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恐怖灵异 > 任务又失败了 > 第46章 逼王集中营
    男孩心里清楚,他能暂住在别墅,靠的是他父亲跟傅氏的利益关系,可他还是不愿意接受现实,忍不住地心存幻想,觉得自己在傅延生心里是不同的。br/>

    傅延生那个未婚妻只是名义上的,没有任何情感纠葛,所以他不算介入。br/>

    况且他也没做什么。br/>

    傅延生下班回来会陪他看电影,拼乐高,听他讲朋友圈的驱使,他难免一时得意,想跟傅延生的未婚妻较量较量。br/>

    据他了解,傅延生那个圈子里的富少们一段感情来得快走得更快,男友都是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十八九岁的男孩。br/>

    没有超过二十岁的。br/>

    二十出头都老了,不在他们谈情说爱的选择范围,再好看也不会看一口,他们只喜欢鲜嫩滑口的,享受那股子青涩感。br/>

    三十岁就是老菜帮子,肉柴了,骨头都硬了,那群正年轻精力无限的富少们怎么可能瞧得上。微玉三十二岁,做了傅延生的未婚妻,是个另类。br/>

    男孩听说他的事,听说他儿时多么风光,多么骄傲,可惜好景不长,他在自己的这个年纪犹如神祗掉下神坛,坠入虎视眈眈肉|欲横流的兽群,找了一棵大树才没被生吞活剥。br/>

    傅延生选他多半是大家族掌权人的考虑,肯定不是爱与性之类的喜欢。傅延生不在意他的感受。但又好像不是一点都不在意。br/>

    这是男孩在今晚前半夜得出的最新定论。当时他们在聊天,傅延生的脸上突然就没了笑意。br/>

    男孩隐约听见了外面走廊上的脚步声,来来回回地走,他好奇那个微玉是什么反应,就故意打开了门。br/>

    入眼是一张冲击性很强的脸,深海美人鱼似的,他吸了口气,那股子细腻的惊艳转瞬即逝。门被关上了。br/>

    仿佛是体贴的妻子,为出轨的丈夫看门。妻子不知道的是,他一走,丈夫就没有再与人谈笑。br/>

    房里昏暗,男孩看不清傅延生的神情,只知道对方丢下他到阳台抽烟去了,全无前一刻的纵容,他叼着薯片都缓不过来。br/>

    也不知道是因为傅延生的态度转变,还是门外那短暂一瞬却深入骨髓的惊艳。br/>

    这晚男孩听见了车子的引擎,知道是傅延生出去了,他心血来潮地打开门,悄悄去了隔壁。门被他推开一条缝隙,他透过缝隙看见房里的灯没有关,男人躺在床上,却不是床头,而是br/>

    床尾。br/>

    一头银色长发铺到地上,半干半湿。br/>

    似乎是洗完头要吹很久,吹累了,就这么晾着。br/>

    男人身上穿着香槟色长袍,带子松松地勾在一起,露出大片白里透粉的胸口,他的两条腿伸直,双手向两边张开,后脑勺垂在床沿,脖颈后仰着,那上面有一圈手掌箍过留下的印子,泛着淡黑。br/>

