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沉哭笑不得,“我是为你着想。”
顾南音拍拍他的脸,“你呀,就是太好了,男人偶尔坏一点也没关系。你看我臭哥,闷坏闷坏的,把我嫂子迷得不要不要的。”
“北弦人挺好的。”
“一般般,比你差远了。”
楚墨沉笑意加深,抱着她,走到沙发前,把她放下,“想喝点什么?”
顾南音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你。”
楚墨沉无奈,“咖啡还是果汁?”
“牛奶吧。”
秘书今天不上班,楚墨沉走到冰箱前打开,“牛奶没了,酸奶行吗?”
“可以。”
楚墨沉取了只干净的玻璃杯,倒了杯酸奶递给她,“想吃什么零食?”
顾南音捧着玻璃杯,一脸哀怨地瞅着他,“你!”
楚墨沉抬手扶额,“开心果吃吗?”
顾南音伸出食指朝他勾了勾,“你过来,让我吃一口。”
楚墨沉一顿,顺从地走到她身边,坐下。
顾南音喝下一口酸奶,捏起他的下巴,喂到他嘴里。
楚墨沉一怔,眼睛睁大。
不想喝,奈何这是南音喂的。
就是鹤顶红,也得喝。
他咽下。
顾南音把玻璃杯往茶几上一放,弯腰把他压在身下,俯视着他,“好喝吗?”
“好喝。”
顾南音大眼睛湿漉漉的,“我更好喝,要试试吗?”
楚墨沉抬手按住她不老实的手,“南音,大白天的,别惹火。”
“没惹火,惹你。”她解开他的衬衫,低下头去咬他性感的锁骨。
楚墨沉被咬得又酥又痒,触电一般。
她柔软的唇瓣像块烧红的炭,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他再也受不了,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去解她的上衣扣子。
顾南音得意一笑,“墨沉哥,你终于出息一回了。”
被欲念顶得难受,楚墨沉声音闷闷沉沉,“别高兴得太早。”
话音刚落,手机响了。
楚墨沉解扣子的手一顿。
预料之中。
他从顾南音身上下来,要去接电话。
被顾南音一把拽住,“不要接!”
手机响了几声,对方又打到座机上。
一声一声,催命似的。
顾南音起身去把电话线拔了。
紧接着门上传来敲门声。
是楚墨沉助理的声音,“楚总,南音小姐的父亲说了,如果你敢对她做什么,他饶不了你。”
“知道了。”楚墨沉反应很平淡。
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每到关键时刻,顾傲霆必来这么一招,想和他谈订婚结婚的事,他又避而不谈。
顾南音被撩得不上不下的,很难受。
她拿起手机拨给顾傲霆,“顾老头,你有完没完?你自己没人爱,凭什么拉别人一起陪葬?天天这么扫兴,活该我妈不要你!”
