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小凡的眼神，杨辰月心里涌起莫名的骄傲。
“小凡，你能添加哪些配方？”
陶若薇同样听明白了，神情充满激动。
“有些女人涂抹香水，是为了遮掩自身气味，例如狐臭、例假、脚臭等等，可以制作纯粹提香的产品。”
陈小凡侃侃而谈。
“嗯，这是香味的基础功能，还有吗？”
陶若薇三女点点头，但是并没有特别的感兴趣。
市面上这种香水很多，很难形成较大竞争力。
陈小凡看出她们的心思，却没有解释自己的香水，和其他的香水有巨大差别，只是笑了笑继续道：“还有就是安神的功能，就像刚才杨总睡眠不足，用上安神香水后可以改善睡眠。”
“这个不错！”
杨辰月美眸一亮：“现在年轻人喜欢熬夜，工作生活压力又大，很多人都有失眠的病症。”
陶若薇跟着点头道：“而且年轻人是消费主力军，这安神香水绝对有市场。”
“还有就是增加女人魅力，提高异性吸引力的。”
陈小凡目光在三女脸上扫过，意味深长地说道：“香水发明出来，本是遮掩身上气味，但是随着时代发展，慢慢就成了提升个人魅力的产品。”
三女不约而同微微点头，显然认可陈小凡的说法。
“所以第三种香水，具有催生异性荷尔蒙的作用，加上现在大家的观念比较开放，这种提升自身魅力的香水很有市场。”
陈小凡这番话慷慨激昂，一副已经看到市场疯狂拥趸的胸有成怒模样。
不过陶若薇三女目光古怪，并没有预想中的激动。
“怎么了？”陈小凡好奇道。
杨辰月刚动了动嘴唇，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的秘书却直率地问道：“你说的这种香水，该不会是添加了那种违规的药，类似于迷药、催情药的效果吧？”
陈小凡顿时有些无语，这小丫头脑子都是什么？
不过看到陶若薇和杨辰月都眼神探寻地看着自己。
他这才知道她们都担心这方面的问题。
陈小凡颇为无语道：“你们尽管放心，香水里不会添加任何违禁物，等按照配方做出成品，可以送去实验室检验。”
听到陈小凡这话，陶若薇和杨辰月松了一口气。
仔细想想，她们确实有些杞人忧天。
陈小凡能拿出安神水这种神奇配方，怎么可能短视到往里面添加违禁物？
一想起刚才的质疑，她们就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陈小凡不知道她们的想法，见没有疑问后一锤定音：“既然这样，那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杨辰月立马让法务拟定合同，检查无误后三人都签了名。
陈小凡留下安神水的配方，让杨辰月在实验室做小样，同时打电话给胖叔加急生产雪肤膏和古方断续膏。
“叮铃铃！”就在这时，陶若薇的手机响了。
她看到来电号码脸色微变，带着手机走出了会议室。
一时间，会议室内只剩下陈小凡和杨辰月。
“不好意思，这两天是我误会你了。”杨辰月有些尴尬地道歉。
自从前天晚上发生关系后，她就误会陈小凡居心不良，为此没少给陈小凡摆脸色。
“可以理解。”陈小凡大度地笑了笑。
“对了，你昨天说来我公司……其实是想用安神水和我合作是吧？”
杨辰月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联想到刚才陈小凡赶走其他合作负责人，不难推测出陈小凡的真实用意。
“没错！”
陈小凡毫不避讳道：“前天晚上是个意外，我想来你公司给你一些补偿。”
听到补偿两个字，杨辰月明白是指前天晚上两人发生关系。
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意，可想到陶若薇漂亮的身影，又像是兜头被浇了一盆凉水。
“不用补偿，那只是一个意外。再说了，咱们各取所需，我也没有吃亏。”
杨辰月表情淡了下来。
“那好吧。”
陈小凡嘴角有些泛苦，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他以为两人发生亲密关系后，杨辰月多少会有点感情……没想到人家根本不在意。
“以后除了合作的事，咱们不要私下见面，免得你女朋友误会。”杨辰月强忍住心中酸楚道。
“女朋友？”陈小凡愣了一下。
“你的薇姐。”杨辰月板着脸道。
陈小凡闻言苦笑一声：“你误会了，薇姐是我的合作伙伴，也可以说是我的贵人，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在心里又补充一句，就算我想人家也不想啊。
“嗯？”
杨辰月狐疑地看着陈小凡，难道自己误会他们了？
不知为何，她听到这话心里又有些小雀跃。
这时陶若薇打完电话，走进会议室说道：“小凡，我要去见一个人。”
陈小凡好奇道：“见谁？”
刚才陶若薇接电话前，他便发现她神情不太对劲。
陶若薇神情复杂道：“陶家的人，我的堂姐。”
两人和杨辰月告别后，便直奔目的地而去。
杨辰月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们的车扬长而去，突然语气复杂地问道：“小茹，你说他们两个般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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