    像在进行一场神圣而庄严的献祭仪式。br/>

    心甘情愿把肉身喂给恶魔。br/>

    又因为双眼紧闭,眉心微微蹙着,多了一丝令人心生不忍的忧伤与挣扎。很美。br/>

    男孩看呆了,他从小到大没少被夸脸长得好,皮相方面向来自信,可他跟床上那个男人不同。br/>

    一个是在人间多找找,就能找得到的美,一个是人间寻不到,只属于仙界的美。br/>

    男孩受到了无声无息,震耳欲聋的蛊惑,他控制不住地踏入这个房间,蹲在床尾,捉住散落在地上的白发。br/>

    在恶魔来叼走祭品前,伸头对着那闭在一起的眼睛,亲了上去。他把嘴唇贴在男人的眼皮上面,迟迟没有离开。br/>

    猝不及防地,一股恐怖的凉意从门口刺了进来,瞬间把他刺穿,他意识到什么想跑,脚却动弹不了,只能僵硬着慢慢转头,看向门口的厉鬼。br/>

    傅延生立在原地,面上挂着笑意: "我的发小们都惦记我的未婚妻,你也想分一杯羹"男孩战战兢兢: "生,生哥。"br/>

    陈子轻半梦半醒,模糊不清地喊了一声: "谁啊"耳边有惊恐的喘息声,他睁开眼睛倒着看到一张人脸,吓得立刻坐起来。br/>

    "怎么回事"br/>

    陈子轻看看坐在他床边的男孩子,看看站在门口的傅延生,脑子懵懵的: "怎么回事啊,延生。"br/>

    傅延生阴恻恻地盯了他几秒,跨进房间,拖走了世交的宝贝儿子。br/>

    外面传来惊恐的尖叫。br/>

    陈子轻连拖鞋都没穿就追出去,只来得及看到傅延生一巴掌把男孩扇到楼下去了。他的脸顿时反射性地一阵抽痛,这个世界的人果然比鬼更凶残。傅延生后院起火,他把目光锁向未婚妻。br/>

    这场火的源头。br/>

    陈子轻从二楼楼br/>

    梯口往下看摔地上的男孩,冷不丁地听见傅延生唤他: "微玉。"他心惊胆战地看过去。br/>

    傅延生那张过于精致的脸有些扭曲: "你连我的人都要勾引。"br/>

    陈子轻冤枉道: “我哪勾引了啊,我在自己的房间里。”br/>

    傅延生朝他走近,任由他后退,一路把他逼在墙角的休闲区,看他撞到沙发倒进去,挺着身子要爬起来。br/>

    这么个一只手就能掐死的东西,怎么就能一次次掀起风浪。br/>

    傅延生抓住他的腿按紧,拉开,往里跨了一步,俯身凑到他眼前:“你没勾引,你一身味儿,睡觉连门都不锁。"br/>

    陈子轻在傅延生的身上闻到了沐浴后的味道,很有男性魅力,现在他闻着有点反胃。br/>

    今晚明明那么激烈,这就把人扇倒在楼梯上,一路滚了下去,冷血程度让他的认知再次刷新。权势滔天,为所欲为。br/>

    陈子轻把压在背后的头发拨出来放在一侧肩头: "没睡,我晾头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br/>

    傅延生将他散了的长袍带子挑起来: "这是什么"br/>

    陈子轻一把抢回带子,迅速打结系紧,薄薄的胸膛上下起伏。br/>

    耳边有沙哑的吐息: "怎么不把你骚|死。"br/>

    陈子轻的后背蹭蹭冒火气,他想到那个男孩子,就又把火给憋了回去,真的得抓紧时间想办法离开傅延生这个br/>

    一股大力蓦地将他翻过去,他趴在沙发上,胸口被靠背磕得发红生疼。长袍后面的领子被两根手指拉下来,有指腹碾住他后脖上的蝴蝶,他僵住不动。br/>

    傅延生漫不经心地把那只蝴蝶碾热,好似它下一刻就要冲破那层皮飞出来,飞到他手上,被他撕成两半。br/>

    气氛古怪,陈子轻扭头要说话,这才发现傅延生穿戴整齐,他眼珠一转: “延生,你是要出门吗"br/>

    傅延生终于想到了兰翕,他眉间翻涌的戾气有所停滞,起身理了理衣袖,大步朝着楼梯口走去。陈子轻要从沙发上下来,背对他的傅延生忽然偏头,他又赶紧趴回去。看着很乖,可以放在手心里逗弄。br/>

    傅延生不会被这种假象迷惑或者心软,他冷笑: “回来再收拾你。”陈子轻br/>

    留意傅延生的动静,等人真的走了,他一步跨两个台阶,快速到了楼下,跑到闭着眼睛的br/>

    男孩身边。br/>

    也不知道具体伤得怎么样,想碰又不能碰。br/>

    陈子轻试着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他焦急地东张西望,对着不远处的管家跟几个佣人大喊: “赶紧送去医院啊!"br/>

