拿下小白棍,轻佻地吹了个口哨, "关心我啊"br/>

    他踢开挡在陈子轻面前的茶几: "你说你,一边清纯傻帽儿,一边乱献温暖喂甜头,这要不是专门精修过的勾魂技术,就是天赋异禀。"br/>

    陈子轻: “……”我再不走心地管你死活,我就是猪。br/>

    厉二爷认义子的仪式在厉家大祠堂举办,可见有多重视义子。br/>

    各个城市有头有脸的都来见证。br/>

    义子身高体长,着黑色西装,气质清冽而冷峻,身上有股子随时随地都能孤注一掷的狠劲,他跟着义父拜过厉家的列祖列宗,上香,叩头。br/>

    转场祠堂后面的会客厅。厉二爷在中间的首位上坐下来,他接过义子三叩后敬的茶,掀起盖子掠了掠茶水,抿了点: “起来吧。”br/>

    夏桥正起身,对着众人弯了弯腰。br/>

    接下来就是酒席了。br/>

    关于厉二爷义子的身份,对外是留学归来的名校高材生,回国就在他身边做事,是个栋梁之材,多半要接他的位子。br/>

    知道内情的不会在这时候讲出来,就连微小少爷都没往外蹦一个字,他和垡城上流圈的几人一桌,两眼瞪着最前面那桌。br/>

    微玉要是活着,能气死吧,跟他有关系的出挑男人,都一个不少地出现在了他的赝品身边。包括自己的未婚夫。br/>

    微小少爷忍着不把手里的银筷子扔过去,他想着出行br/>

    前父亲的交代叮嘱,想着微家的脸面,长长地呼吸,不气不气。br/>

    这么多人在,傅延生作为傅家家主,不会不讲分寸。br/>

    然而微小少爷想多了,他未婚夫放在桌底下的手按在了所谓的赝品腿上。陈子轻用指甲抠上傅延生的手背。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结束掉傅延生这条主线啊,真的要被气死了。br/>

    傅延生在公寓不是都伤自尊放手了吧,这是又给自己安排了什么新人设了吗br/>

    陈子轻的指甲都要翻上去了,傅延生依然纹丝不动,手掌跟铁钳似的紧紧箍着他的腿肉,他疼得发抖,不方便大喊大叫,又不想跟傅延生说话。br/>

    倘若不是要脸,他就来一招致命的猴子偷桃了。br/>

    毕竟傅延生在公寓门口已经被他伤过一次了,这会儿肯定还没恢复。门外倏地传来骚动,有人敬重地称呼"柏先生" “柏总”。br/>

    陈子轻脸上一喜,他飞快回头,柏为鹤穿过奉承的名贵,一步一步向他走来。br/>

    傅延生完整地捕捉到了前妻的表情变化,顿时就没了恶意逗弄的心思。他看看手背上破皮渗血的月牙印,呵笑了一声。br/>

    去年就知道了,柏为鹤根本不是吃素的,他同样吃荤,只不过口味挑剔,普通美食很难入他的眼。br/>

    微玉发|骚乱勾搭,误打误撞掉进他盘子里了。br/>

    柏太太br/>

    傅延生舔掉一点血迹,铁锈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跟肺腑,他要看看,柏为鹤怎么让他的前妻做上柏太太的位置。br/>

