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不大,所以只有凤九霄和曾咏进去和长老“谈心”。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金光长老只是笑,并没有多说一句话。
凤九霄也笑,但他不能沉默。他当着曾咏的面开门见山的问金光长老,“你在魔教是何职务?”
金光长老双手合十,如实回答:“十八罗汉。”
凤九霄打量了金光长老一眼,笑眯眯地道:“不知是哪位罗汉?”
金光长老道:“我相信施主早就判断出了,却还有此一问,难道非要老衲亲口承认才行吗?”
凤九霄道:“妄自猜度终究有偏颇,所以不敢妄下断语,不过既然大师不介意,那在下猜测大师是看门罗汉。”一个本该青灯古佛的白云寺居然给杀人越货的黑风寨打掩护,当看门狗,自然是看门罗汉!
在佛教中,看门罗汉又称注茶半托迦尊者,是佛祖释迦牟尼亲信弟子之一,他到各地去化缘,常常用拳头叫屋内的人出来布施。有一次因人家的房子腐朽,他不慎把它打烂,结果要道歉认错。后来他回去问佛祖,佛祖说:“我赐给你一根锡杖,你以后去化缘,不用打门,用这锡杖在人家门上摇动,有缘的人,自会开门,如不开门,就是没缘的人,改到别家去好了!”
原来这锡杖上有几个环,摇动时会发出“锡锡”的声音。人家听到这声音,果然开门布舍。
金光长老笑道:“施主在看门两字上发音特别重,是不是对这两字有特别的领会?”
凤九霄笑道:“当然!”
金光长老笑道:“正是年少轻狂时,肆笑他人古不化。有花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施主正逢少年好时光,真是雄姿英发,锋芒毕露!”
凤九霄笑道:“哪里哪里,年少轻狂不知愁,疏狂一醉梦清秋。”
金光长老道:“所以施主就骂老衲是看门狗?”
凤九霄道:“看门的有人,有狗,还有狮子,大师是罗汉,在下岂敢说大师是狗?”
金光长老笑道:“无所谓了。施主既然找上门来,不知有何见教?”
凤九霄道:“大师这山后有强盗,大师不会不知道吧?”
金光长老故作大吃一惊状,“什么?我这后山有强盗?这话从何说起?”
凤九霄见他这种时候还不忘推卸责任假装无辜,真是不够大气。凤九霄知道这金光长老必然是因为同伙在下一道关口设好了埋伏所以在这根本不会和自己博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他就没考虑到我凤某人向来嫉恶如仇吗?犯了事假装云淡风轻没事人一样就想蒙混过关?
凤九霄笑道:“想必大师听说过我的名字!”
金光长老道:“如雷贯耳!”
凤九霄道:“那你以为我有妇人之仁?”
金光长老心头一懔。
真是来者不善!
“我如此忍气吞声,他却步步紧逼,难道非得让我往生极乐他才罢休?”
金光长老给凤九霄和曾咏倒了两杯茶,“这是白云寺特产的茶叶,用的后山泉水泡制,其味醇厚,其香清爽,施主品一下。”
凤九霄却不动。
他拄着拐一直站着。
金光长老则一直盘膝而坐。
屋内的檀香味道越来越浓,曾咏忽然有些天旋地转,他指着金光长老道:“你居然在香里动了手脚?”说着他缓缓坐了下来,实在坚持不住了,眼皮沉重,竟然昏睡过去了。
凤九霄道:“看来你是无时无刻不准备这一天啊。”
金光长老看着凤九霄双眼神光湛然,丝毫不受他“软骨散”的影响,似乎在他意料之中,并没有感到惊奇,“凤公子果然身负异禀,连这软骨散都能免疫!”
凤九霄笑道:“别说软骨散,就算断头汤、腐骨草、鹤顶红、孔雀胆对我来说都没有半点作用!”
金光长老道:“老衲既然落入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凤九霄点头道:“这还有点魔教高手的风范!我遇到的魔教中人,哪个不是枭雄本色?白骨大帅,役尸将军,驭龙圣女,欢喜法王,谁不就要么拼命,要么认命,哪有这么磨叽的?”
金光长老双手合十,“方才老衲不是认命了吗?”
凤九霄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只要告诉我黑风寨的大当家在哪,他们的老巢在哪,我便放过你!”
他可以放过金光长老。
因为今天以后金光长老的事迹将马上传遍江湖,将来找上门来的高手会层出不穷,不需要凤九霄为此再操心,江湖同道会办得比他预期还要好!
金光长老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凤九霄。
凤九霄眨着眼睛,“难道黑风寨主我见过?”
金光长老道:“你当然见过!他刚死在你手上!”
凤九霄道:“是使用金丝手套的那个还是腰悬凤鸣剑的那个?”
金光长老道:“戴着合金丝手套的那个!名叫南宫豹!他那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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