    他们神情麻木。br/>

    陈子轻心头一凉: “快啊!”他跑到管家面前,指着那个一直没有反应的男孩, "你们快救他啊!"br/>

    管家刻板的脸上没有波动: “微先生,人没事,只是昏过去了。现在你最好不要管他,过一会有人把他送回家。"br/>

    见他像是似懂非懂,管家说得更明白些: “你要是管了,那过一会就没人送他回家了,只能是明天,或者再往后。"br/>

    陈子轻深呼吸,傅延生根据什么判定他勾引了自己的爱慕者那男孩究竟到他房里做了什么,被傅延生看到了傅延生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要不是男孩有家世撑在背后,后果不敢想。br/>

    陈子轻仰头顺着楼梯往上看,得亏只是二楼,楼层高点真得见血,他头晕地向后一倒,后脑勺咚地撞到地面眼前都是星星。br/>

    同样没人扶他。br/>

    他要是死了,也不会有人送他去医院的。这些人对他的态度,取决于傅延生对他的态度。陈子轻忍着痛吃力地爬了起来,他萎靡地站了一会,下意识扯住垂在身前的头发。br/>

    【宿主改动标注,警告一次】br/>

    陈子轻三魂六魄全都归了位,他赶忙把被自己扯乱的长发理顺,挎着肩上了楼。br/>

    傅延生去了兰家。br/>

    兰父兰母热情地迎接他的到来,他脱下大衣交给兰家下人,正要与他们去客厅闲聊片刻。楼上传来兰翕的声音:“傅少!”br/>

    少年站在中式雕花护栏边,他有求于人,神态却是傲娇的,那其中还有些许不满,只因为人来晚了。br/>

    傅延生脚步一转,对着楼梯口方向: “伯父伯母,我先上去看看兰翕。”兰父兰母对视一眼,均都拿出了笑脸: "好的,你请便,就把这里当自己家。"即便这个年轻人有了未婚妻,即将结婚,他们依然希望儿子能跟他交好。br/>

    所谓的婚期,谁知道会不会照br/>

    常举办。br/>

    举办了又能怎样,上流圈哪个身边不是五颜六色姹紫嫣红,婚姻能代表什么呢,什么都代表不了。br/>

    就连兰母都习惯了,看淡了。br/>

    要是儿子能受到傅家家主的照顾,那对他自身的未来,对家族都是一件大喜事。br/>

    与工作能力出众,私生活上又会玩的人坐在感情桌上打牌,很讲究这里面的分寸,那股子矜持不能太过,过了,人就嫌烦了。br/>

    太顺着,那也没意思。br/>

    兰母寻思,什么时候再跟儿子聊聊。br/>

    兰翕现在根本没有一丁点那方面的心思,他把傅延生叫来,只是想跟对方说一下在派对上见到的异象。br/>

    傅延生听完兰翕所说,一阵沉默。br/>

    兰翕咬紧嘴唇,他站起来,眼里露出了受到委屈后的莽撞激动:“你是不是觉得这都是我编的,我为了让你来我家,随便就用……"br/>

    "没有那个意思。"傅延生看他脸上淡淡的绒毛, "查监控了"兰翕的呼吸一顿。br/>

    "慌了吧。"傅延生把他拉回椅子上,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兰翕愣愣地坐着,耳垂微红。br/>

