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放心,我们既然把这件案子给接了下来,就一定要调查出一个真相,绝对要还你一个公道。”
“应天府这些日子造谣的人,确实不在少数,但碍于情面并没有插手去管。”
“现在他们都已经将手伸到了王爷的身上,那大理寺就不得不出动。”
大理寺少卿终于,可算是找到了一个新的办法,他之前一直都碍于面子,造谣的那些人或多或少,都是与不少的达官显贵。
有着一些交情上的往来,他为了能够尽快的把这些事情全部都摆平好。
与他们之间也是有着不少的交集。
可是一直以来,都没有办法能够找寻到,他们一丝蛛丝马迹。
大理寺少卿处理的案子,现在变得越来越杂。
今日把人抓来审问一番,便只能将他们放走,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只能如此草草了案。
这便导致,应天府中对于朱瀚和朱标,朱棣不同的声音,便迅速的开始在应天府传播了起来。
他早知道会是这样的事情,就觉得不可能袖手旁观。
在朱瀚找到大理寺少卿,他终于有了这个机会。
朱瀚看着大理寺少卿,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既然陈大人都已经这样说了,那往后的这些案子就全部都交给陈大人去办。”
“只要陈大人能够还本王一个公道,本王自然会在陛下的面前,为陈大人多多的美言几句。”
大理寺少卿内心里,便立马就已经更为谨慎。
他太清楚朱瀚在应天府的地位如何,可不敢与朱瀚唱什么反调。
现在机会都已经展露无遗,就不会再有任何的影响产生,尽快的将这些全部都解决好。
对于他们来说便是最后的结果。
朱瀚和高飞两人,从大理寺出来之后,高飞立马到上前,为朱瀚准备好了马车。
朱瀚看着天色都已经不早,便准备去店里看看。
“先前,我们在应天府开的那几家绸缎庄,现在都已经到了,出货的时候要尽快的把他们全部都安排妥当。”
“酒楼的生意也要尽快的安排好,我们要在应天府开一个较大的酒楼。”
高飞有点疑惑地看着朱瀚。
按照张丰年对他们的规划,现在只要张丰年回到应天府,他们的生意自然是蒸蒸日上。
想要打探消息,酒楼里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去处。
不管怎样,应天府之中对于酒楼的生意一直都关注颇多。
在这其中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再遗留出什么其他的问题。
“王爷说的确实没错,现在已经有好几个商会的人与我们合作,店里的绸缎全部已经卖得很好。”
张丰年不在应天府,几个商铺的生意就交给了他们名下的掌柜去办。
因此,朱瀚在回到应天府之后并没有露面。
现在应天府中的生意,要是出现什么其他的困扰。
朱瀚必定是要进行检查。
看着现在的生意收入确实不错,朱瀚也终于放了心,他刚好能够换个心情。
与此同时,两家绸缎庄,正因为这几日绸缎的生意卖得好,都开始互相竞争。
两个掌柜站在门口,虎视眈眈的看着对方。
“别以为你们的生意做得好,有王爷做靠山就能够碾压得住我们,可别忘了我们是,应天府第一家做绸缎生意的卖家。”
王家店铺的掌柜,恶狠狠地看着张氏绸缎庄中的掌柜张大拿,面色之中满是厌恶。
张大拿心中更为谨慎,他们是张丰年从老家全部带过来的人,在做生意的时候一丝不苟。
为了能够尽快的给,张丰年在应天府的生意能够立足。
现在王家绸缎,他们的绸缎生意也做得越来越好,便恶狠狠的狠插了一脚。
这才让王家的绸缎装能起死回生,但没想到王家店铺的掌柜,却丝毫都不给张大拿面子。
“你们的绸缎,要先比得过我们张氏的绸缎再来与我们较量。”
“看看那些来买绸缎的人,在你们店门口只是转一转,根本就不愿意进去,在这个行业里只能拿质量说话。”
张大拿的一番话,让王家彻底的破防。
他们站在街角处便开始破口大骂。
围观的百姓看着这一幕,都纷纷的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这两家掌柜也确实是有意思,本来张丰年这生意做的确实不错。”
“绸缎装的生意,如果不是有他的话,现在恐怕也好不了。可没想到王家掌柜居然翻脸不认人,这可真是农夫与蛇。”
