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男同胞在听见路明非硬加的先决条件后,不清楚情况的就开始向路明非敬礼肃然起敬了,这种明显艳遇的状态下还恪守不违背妇女意愿的精神,简直就是活脱脱的绅士楷模啊!
但有些时候你拒绝反倒才是违背了妇女意愿,小伙子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在倒数开始的时候,酒德麻衣望着路明非忽然微微偏头,笑了一下说,“我忽然想起来了,我们的确见过。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卡塞尔学院吧?那天晚上光线不太好,可能借着火光没怎么能看清你的脸,路明非同学。”
路明非脑袋过电,一些画面闪过眼前,他骤然想起来这个女人是谁了,他的确见过对方!
就在康斯坦丁入侵卡塞尔学院的那一晚上,他在教堂的屋顶被迫用贤者之石的子弹狙击天上的青铜与火之王,正是这个女人帮助了自己完成了那引导胜局的一枪!
“你是”
“开始!”
路明非才开口说话,卸掉了那口气,坐在对面的酒德麻衣左手按住桌边,摁住路明非的右手快速一震,那股爆发性的力量几乎是零帧起跳,就像是被船锚呼啸的铁链给绞住了一样,那巨大的力气差点把路明非整个人都给压翻了!
路明非人都懵了,双脚用力抓住地面撑住身形,左手摁住桌边,最后一刻强行发力顶住的右手背只差几厘米就贴在了桌台上,整个手臂都被压得打开了一定的弧度!
路明非在最后一刻死死抗住了这股爆发冲击,两股不甘示弱的力量开始疯狂对冲制衡,整张桌子都开始轻微的颤抖了起来!
这家伙。
他抬头就看见酒德麻衣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那锋锐的眼眸之中全是毒药似的色彩。
这女人最开始上桌的时候就尽可能地贴近桌子,手肘放在了离桌子的中位线较远,贴近她自己的位置,这导致路明非手肘更为打开阻力臂更长更费力一点。
不仅如此,她居然还用上了一些技巧,在刚开始发力的瞬间,她就将路明非的手肘往自己这边拉着滑动了过来,同时手上压腕让路明非的手指无法紧握被迫打开下压。
最开始她摸路明非手掌的时候,都是为了悄然占据主动互相握手时大拇指故意卡过路明非虎口沿线抬高的地方,这样握姿上就会更省力一点,还能死死锁住路明非的大拇指,让他发力时被迫吃到更多的额外杠杆。
各种技巧套在一起,瞬间让路明非失去了优势。
更重要的还是路明非的确没想到这位有一面之缘的长腿师姐(酒德麻衣冒充过卡塞尔学院的学生)在腕力的爆发上居然这么强!
他被偷袭的那一刻觉得自己就跟被狙击枪子弹打中了一样,稳准狠兼具,如果不是自己一度暴血的力量的确不可小觑,现在他已经输了。
这家伙,少说‘a’级混血种的潜力起步。
路明非深吸口气,控制住一度暴血的极限水准,一点点稳住手臂不再往下被压,消耗着酒德麻衣残存的爆发力,压住自己的那股力量简直就像是冰冷的液压台,鬼知道对方那维度不宽的肢体是怎么压榨出这种可怕的力量来的。
如果路明非知道酒德麻衣的真实身份恐怕就不会稀奇这股爆发力的由来了,作为女忍者,酒德麻衣无论是爆发,还是韧性都是专项训练过的,讲究的就是一击必杀,这第一下没直接把路明非拿下都算是她失手了。
不能输。
靠,真不能输,输了事情就大了!
路明非反应过来酒德麻衣的身份存疑后,瞬间知道自己上套了,这个什么狗屁无条件答应一件事情的坑他以前可是上过一次当的,就是曼蒂·冈萨雷斯那一次!那次就差点把他给折腾死了,这种口头上说起来无所谓,但到了点该还的总得还清的巨坑,他说什么都不会再吃一次亏了!
路明非顶住了酒德麻衣的爆发力,维持不动对方的力量很惊人,标准的体力型混血种,血统相当优秀,力量恐怕和一度暴血的路明非旗鼓相当。
路明非通过暴血获得的增益是从无到有,也就是从普通人通过一度暴血强化到了相当于‘a’级混血种的身体素质(原作尼伯龙根计划后的水准),在没有跃过二度暴血的线时,他的力量和酒德麻衣恐怕只是不相上下!