    别人都以为他了不起,能够不对傅少动心,实际上,他早就…br/>

    傅延生没有让兰翕多费口舌,他很周到地打电话叫下属去调监控,等结果期间他始终陪在兰翕身旁。br/>

    兰翕紧张地把手指送到嘴边咬。br/>

    傅延生捏他脸,拿掉他的手指: “别弄伤自己。”兰翕的耳垂更红了。br/>

    下属办事效率高,没多久就送来了结果,傅延生挂掉电话,迎上兰翕期待的眼神:“兰翕,没有拍到你说的拿着帽子的女人。"br/>

    "这样吗……没有吗……”兰翕心不在焉,气色也不怎么好, "钟少他们也都没有看到,就我一个人看到了。”他喃喃, "难道真的是我看花眼了吗那么真实。"br/>

    傅延生的手臂搭在他椅背上,像把他拥在怀里: "别多想了,泡个澡睡一觉。"br/>

    兰翕顿时就从帽子女人的事上抽离,傅延生不像是会泡澡的人,也从来没在他面前让他泡什么澡,这次怎么会说这个。br/>

    br />是不是来之前见过谁泡澡br/>

    兰翕首先排除了大他一轮还多一岁的微玉,最近傅延生的别墅住进来了个人。是那世交家的儿子。br/>

    兰翕掩去自己的不快,他看一眼傅延生手背的抠伤,没叫家庭医生,而是自己出去拿了药箱回来。

    br/>

    傅延生见兰翕给他的伤口消毒,贴纱布,他懒懒地笑道: "不过是指甲抠的,要你这么大阵仗。”br/>

    兰翕柔润的唇动起来:"太深了,你怎么由着那个人胡来。"br/>

    没第三人在场,不喊未婚妻了,那个人。br/>

    傅延生没接这个话题,他支着头想兰翕的疑问,当时似乎是只顾着把人掐死,没注意到手背被抠破,后来那种情绪过去了,伤也就一并被忽略了。br/>

    兰翕忽然出声: "傅少,李家小少爷死了的事,一点消息都没往外漏,你了解内情吗"br/>

    傅延生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鲜活夺目的少年身上,觉得比起袍子,他更适合校服:“在洗手池里溺死的。"br/>

    “洗手池”兰翕难以置信, ”那能有多少水,怎么会把一个四肢健全的成年人溺死是仇家还是"br/>

    傅延生对此不感兴趣: “喝多了吧。”br/>

    兰翕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李少的死因,现在清楚了,他有种松口气的感觉。李少只是死于酒精带来的副作用,跟派对上的怪异事件无关。傅延生看腕表: “那我回去了。”br/>

    兰翕手上捏着多余的纱布送他出去,不知怎么说了一句: “你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我。”br/>

    傅延生挑眉: "你确定"br/>

    兰翕睫毛扑扇: "只是睡觉,不做别的。"br/>

    “那不行。”傅延生勾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 "在我这里,两个人躺在一起,不可能不做别的。"br/>

    兰翕身体发热心里冰凉,我也是吗,我也和那些想与你有一段情的人一样吗不想问,不敢问。br/>

    傅延生这个人,我对你有兴趣,就会投入精力与财力。仿佛你是我的珍宝。br/>

    一旦失去兴趣,你就什么都不是了。br/>

    r />br/>

    费莱尔按照他的要求,叫来了跟过他最久的一个前任。br/>

    那前任如今已经年过二十五,费莱尔敲响他的大门让他受宠若惊,他匆忙收拾了一番赶过来的。不管傅延生今晚发的什么风,是不是怀念起来过去的美好了,他都要小心伺候。br/>

    傅延生舒坦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才堪堪压下要让老男人见血的冲动,神清气爽地去公司上班。陈子轻无精打采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才见到傅延生的身影,对方身后跟着费莱尔。隔着傅延生,陈子轻跟费莱尔眼神交汇,确定对方没有把他的体香告诉傅延生。费莱尔突然对他眨眼,他顿时心生警惕。br/>

    “傅哥,你的未婚妻有个小秘密。”费莱尔好似瞧不见陈子轻一个劲地摇头,他笑得格外阳光,“碰巧被我发现了。”br/>

    "小秘密"傅延生把咖啡放桌上,神色看不出喜怒, "微玉,你自己说。"陈子轻吞吞吐吐: “我,其实我,延生…”br/>

    傅延生把领带抽下来,丢出去,不容拒绝道: “捡起来,到我耳边来说。”陈子轻路过费莱尔身边时,偷偷踩了他一脚,在他错愕的目光里捡起领带,挪步走向傅延生。br/>

    “小秘密是比较隐私的吧,可是,”陈子轻握着领带, “那次你让费莱尔去救我,送我回家,一路上我跟他没怎么交流,之后就没有接触了,他怎么可能发现得了我的秘密。"br/>