气呼呼地说完,顾南音掐了电话。
顾傲霆看着手机,自言自语,“小丫头,爸爸是为了你好!你现在气我,以后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把手机交给助理,他继续和陈局打高尔夫球。
别看他在老婆和女儿面前怂怂的,在外面却意气风发,气宇轩昂。
颇有成功商人的派头。
身材高大魁梧的顾傲霆,穿着一身质感良好,舒适得体的高尔夫球服,戴着棒球帽。
打起高尔夫球来,得心应手,洒脱得很。
打了半个小时后,他和陈局去贵宾休息间休息。
休息好,吃了顿饭。
要离开时,顾傲霆遇到同样来打球的顾凛。
顾凛明明一副张扬的五官,却做低眉垂眼相,一脸谦恭地说:“爸,我外公刚得了一头鹿,正要请您去吃,晚上过去一趟吧。”
顾傲霆摘下棒球帽,“我记得吃鹿肉好像是犯法的吧。”
顾凛忙说:“是养殖的,合法的。”
顾傲霆推脱不过去,便道:“也好,有些日子没见老爷子了,去看看他。”
“外公一直念叨您,说您总不去看他。”
“今晚就过去,给他带几瓶五十年的茅台陈酿。”
顾凛咧开嘴笑,“您有心了,外公得开心坏了,他最喜欢喝您送的酒了,最想看到的也是您。”
顾傲霆满意地笑笑,“几个孩子数你说话最中听。”
夜晚六点。
顾傲霆来到顾凛的外公家,蔺府。
司机和保镖跟在后面,一人抱着一箱茅台酒。
蔺老爷子早早就等在门口了。
穿一身舒适的深蓝色丝绸质地唐装,脚上一双布鞋,须发皆白,红光满面,一双寿星眉眉尾长长地垂下来。
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
看到顾傲霆来了,蔺老爷子笑呵呵地迎上来。
“傲霆啊,你可来了,我这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把你给盼来喽。”
顾傲霆眼神闪过一丝愧疚,“最近公司忙,有两三个多月没来看望您老人家了。”
“人来了就好,人来了就好。”
说话间,蔺老爷子把他迎进家里。
蔺府是一套宽敞大气的中式四合院。
在这寸土寸金的京都城,四合院已经被炒成了天价。
庭院里亭台楼榭修得很气派,绿植打理得郁郁葱葱,处处透着匠心,颇有情调。
蔺老爷子把顾傲霆让进屋里。
落座上茶,一番寒暄过后。
饭菜一一摆上桌。
有香喷喷的烤鹿肉,红枣炖鹿肉,冬笋鹿肉丝,鹿肉丸子汤,鹿肉包子,还有红烧鳄鱼,和几样素淡的小菜。
三人上桌。
蔺老爷子拿起大铁夹子,夹起一块剁成段的烤鹿腿,放到顾傲霆面前的餐盘里,“鹿肉是纯阳之物,能补肾气,男人多吃点鹿肉好。我每年都会吃那么几回,八十多了,身体还结实得很。”
“谢谢老爷子。”
顾傲霆戴上一次性手套,拿起烤鹿腿吃起来。
肉很劲道,香得出奇。
他吃着肉,心里想的却是,回头也整一条,烤了让秦姝和南音他们尝尝。
还没吃完,蔺老爷子又给他夹了一块红烧鳄鱼掌。
“这鳄鱼掌呀,滋阴壮阳,护肤养颜。无论男人女人都能吃,也适合跌打损伤,骨折的人吃。”
“骨折”二字提醒了顾傲霆。
明天去看秦野时,得整点红烧鳄鱼掌给他吃,补一补。
二人说着话,顾凛就坐在一边,小口地抿着鹿肉丸子汤,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顾傲霆的神色。
蔺老爷子今天似乎很开心,喝了两盅白酒,话越发多了。
说着说着,扯到了顾凛的母亲,蔺袅袅。
蔺袅袅是老爷子的小女儿。
当年因为生顾凛时,羊水栓塞而死。
羊水栓塞起病急,来势凶险,都来不及抢救,人就一命呜呼了。
蔺老爷子眼含泪花,拿袖子不停地擦着老泪。
他哽咽道:“要是袅袅还活着,你们也是一大家子人了。”
顾傲霆心生愧疚,打开钱包,掏出一张银行卡。
他把卡推到蔺老爷子面前,“这点钱,老爷子拿去零花,密码是南音的生日。”
蔺老爷子瞥一眼那张卡,推回去,“我要你的钱干嘛?我又不缺钱。我就是想到袅袅,她死得那么早,死得那么惨,我心里难过,没有问你要钱的意思。”
顾傲霆只好收回卡。
吃罢饭后。
蔺老爷子让佣人去厨房装了烤好的鹿肉和红烧鳄鱼掌,非得让顾傲霆带着。
“你带回去让秦姝和你那几个孩子尝尝鲜。很少有养鹿的,一般酒店里都吃不到这道菜。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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