“如果张丰年早知道王家撬走自己的生意,当初肯定不会让他们来接管此事。”
“现在想想张丰年也确实是太过于仁慈,这要是换做普通的人,早就已经对王家的人下手。”
“可没想到,现在他们居然在生意场上如此的竞争。”
朱瀚刚好路过此地,便听到两家掌柜站在门口的议论声,连同着百姓们的声音,朱瀚全部都听得一清二楚。
绸缎庄生意也是朱瀚和张丰年,两个人一手筹办出来。
现在居然有人,明目张胆的想要与他们抢生意,朱瀚倒真是来了几分兴趣。
马车缓缓地便在,街角处停了下来。
朱瀚从马车上,与高飞两人一同便前往张氏绸缎庄门口。
王家掌柜还口无遮拦的大骂。
“你们要是没有朱瀚做靠山,根本就做不了什么生意,还真以为张丰年能够比得过沈万三,真是可笑至极。”
“你们的绸缎生意,有朝一日肯定也会付之东流,这应天府最大的绸缎庄便是我们王家的。”
王家掌柜话音刚落,突然便看到了朱瀚。
他立马便闭了嘴,想要转身离开,没想到肩膀上突然出现了一只手,将他死死的按住。
王家掌柜瞪大眼睛,转头便看到了高飞那张英俊的脸,但眉眼之中的杀气,也让王家掌柜双腿都有点发软。
“你是何人,这里可是应天府,难道你还想对我动手不成。”
高飞冷冷的看着眼前老王家掌柜,真没想到竟然还敢说朱瀚的坏话。
若不是顾忌着朱瀚的面子,他现在就可以将人给碎尸万段。
“我看你刚刚骂的挺起劲的,刚好我家王爷也已经来了,你敢不敢当面说。”
掌柜哪里想到,自己无非就是跟张氏掌柜张大拿两人斗嘴。
没料到朱瀚还真的出现。
这让他有点措手不及,围观的百姓都纷纷开始看笑话。
“刚刚他不是骂的挺开心的吗?怎么一看到王爷一个屁都蹦不出来了。”
朱瀚缓缓的走到,王家掌柜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王家掌柜,只觉得有点可笑。
张丰年的生意,确实是由他一手筹办。
他们对生意一直都十分的认真,每次做生意之时,他都会尽可能的把自己的生意,做到最为优秀的时候才能够罢手。
由此可见,张丰年在生意上面,从来都没有过任何的过错。
他对于每一次做生意的事情,全部都看得极为认真,绝对不可能让别人,就这样的给他戴什么帽子。
“不管是如何做生意都是要本着良心的,我们店里的生意,从来都没有与你们有过竞争。”
“全都是你们王家自己来做,让本王听到你在背地里胡言乱语嚼舌根,可别怪本王不客气。”
王家掌柜吓得,脸色都已经苍白了起来。
听着朱瀚的话,连连点头也似的转身离开,把王家店铺的门都给关了。
高飞在一旁看着都忍不住冷笑。
这些人可真是有意思,在背后怎么骂人,只要舞到正主的面前,他们就一句话都不敢说。
围观的百姓见热闹都已经结束,便也纷纷地离开,
张大拿看到朱瀚连忙上前,恭恭敬敬的给朱瀚行了个礼。
“您可算是来了,这外面的谣言闹的是沸沸扬扬,与我们做生意的几家商人都有所考虑。”
“不然的话,肯定早就已经把钱送到了户部。”
朱瀚和张丰年做生意的时候,早就已经与朱元璋达成了合作。
在应天府店铺里的这些所得,八成都会入得了国库的账目,其余的便用于平日里店的支出。
外人都不知道张氏绸缎,疯狂的做生意赚钱,以为他们只是见钱眼开。
孰不知是为了大明赚钱。
朱瀚听着张大拿的话,微微皱了皱眉。
“只要绸缎装的绸缎做的好,那自然是有人购买的,难不成这其中出了什么问题。”
张大拿听着更是哑口无言。
前几日,已经有人故意的便在店门口散播谣言,说他们的那些绸缎,根本就不像以往一样做的那般好。
现在便让不少的人,给他们的生意都开始在暗地里使绊子。
这才导致如今的局面。
张丰年还没有来到应天府,这件事情的解决,便只能落到了张大拿的身上。
他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掌柜,很多事情还是要让张丰年来做定夺。
“他们故意的,便在应天府中散布谣言说我们的绸缎不好看。”
“以往做生意的那些商人,碍于东海商会的面子,给了我们不少钱,可是那些连本儿都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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