    合情合理。br/>

    费莱尔如果要反击,那就等于说自己一个下属,对主子的未婚妻有了超过正常数值的关注。br/>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br/>

    费莱尔的眼里掠过一丝趣味,他对着傅延生的时候已经恢复如常: “我指的是刚才进门的时候,微先生在一分钟内偷看过傅哥六次,小秘密就是喜欢偷看你。"br/>

    傅延生面部的阴云散去,他嗤笑: "这算什么秘密,恨不得把眼珠黏我身上。"见身边人魂不守神,傅延生拿走被他握着的领带,绑在他手腕上,拉着他上楼。陈子轻被拉着走,整个后背都湿了,幸好他没有坦白。费莱尔那家伙真顽劣!br/>

    陈子轻后知后觉自己出了很多汗,却没有散发出香味,他想起人工体香不稳定,现在没了。一点点都没了。br/>

    陈子轻开心起来,他的心情流露到眼角眉梢,走br/>

    在前面的傅延生没发觉,费莱尔的角度却看得一清二楚。br/>

    费莱尔垂着的手动了动,像是做出了掐住什么的弧度,饶有兴致地调整了几下位置。br/>

    陈子轻后背一凉,他加快脚步,没注意撞上了傅延生,被一路扯到了楼上房间。br/>

    傅延生把领带多出来的部分塞进陈子轻的裤腰里,他绕到后面,盯着那只蝴蝶看了半天。br/>

    “你这只骚蝴蝶,”傅延生的喉头滚了下,话声莫名地停在这里。陈子轻翻白眼: “蝴蝶怎么就骚了。”br/>

    “蝴蝶不骚,在你身上骚,你全身上下没有不骚的。”傅延生的目光扫着老男人薄背,肩胛骨,"这两天我会安排人过来,给你把纹身洗掉。"br/>

    陈子轻回头: "疼吗"br/>

    傅延生给了他一个“你在说什么废话”的眼神。陈子轻说: “那我不洗。”br/>

    刚说完,脑中就多了蝴蝶相关的记忆,并且是标注过的。br/>

    蝴蝶是原主为暗恋的人纹的,等着他来湿红线,咬|破蝴蝶合拢的翅膀,吻遍蝴蝶全身。陈子轻: "……"br/>

    原主怎么还有暗恋的人啊br/>

    他一点记忆都没有,有可能是没见到,或者是见到了,只是没解锁关键词。"延生,蝴蝶我真的不想洗。"陈子轻哀求着, "你让我留着吧。"br/>

    傅延生冷漠无情: "理由。"br/>

    陈子轻睁眼说瞎话: “我给你纹的!”br/>

    满室寂静。br/>

    陈子轻正想偷瞄傅延生,头顶就响起嘲讽:“给我纹的是不是想要我咬着你这只蝴蝶,玩你"br/>

    "你还真是白日做梦,不知廉耻。"br/>

    傅延生毫不留情言语狠毒,眼前人金色的眼睛被落寞苦涩覆盖,渗透,溢出眼尾。br/>

    他扯走自己的领带,走到垃圾篓前扔进去: "明天这里就会有新客人,礼貌点,拿出你作为正宫该有的大度,傅太太。"br/>

    陈子轻拍了拍心口,洗蝴蝶的事总算是应付过去了。br/>

    气温骤降,即将迎来暴雪。傅延生说的新客人没有出现,他下班回来吃晚饭,性情转变得比天气br/>