路明非死死盯住酒德麻衣,而对方的脸色和呼吸甚至都没有变化一下,但很明显血液流速和心脏的速率是变大了的,更多地调动血氧来维持肌肉韧性。
他原本想等对方的爆发力结束后进入持久战慢慢地拖垮对方的耐力,再转败为胜,可现在看起来对方依旧游刃有余。
自己的手臂已经到了相当不利的角度,如果依旧以相同的力量水准比拼,他的败北是注定的事情。
不能输。
对坐的酒德麻衣感受到被自己压制的那根手腕忽然停止颤动了,对方的手臂就像钢铁一样锁死无法再往下压一寸。
这一瞬间,酒德麻衣松开了按住圆桌的左手,迎接而来了那海啸般冲来的力量,瞬间将她的手腕猛地画出了一个圆弧砸在了另一侧的桌面上,那股巨大的力量连带着她整个人都向一侧歪去。
酒德麻衣整个人骤然翻身划出一个圆弧,顺着那股力量发劲的方向翻去,飞跃过了人群头顶,如是起跳的体操运动员一样,在远处平稳落地,垂在身边的右手小臂和肱三头都出现了明显的红肿,但还能举起来擦汗,看起来问题不大。
“伱没事吧?”路明非探出头看向酒德麻衣表情有点心虚。
“没事,这次就算你赢了吧,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来我房间找我。”
酒德麻衣相当潇洒利落地承认了自己的失败,扬扬手走掉了,路明非都来不及问她到底是什么来头,上一次又是以什么身份潜入卡塞尔学院帮助他做掉康斯坦丁的。
在路明非身旁不少人围了上来都用力拍着他的肩膀,起哄说他有福了,路明非也只能尴尬地笑着,顺带不忘把桌上的钞票给清点了。
在酒吧外的沙滩边上,苏恩曦拿着一个插着吸管的椰子凑在嘴边,另一只手也拖着一个还没喝过的椰子看向走出来的酒德麻衣,目光落在了她已经开始飞速红肿的右手上,“失手了?”
“肱骨伤到了一些,血管也破了一点,不过问题不大,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酒德麻衣右手自然垂在身边,左手接过椰子喝了一口,“看起来他的确成长了不少,起码一般情况下的安危是不需要我们操心了。”
“我是说你色诱失手了吗?”苏恩曦打趣地看向酒德麻衣,她倒是不为长腿妞儿这点小伤担心,比这严重数十倍的重伤对方都能挺过来,只是手臂微微扭伤和骨折,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看得出来他有点封心锁爱的意思了,陈雯雯的死对他来说影响挺大的,起码短期内他恐怕是不会起这方面的心思。”酒德麻衣嘴唇抿着吸管抬头任由晴朗的海风吹过长发,屹立在椰子树下的傲人身段差点引得海岸近边上两个开摩托艇的哥们儿差点撞船。
“那皇女岂不是很吃亏?老板把皇女送他面前要是他看都不看一眼,岂不是很伤皇女的心?”苏恩曦摇头说道。
“等时候到了,我们不就知道结果了吗?”酒德麻衣望着水飞起落的海上码头无所谓地耸肩说。
—
“还有挑战者吗?还有挑战者吗?”
吧台前,巴西妞儿已经赚到面红耳赤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风情和燥热,身上到处都塞满了钞票,恐怕是没想到出来玩儿一趟还有机会把上岛费用给赚回来。
路明非面前已经没人敢坐下来了,大家都看出了这小子天赋异禀,掰手腕方面恐怕是无人能及,大概率是职业掰手腕的。
就在路明非准备带着一旁堆着的绿油油的钞票遗憾退场的时候,有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坐了下来。
“又是一位挑战者。”巴西妞儿赶紧压下路明非,看路明非愣神的样子,还凑近给了他一个香吻,吓得路明非往后仰。
可就在路明非后仰的同时,他也看清了对面坐着的第七个挑战者是谁,看清的瞬间他就坐直整个人都绷住了。
坐在他对面的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和他们一起来到了岛上的李获月。
对座的李获月没有穿泳衣,反而是换上了那一套熟悉得要死的白色短体恤以及牛仔短裤,头发扎成了马尾束在身后露出雪白的后脖颈,她从人群中安静走出,坐在位置上平视路明非,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我嘞个正统女剑仙啊,你怎么神出鬼没到这儿来了?
“又是一个女性挑战者,看起来今天我们的女同胞们格外有力量呢!”巴西妞儿可不管坐下来的人是谁,只要有钱赚,坐下来的是不是人都无所谓。
“”
路明非坐立难安地张望了一眼四周,他是在找林年在哪儿,他有理由怀疑李获月是林年掇窜来坐在这里整他的,可扫了一圈都没见着林年的影儿,这着实让他摸不着头脑。
直到李获月沉默着把手架在了小圆桌正中的位置,抬头和他淡然四目相对,路明非才明白了这女人是认真的,她真想跟自己试一下。
姑奶奶,我好不容易装一次逼,你来想跟我试一下是什么鬼?
“你不是伤势还没好吗?”路明非出于对好兄弟的女性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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