    陈子轻把傅延生忘在了一边,他等柏为鹤在他左边落座,就凑过去跟柏为鹤讲悄悄话: “还以为你不来了。"br/>

    “说了会来,就一定会来。”柏为鹤西装笔挺衣袖严整,他位高权重,惯于俯瞰百态,不给任何人间美色高攀的支点,不会为任何事动容,可他坐在了这里。br/>

    柏为鹤的目光越过满眼都是他的人,落向他另一侧,面色淡如水地开口: "傅总。"br/>

    傅延生皮笑肉不笑: “柏总。”br/>

    陈子轻看两位总裁打招呼,他的白眼要翻到天花板上去了,厉正拙疯了,把他跟柏为鹤,傅延生安排在一桌,还有个空位,估计是给夏桥正的。br/>

    这个时候,厉正拙开始带夏桥正一桌一桌地敬酒,感谢前br/>

    来祝贺的宾客。br/>

    来到第一桌,厉正拙说笑道:"fairy,你化妆了"陈子轻: "……"br/>

    左右两边都投来视线,他木木地撩起乌黑的刘海,从上到下抹了把脸,把手摊开。你们自己看,我手上有没有粉,有没有,有没有!柏为鹤收回视线,傅延生还在看。br/>

    “原来我们fairy没化妆。”厉正拙诧异, “那你的脸怎么跟涂了胭脂一样,叔叔乍一看,还以为你在做新娘子。"br/>

    陈子轻的嘴角抽搐:"厉叔真会开玩笑。"br/>

    "心情好啊。"厉正拙拍拍义子的肩膀,对他说, "fairy,小正比你年纪小,以后他就是你弟弟了。br/>

    陈子轻张口就来: “弟弟。”夏桥正的脸上没有表情: “哥。”br/>

    陈子轻起了层鸡皮疙瘩,夏桥正要是接手方远安的江山,那可真是一夜之间变成亿万富翁。“弟弟我们谁不是你的弟弟。”耳边响起傅延生阴阳怪气的声音,陈子轻搬椅子离他远点。br/>

    傅延生刷了刷手机,他让人查微玉眼瞳的颜色变化原因,不清楚会不会有什么并发症。一双金瞳,有了杂色。br/>

    傅延生的心绪被厉正拙的笑声打断,他敷衍地与几人碰了个杯,这对义父子跟他有夺妻之仇,小br/>

    的老的都不会放过。br/>

    不会这么算了的,这口气他咽不下去。br/>

    陈子轻感受到傅延生身上的杀气,他不适地吃了个虾,小半截虾尾叼在嘴边就转头去看左边。这一看就惊得伸手把吓拽了出来,紧张地小声问: “柏先生,你哪里不舒服吗”柏为鹤轻摇头: “没事。”br/>

    "什么没事,你脸都白了,是不是胃不舒服啊,像你们这种大老板,忙狠了就忘记吃饭,应酬还多,肠胃都不好。”陈子轻絮絮叨叨地站起来, "我扶你出去找个地方躺会。"br/>

    柏为鹤手伸过去,陈子轻没动。br/>

    那手落在他被傅延生抓过的腿上,抚什么细菌一般,抚了抚浅浅的褶皱。陈子轻被烫到一样,匆匆找了个借口走了。柏为鹤用湿毛巾擦拭了一番十指,他拿起那只被遗忘的虾,慢条斯理地剥开虾壳。br/>

    傅延生没想到柏为鹤会吃微玉含过的虾,这现象背后br/>

    的信息不言而喻。br/>

    "他利用我的时候,比对着你更体贴更温柔,也更骚,只要我想弄,随便怎么弄都可以,他有这么对你吗,没有吧,说到底还是既利用你,又不想和你亲密接触。等你没价值了,你会连我现在这样都不如。"br/>

    傅延生不知道自己的面容是什么样,总归不符合他的身份和常态,他口不择言道: “起码我还落了个前夫的名声。"br/>

    一个前夫的名声也拿出来挑衅情敌,他要是知道,前妻的小名只告诉了柏为鹤一个人,能气吐血。br/>

    柏为鹤将剥好的虾肉放进碟子里,蘸上酱料吃下去,优雅地咀嚼着咽下去,他对傅延生淡笑:"傅总,失陪。"br/>

    傅延生一张脸冷得掉渣,这家伙就他妈在微玉面前装正人君子,还让他装成功了。微玉像个傻逼。br/>

    傅延生欲要紧跟其后,身后冒出一个幽幽的声音:“傅少,那个fairy只是跟我哥长得像。”br/>

    微小少爷一屁股坐在他哥赝品坐过的椅子上面,情真意切地说: “你别搞混了,再像也不是同一个人。"br/>

    傅延生毫不遮掩地嫌恶他的现任未婚妻:"微家选你做继承人,是点兵点将点出来的吧。"微小少爷瞪眼: "怎么可能,我是通过层层考核才当上的!"br/>

    他的音量拔高点就将了下去,嘟囔道: “我跟他做过鉴定,我还让他跟我父亲做过鉴定。”傅延生懒得提醒: "你连你哥都不如。"微小少爷的呼吸渐渐紊乱,微玉还在微家时出尽洋相,他怎么可能连微玉都比不上!br/>

    傅延生已经是他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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