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娜儿一把抓住如意的手:“那就走,迟了你就没心情教育了!”
如意也没有犹豫,交代了一声跟着驰娜儿就出来了。反正距离又不远。
不过虽然不远,但是驰娜儿半天折腾下来,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
这个时间在内地睡的早的人,又得已经开始上床了。而北疆天空的太阳,还明晃晃的挂在天上。
一个多小时之后,他们来到了古丽家的村子。这时候收割机已经收完了麦子,大家都聚集在晒场上晾晒麦粒。
以前麦子割回来,需要用石磙子之类的碾压,然后扫起来对着风扬去里面的麦壳,才能得到干净的麦粒。
如今这些工序全部省略了,直接变成了麦粒。
北疆气候干燥,日照时间又长,两天时间麦粒就能干透了。到时候一归仓,这一年的收成就到手了。
男人们围拢成一堆,正在兴奋的谈论着收割机的好处,而阿尔肯这个村长加功臣,自然一直被大家称赞。
阿尔肯一扭头,想喊刘能和赵鑫,那可是他最得意的两个女婿,结果发现人却不在,于是不断的扭头张望。
一个老人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揶揄道:
“别找了,他们干年轻人该干的事情去了。你又不是没从那年龄过过。”
一阵哄笑声响起,但看的出来,村里人对这两个汉族娃娃都是非常喜欢的。所以对他们能成为村里的女婿自然也赞成。
驰娜儿今天来过一次,自然知道村里人在哪?所以一看麦田里没人了,自然开着车直奔晒场。
晒场很大,外围还有一些冬天牛羊没吃完的干草。只是这时候都被搬到了外围。
而此时的村里人都在晒场中间,所以外围根本没有人。因为道路太窄,越野车开进去有些不方便,所以驰娜儿把车停到了外面。
两个人下了车往里面走,刚走到一个草垛前,就发现这个草垛在颤抖。
前面的如意被吓了一跳,差点惊叫出来。
后面人驰娜儿因为曾经独自放牧,所以基本就是个傻大胆,伸手就朝颤抖的最厉害的地方抓去。
一个草捆被她伸手揪了出来,然后就看见一副她不得不看,却又不该看的场景。
原来,草堆是空心的,里面刘能和古丽扎娜正在做那羞羞的事情。
因为里面不透风,他们此刻正热的跟狗一样,大汗淋漓,但这也丝毫不影响那燃烧起来的血液。
驰娜儿呆愣了一会儿,后面的如意先反应过来,抓起草捆,把那个洞堵上。
然后拉着驰娜儿就超晒场走,嘴里嘟囔:“啥也没看见,啥也没看见。”
驰娜儿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噗嗤”一下笑出声:
“妈的,看得人差点有反应,年轻真好。”
如意一巴掌拍在驰娜儿的后背上:“你个老不休,想了找你家张建民去,看我儿子干嘛?”
驰娜儿撇撇嘴:“那老东西早就没用了,你们汉族人就是太早衰,我们族里,八十岁的爷爷还能造出娃来呢。”
这时候,阿尔肯已经看见了去而复返的驰娜儿,满怀戒备。
上午这个婶婶被女婿怼走,这咋又来了?难道诚心要破坏女儿的幸福吗?这尼玛婶可忍,叔叔就不能忍了。
站起来刚想说什么?驰娜儿已经开始给他介绍。
“这是如意,刘能的妈妈。这是刚才那个丫头的爸爸阿尔肯。”
如意听说这是未来亲家,立马满脸堆笑,为儿子的婚事她早就操碎了心,可这小子就是不开窍,没想到一个没注意,人家会滚草垛了,这咋可能不高兴?
关键这还是守着一堆人滚,这要是换在军垦城,还不被老丈人拿着棍子追啊?
于是,如意上来就陪着小心,生怕人家翻脸。不然人可就丢大了。
本来还有些怒气的阿尔肯听说是刘能的母亲,立马也换上一脸的笑容:
“亲家啊,孩子们在忙,那啥,你先坐下喝点东西,等她们忙完就出来了。”
这时候古丽母亲也走过来拉着如意的手,亲热的不要不要的,还解释:
“您别急,年轻人干活儿快,一会儿就忙完了。”
如意差点被憋出内伤,心想怪不得儿子胆子这么大,原来是有人纵容啊!
女方父母都这样表态了,她也就不纠结了,跟亲家母说道:
“这不听他婶婶说了我儿子跟你家丫头的事儿,我觉得作为母亲,必须来见见你们,如果没意见,马上给他们定亲。”
没等古丽妈妈说话,阿尔肯已经蹦了起来:
“没意见没意见,多好的娃娃,咱们现在就定亲!”