    还要厉害。br/>

    陈子轻感觉傅延生的心情不错,他趁机提出想要电脑,傅延生真就叫人给他搬了一台。一有电脑,陈子轻就上网搜夏家村,确实要开发了。br/>

    "柏先生。"br/>

    陈子轻念着用鼠标圈中的名字,姓柏,有点耳熟,他往后翻了几页,脑中闪过一个片段。那天在会所,从转门进来的一行人里面,为首的那个就被人喊的这个读音。br/>

    是不是他br/>

    “柏……”陈子轻在搜索栏打出这个字,删掉,又打上去,不知道全名,要不就试试“柏先生”看有没有发现。br/>

    陈子轻快速搜“柏先生”,竟然搜出了一张会所门口的照片,他凑近打量,照片上的男人从车里下来,瞳孔偏浅,轮廓线条深邃,修长分明的指间捏着一只助听器。br/>

    真的就是他。br/>

    柏为鹤,华人,成功商人。br/>

    陈子轻放下鼠标,后退些离开电脑屏幕,这个人要亲自带领团队进行夏家村的开发项目。下周就动身了。br/>

    村子开发是不是跟拆迁一样,在那里生根的老一辈都要把根挖出来,打包带走。要是这样的话,他得在柏为鹤的团队到达前跟夏家村的老一辈接触上。不然等老人们分散了,那就不好找了。br/>

    而且,搞不好要被推土机推掉的老屋里还有线索。br/>

    陈子轻思索着要怎么从别墅脱身前往夏家村,去了会不会见到没有看到他凄惨的夏桥正,他又上了会网准备关掉电脑,安全意识促使他停下这个动作,清空了自己的搜索记录。br/>

    让陈子轻没想到的是,他都清干净了,还是被傅延生知道了。br/>

    电脑里装插件了吗br/>

    陈子轻面对傅延生的怒火,无力吐槽。br/>

    傅延生喝了口咖啡,平常的温度,平常的口感,他却把那杯咖啡砸到了地上: “那个柏为鹤才回国,你就惦记上了,在国外长大生活的人跟国内本土的没区别,多不出来几两肉,你要是好奇外国佬,我可以给你挑十个二十个,让你从冬天玩到春天。"br/>

    陈子轻远离地上的碎片跟咖啡,靠墙站着:“你别说得这么难听。”br/>

    “还没说上话,就维护上了。”傅延生喉咙里窜了火, “你知道他是谁吗,名字有个鹤就有仙风道骨"br/>

    >陈子轻确实那么觉得。br/>

    傅延生肺都要气炸了,他捏了捏鼻根,怀疑自己把这老男人困在傅太太的位置上熬死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br/>

    "柏为鹤年轻时在国外玩的东西远超你想象,我一巴掌把人扇晕,你就觉得我没有人性,脸白得br/>

    跟鬼一样走路都打摆子,睡觉锁好门窗一遍遍确认,生怕我半夜进来把你掐死,那位喜欢设局操控股票,动辄几亿美金,一夜之间逼得很多人家破人亡,跳楼像下饺子。"br/>

    傅延生冷冷道: "从几十层高的地方摔在他脚边成了一滩肉泥,他都能跟没看见一样。"陈子轻听得目瞪口呆,当时那一眼的发怵果然不是错觉。傅延生沉沉吐气: "还敢打那位的主意吗"陈子轻说: “我搜他是为了夏家村。”br/>

    “夏桥正。”傅延生讥笑, "我怎么忘了,你人在我的别墅,心系全国各地的男人。"陈子轻: "……"太夸张了吧。br/>

    “不是你想的那样,夏桥正跟我有仇,我怎么会对他有别的心思,我就只喜欢你一个。”陈子轻飞快看一眼傅延生, "你忘了吗,我对你……"br/>

    "一见钟情。"傅延生前一秒笑得俊朗迷人,下一秒就面色可怕地爆粗口, "你他妈一心虚就拿出来用。"br/>

    陈子轻放在兜里的手抖了抖,这都被发现了吗!br/>

    傅延生眼不见为净地闺起眼帘,他初识的微玉有心机,但不够深,有谋略,但不够周全,不善良,又坏得不精明,让人很容易看出来的坏。br/>

    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br/>

    现如今倒是变了些,心思全放野男人身上了。或许是喜欢他的。br/>

    但也喜欢别的男人,很多男人。br/>

    傅延生想,这么个不安分的人,就要是他太太了,他何苦。算了吧,小玥能理解他的,婚事取消,找个时间把微玉送去海外,随便他烂在哪个角落。br/>

    傅延生开始不回别墅了,陈子轻乐得轻松,可他还是不能走出别墅,他祈祷夏桥正来报复他,到时候看能不能通过夏桥正离开傅延生,然而他没等来夏桥正,等来的是那个钟少。br/>

    傅延生的发小。br/>

    钟少只身站在让他日夜想,能吸br/>

    人精血的妖精面前。br/>

    陈子轻听他装了好一会逼,试探地说: "钟少,我想离开别墅,你能帮帮我吗"钟少皱眉: “你要我为了你,跟我的发小决裂”br/>

    实际上他能来这里,完全是老傅的意思,老傅昨晚喝多了说,他们要是谁想去别墅,随时都可br/>

    以,他便当了第一个试水的,试试老傅的态度。br/>

    陈子轻急着靠近他: "不是的,我只是……"br/>

    钟少变态似的弯了弯腰,让清香的味道落在他脸上: “你不是爱老傅,为了做傅太太不择手段吗,愿望达成了,怎么还想着走。"br/>

    "可是他打我啊!"br/>

    陈子轻像找到可以依靠的人一样,委屈地告状: “他掐我的脖子的时候你也在场,后来他还踢我小腿,用领带绑我的手扯着我走……"br/>

    钟少听着老男人数落发小的不是,这种连开胃菜都算不上,换个人说,他就有了那么点触动,估摸着是心疼的滋味。br/>

    “我怎么能确定,这不是你玩的小把戏,想利用我引起老傅的占有欲,对你产生兴趣”陈子轻苦涩地说:“他喜欢兰翕,兰翕比我更适合做傅太太。”br/>

    钟少打量他的体态线条,确实,你不适合做任何人的太太,你只适合做小鸟小雀,养在笼子里。这样就不会被人窥探染指,也不会四处勾搭。br/>

    陈子轻见帅哥许久都没表态,他再次露出自己的决心: “我真的很想出去,我每天只被允许在别墅里活动,很无聊,我唯一的一次出门还是去会所。"br/>

    钟少摇头: "你不可能永远离开,老傅没开口。"br/>

    陈子轻期待着他的但是。br/>

    钟少一笑: “但是我可以带你出去两天。”陈子轻激动不已,两天也够了,到时候他在路上甩掉钟少,自己去夏家村。br/>

    傅延生知道开发的事,钟少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利益链上的龙蛇,还是别透露比较好。br/>

    有阴影投下来,混着干净的气息,陈子轻抬头,钟少眼里带笑:“我讨点利息不算卑鄙吧”br/>

    陈子轻: "……"br/>

    r />br/>

    钟少扬了扬眉,敷衍他是吗他心下不满,转而一想,圣洁的脸,颇有风韵的身子,纯情的动作搭配在一起,挺奇妙。br/>

    罢了,荤菜吃多了,素的吃一口也算新鲜。br/>

    “别墅带不走你。”钟少用指尖蹭了蹭脸上被亲的地方,背过身去闻指尖的味道,漫不经心地亲了一下,"几天后是兰翕的生日宴,你想办法让老傅带你去。"br/>

    陈子轻根本见不到傅延生,他让管家给傅延生打电话。br/>

    管家不干。br/>

    陈子轻就坐到阳台,假装要跳楼,管家这才把一通电话打到了主子的手机上面。br/>

    “微先生,少爷让你接电话。”管家喊。br/>

    陈子轻赶紧跳下来,一路小跑到电话机前,他轻喘着喊: "喂,延生,是我。"br/>

    会议开一半暂停的傅延生:br/>

    打个电话都要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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