如意有些反应不过来,定亲这事儿不都是男方派人带着礼物来吗?现在定咋定?
但是人家这么说,她也不好反驳,拉着驰娜儿就往回走,还一个劲儿的跟阿尔肯解释:
“我回去一趟,准备些礼物,马上就回来啊。”
阿尔肯赶紧拦住她:“你这是说啥呢亲家母,这是在我家,哪用你准备礼物?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你等着吃席就行了。”
如意有些茫然,一时间没搞明白是她给儿子订婚,还是阿尔肯给他儿子订婚。
“那就连赵鑫的也一起定了吧,那个孩子没有父母。我就当他妈妈。”
驰娜儿趁热打铁,毛遂自荐成了赵鑫的亲人。
阿尔肯嘴咧的跟瓢一样,这尼玛不久等于捡了两个儿子吗?太特么兴奋了,招呼着乡亲们开始张罗酒席,他们准备狂欢了。
刘能经过一阵儿疯狂的冲撞之后,终于趴在那里不动了。
古丽扎娜怜惜的用手给他擦了擦汗,以后这就是自己的男人了。这感觉真好。
“刚才跟你婶婶一起的那女人是谁呀?”
刚才忙,古丽扎娜没顾上问,这时候突然想起来,觉得有必要问清楚。
“那是我妈,卧槽,她怎么来了?赶紧起来,这一定是驰娜儿婶婶搬来的救兵。”
刘能这才反应过来,不能在洞里猫着了,得赶紧去见驾。
古丽扎娜一把捂住脸,娇嗔道:“啊,你怎么早不说啊?这让我怎么见人啊?”
刘能无奈:“我不是也没顾上吗?你那时候跟狼一样,我总不能当羊吧?儿子娃娃关键时刻不能怂。”
古丽扎娜踢了他一脚,顾不上再说什么,赶紧找自己的衣服混乱套在身上。她得赶紧去见婆婆。
在离他们不远的一个草堆里,赵鑫一脸茫然,看着玉面含春的古丽扎尔无从下手。
古丽扎尔躺在草堆里,看着一脸呆傻的赵鑫:“你在干嘛?还不快点?”
赵鑫一副无从下手的样子,问了一句:“下面该怎么办?”
古丽扎尔一把捂住脸:“你就是不会,也看过电影电视吧?”
赵鑫回想了一下,终于回忆起来,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就扑了上去,然后就不动了。
古丽扎尔等了一会儿见他没了动静,就催促:“你倒是继续啊?”
赵鑫一脸茫然:“电影都是到这里就没有了。”
古丽扎尔银牙一咬,翻身上马,充分发挥了一个草原儿女的英姿飒爽。
而赵鑫则很快跟上了她的节奏,不停的“喔,喔”的呐喊着助威。
声音之大,连正张罗酒席的阿尔肯都听见了。
老伴儿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角:“我去叫一下他们吧?”
阿尔肯不以为意的摇摇头:“怕个球,年轻人谁不这样?他们好歹还知道钻草垛,当初我可是在草地上就把你那啥了。”
古丽妈妈一脸娇羞,似乎回忆起了那段日子,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是啊,谁又没年轻过呢?
阿尔肯杀了两只羊,村民们各自拿出家里的藏货,有个人竟然拿出一只黄羊。
这东西可是美味儿,不过越来越难打了。人类把它们的栖息地都快占完了,它们只能迁徙到最贫瘠的土地上。
各家还拿出自己珍藏的酒,其实大部分都是马奶酒,马奶酿酒很有讲究的,所以精品不多,都是留着招待最尊贵的客人。
驰娜儿终于想起自己车里还有几箱高粱纯,真正的内部特供,酒叫了几个人跟她去车里搬。
村里人一听说有高粱纯,立马兴奋起来,如今北疆人哪有不知道这个酒的?都非常喜欢。
只是这特供的还真没有几个人见过,但是却没少听过了,听说今天能喝到,这对于一个爱酒的民族来说,自然是欢乐的事情。
晚宴很热闹,维族人的聚会自然不只是吃喝,高兴了自然要载歌载舞。
有句俗话形容民族人的舞蹈很形象,那就是维族人的脖子,蒙古人的肩,藏族人的手臂划两边。
维族人最经典是动作就是脑袋和肩膀的平行摆动,全靠脖子的完成这个动作。
没有练过的人,是根本没办法做出这个动作的,但维吾尔族姑娘,却似乎天生就会。
而驰娜儿喝到高兴处,也兴奋的跳起了哈萨克族舞蹈。其实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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